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菲兒坐在椅子上,面上平靜的看著地上的人,眼中滿滿的嗜血。風翼從未見過這樣的龍菲兒,毓一語不發,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過了很久,地上的男人幽幽轉醒,龍菲兒冷眼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叫什麼。」
「你是誰啊?」那人顯然不知道龍菲兒的恐怖。
「我是可以讓你死的人。」龍菲兒輕笑著看著地上的人。「說,叫什麼。」
「秦剛。」那人不慌不慢的說。龍菲兒一看他這態度就火了,站起身一腳就踩上了被她用槍打穿的膝蓋。
「呃……」那人狠狠瞪著龍菲兒死活不叫出聲。
「呵呵,還挺有骨氣。不過你的骨氣用錯地方了,不過也罷,無論你再如何,今天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裡了。」龍菲兒冷哼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小刀。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秦剛狠狠瞪著菲兒恨不得要瞪出一個洞來。
「你是第一個讓我失手的人,所以抱歉,你必須消失。」說完,龍菲兒移開了踩在他膝蓋上的腳。
「風翼,你說你想怎麼讓他死。」龍菲兒突然回頭,問風翼。
「嗯,這個嘛……」風翼摸摸下巴。心想,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毓。」不等風翼想出對策就發話了。「你去把這個人的衣服給我扯了。」
「啊?」毓錯愕的睜大眼睛。
「哎呀,你就去吧,我有用意的。」龍菲兒擺擺手。
「是。」說完,三下五除二就把秦剛的衣服扯了。
「你,你要幹嘛?」秦剛眼裡帶著明顯的懼意看著龍菲兒。
「現在知道害怕了?哼,晚了!」龍菲兒把玩著手裡的小刀。
「毓,給你。」說著龍菲兒就把小刀遞給了毓。
「嗯?」毓拿著小刀,不明所以的看著龍菲兒。風翼也疑惑的看龍菲兒。
「嗯,你就用小刀拉他個幾十刀,嚮往哪拉就往哪拉。」龍菲兒露出嗜血的笑容看著秦剛。
秦剛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呃。是。」毓有些彆扭的應下來。看來在這個時代並不流行凌遲,不過沒關係,就讓從她這流行起來吧。龍菲兒冷笑著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毓的手法。
龍菲兒聽著秦剛的哀嚎,心裡覺得萬分高興,心情大好的跟毓開起了玩笑:「毓回頭我給你再找幾個人,一塊組個隊伍吧,我看你手法不錯。」
「……」毓沒有出聲,龍菲兒卻能判斷他此時的表情。
風翼看著龍菲兒臉上的笑容,怎麼就覺得那麼不真實,她心裡定不如臉上那麼簡單。有一種莫名的想法,想讓自己一探究竟。這更確定了,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
折磨了一通秦剛,秦剛已經說不出話了。龍菲兒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強,因為只有站在世界的頂端才能對得起自己逝去的族人。
「好了,夠了。毓,把他殺掉,晚上處理掉吧。」風翼靜靜開了口,示意毓先把秦剛弄走。
龍菲兒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風翼慢慢走到龍菲兒的身後,也靜靜地站在龍菲兒身後,同樣的一語不發,就這樣兩人一直僵持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龍菲兒站起身,默默走回「淡逸苑」。風翼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卻也沒有出聲挽留龍菲兒。龍菲兒徑直走回了「淡逸苑」,靈蕾半路殺了出來:「呦,龍菲兒,怎麼這樣一副表情。」趾高氣揚的語氣讓龍菲兒沒由的一陣火大。
「你今天最好別惹我。」冷冷的聲音讓靈蕾不由得膽顫。「靈蕾,我告訴你,你最好選對了人惹,你最好向你那個有頭腦的主人好好學習一下。」說完不理會靈蕾直接走回了「淡逸苑」,關上房門,坐在桌子旁,又開始沉默。
風翼坐在自己的宅院裡,默默地想著今天龍菲兒駭人的手法,的確是有些恐怖,但是有時候,外表的駭人是一種外人面前的掩飾。風翼還是很想知道真正的龍菲兒是什麼樣的。
整整一天府裡的氣氛都有些詭異,靈蕾和紀囈雪,誰也沒有多生事端。紀囈雪是一個知進退的人,而靈蕾是凡是都聽紀囈雪的人。
直到晚上風翼才邁開步往「淡逸苑」的方向走過去。心裡有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