第二天一早,風翼就陪著風桀來到了皇上的寢宮。
皇上看著來勢洶洶的兩人,一陣莫名。
「你們,有什麼事啊?一大清早就來見朕?」皇上端坐在龍椅上,和藹的問道。
「父皇,兒臣的確有事。」風桀沉了沉目光,開口道。
「哦?什麼事,且說來聽聽。」皇上挑眉問到。
風桀看了一眼四周的侍衛,沒有開口。皇上微微一愣,繼續開口:「你們都先下去吧。」揮揮手,侍衛們,順次走出寢宮。
「能說了嗎?」皇上再一次開口問道。
「父皇先看看這個吧。」風翼默默的地上一個信封。
皇上疑惑的打開信封,一邊看信,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最後忍無可忍。
一把把信拍在了桌子上,怒道:「來人,給我傳何丞相!」
「是。」立刻有人接旨去辦。
風翼和風桀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就知道父皇是向著他們的。
「另外,父皇……」風桀又緩緩開了口。
「還有何事?」皇上問道。
「父皇,最近有一些不明殺手三番五次的去襲擊歆兒,兒臣擔憂,這恐怕也是何丞相一夥所為。」風桀繼續報告著何丞相的惡性。
「什麼!豈有此理!那現在朕的兒媳在哪裡?」皇上也不免擔憂。
「會父皇,歆兒現在和四弟妹一起,在三太子府那裡。」風桀想了想說道。
「哦?在颯兒那裡啊。」皇上若有所思的點頭。
風翼微微垂頭,眸光一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說話間,何丞相已經來到了宮內,「啟稟皇上,何丞相已到正廳候著。」
「嗯。翼兒,桀兒,我們過去。」皇上拂袖起身走向正廳。
「是。父皇。」
「是。父皇。」兩人一同抱拳。
看到皇上和兩位太子入殿,何丞相連忙下跪,恭敬的行禮。
「老臣叩見皇上,見過大太子,四太子。」心裡卻在惶恐不安。
「平身。」皇上坐上正中央的龍椅,平靜的說道。
「謝皇上。」何丞相,緩緩起身,一抬眼正好對上風翼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下一驚,連忙調開視線,生怕展露了馬腳。
「何丞相,最近別來無恙啊?過得還好嗎?」一上來,皇上文不對題的問了一句。
「回,回皇上,老臣過得很好,勞煩皇上費心。」低頭皺眉,卻是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有些人過得可不好啊!」皇上看似無意的輕歎。
「不知皇上口中的那人指誰,老臣可否分擔?」畢竟何丞相也是一位高官,在宮裡混了這麼多年了,算了老謀深算了。
要不是風翼親自出馬解決,恐怕一時半會還真的解決不了。
「可以啊。」出人意料的,皇上如是回答,「那人正是朕的大太子和大太子妃。」此言一出,果不其然,何丞相的臉色變了。
「皇,皇上,此話怎講?」聲音裡不可察覺的有了一絲顫抖。
「何丞相,你說呢?朕的此番話有何寓意,朕想你不會不知。」突然間,語氣急轉直上,毫不見方纔的一絲閒話家常。
「老臣,老臣,的確不知。」一咬牙,何丞相繼續抵賴下去。
「哦?看來何丞相不棺材不落淚啊。」皇上冷笑道。
「皇上,老臣……」還想辯解,看到甩在自己面前的那封書信,何丞相徹底傻眼了,這封信怎麼會,在皇上手裡?
突然間明白過來,轉眼看向風翼,風翼一瞬不瞬的盯著何丞相,嘴角的那一絲嘲笑無論如何忽略不了,一切都是四太子干的啊。
何丞相明白自己栽了,栽在了風翼手裡。
風翼眸中劃過一絲陰冷,怪就怪他不該讓菲兒身處險境。
何丞相的沉默毫無疑問映證了這個事實。
「來人,把何丞相一干人等壓入天牢,嚴加看管,聽候處理!」皇上威嚴的喝道。
「是。」侍衛一把拎起何丞相,走出正廳,走向監牢。
自始至終,風桀沒有說一句話,心裡只在想,這下終於安全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更麻煩。
風翼同情的看著風桀,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