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連春出了城門,也不騎馬坐轎,就那麼步行回去,幾個護衛遠遠跟著,左右也不過二三裡,其實在城門口不但能看到洛江南岸的燈火,也能隱約聽到喧嘩聲。走到風月苑時只聽到裡面絲竹聲聲,小曲兒清脆悅耳,被涼風一吹酒意上湧,下午被玉婉清勾起而未曾發洩的Y火突然噴薄而出,燒灼得他渾身不舒服,看樣子只好去再去找顏姐姐救火了,這些日子顏姐姐扮演的就是救火隊的角色。
他閃身進了風月苑的側門,穿過花木扶疏的庭院進了一個小園,顏媚行就住在這裡,小園裡是單獨隔開的,幾叢綠竹,幾棵芭蕉,還有一家葡萄,顯得優雅清靜,實在是偷情取樂的好地方,因為夏連春要在同門面前保持光輝形象他跟顏媚行的和諧生活不能像在安西那樣肆無忌憚了,所以只能偷偷摸摸進行了,不過,偷情卻又有別樣一番滋味。
夏連春進了小園,幾個護衛就守在小園的外面,他分花拂柳悄悄走近了那座還亮著燈的精捨,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顏媚行在裡面幽怨的聲音:“唉,這麼晚了,夏公子大概是不來了,你們把門關上吧。”
“姐姐,別關門啊,我來了。”夏連春急忙走了進去。
顏媚行的兩個貼身小婢臉色一喜,急忙沖夏連春福了福悄悄溜走了。
“姐姐怎麼看起來像個小怨婦啊?是不是想弟弟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
“今天你那個雲師妹差點兒把我這裡拆了。”
“她來干什麼?”夏連春停下了動作。
“她一來就鬼鬼祟祟地四處亂轉,看那樣子是要找什麼東西,珠兒妹子跟著她呢,我哄了珠兒兩句才知道她是找什麼玫瑰花呢,哼,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個小魔女。”
夏連春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笑嘻嘻道:“雲錦霞這丫頭鬼精靈,大概是對咱倆的關系起了懷疑,她這是來找證據的,就是看看我有沒有送玫瑰花給你。”
“可惜她白費心機了,我聞到玫瑰花味兒就會打噴嚏,又怎麼會把玫瑰插到屋裡,夏弟弟你可真是個多情種子啊,都成采花賊了,園子裡那麼朵鮮花兒夠你采了吧,跟姐姐說說把花兒都送誰了?”
夏連春有些心虛,一邊加大了揉捏力度來干擾顏媚行的心,一邊敷衍道:“玉府大小姐不是咱康樂園養病嗎?那可是弟弟我的初戀啊,把花兒都送她了。”
顏媚行也是知道夏連春身份的其中一人,夏連春對她那是絕對相信,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在落難之前就跟京城第一才女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兒,說起來還是自己跟玉婉清搶情郎,所以她也不會去吃玉婉清的干醋,夏連春就是有多少女人她也不嫉妒,只要她是其中之一就行了。她被揉得心癢難耐,按住夏連春正在作怪的那只手道:“嘿嘿,我看那個雲錦霞丫頭八成也喜歡上你了,夏郎,你桃花運真旺啊。”
夏連春有些心虛地道:“怎麼會呢,那個小魔女一直把我當做了大色狼,恨不得一劍把我殺了。”其實他知道有時候愛和恨沒有什麼明顯的界限,女人對男人的恨很容易轉化成愛的,雲錦霞那個小丫頭長得雖然沒有傅錦瑤和秦惜月那樣禍國殃民,但是俏麗的小模樣比祿珠兒也不差,也算是一個小美人,而且麻辣小美女更具有不一樣的誘惑力,她真要投懷送抱的話自己也不拒絕,如果拒絕了豈不是傷了美女的心,反正是皇宮裡地方大,多幾個美女也住得下,美女嘛就跟銀子一樣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哼,打是親罵是愛嘛,她如果捨得殺你不是早就把你殺了,還用等到現在啊,還有那個傅錦瑤——。”
夏連春急忙把嘴巴堵著她的嘴巴讓她說不出話來,一一陣吮吸顏媚行已經媚眼如絲了,夏連春這才移開了嘴巴笑嘻嘻道:“顏姐姐的話我聽著怎麼有股酸溜溜的味兒啊,姐姐別擔心,你是我的姐姐,那無論是誰要進了我家的門也得叫你姐姐,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啊,我怎麼也得娶了你再取她們。”
顏媚行被感動得一塌糊塗,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配嫁給他,小情郎有這個心就好了,她幽幽一歎道:“我不會奢求你娶我,只要能讓我為你生個一男半女就是為奴為婢我也願意。”她知道了夏連春的真實身份後著實嚇了一跳,親王世子啊,差一點兒就成了太子,即便是做不了皇帝最少也能封個親王吧,自己出身風塵怎麼能配上他?只怕是連留在他身邊做奴婢的資格也沒有。
現在夏連春被感動得一塌糊塗了,他笑道:“我這麼厲害,你就是生上十個八個也不成問題,你為我生了孩子就是我孩子的娘親,那怎能讓你為奴為婢?來,讓我們現在開始進行生育大計,土地肥沃的流油了,來,咱們先播種。”說著腆著臉又親了上去。
顏媚行只覺得心中火熱,四唇相接,舌頭像小蛇互相糾纏在一起,夏連春雲忽然攔腰抱起顏媚行進了臥室。
“夏郎,燈還亮著呢。”
“亮著好啊,我怕黑黢黢的進錯了門。”??????(此處略四百字)
夏連春最喜歡處下位,這樣可以省些力氣,而且能欣賞到兩只小白兔歡快而瘋狂地跳躍的動人情景,一陣瘋狂之後,顏媚行疲憊不堪地伏在他身上,那種XX的余韻還沒有結束,夏連春很享受她那種抽搐帶來的快感。
突然,一聲巨響,臥室的門四分五裂,一道寒光雪練似的斬來。
夏連春在那道門破的時候就已經心生警惕,其實如果不是剛剛忘乎所以的瘋狂他可能會更早地發現危險,這時,那道劍光已經到了顏媚行的背後,她並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但是,夏連春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顏媚行被劍刺穿,他突然挺腰,那還不太疲軟的東西頂得顏媚行一陣哆嗦,夏連春已經伸手箍住她的細軟的腰肢一個側翻,劍光已經貼著光溜溜的脊背刺進了錦被裡。
夏連春把顏媚行拋在了身後,不等蒙面黑衣人抽劍抓起錦被一抖向蒙面黑衣人罩去,他隨著已經赤條條地跳了起來。
刺客長劍一抖把錦被絞得粉碎,片片碎布和棉絮像雪花一樣亂飛,沒有了錦被的遮擋,夏連春光溜溜地暴露在刺客面前,那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呼,將頭轉過了一邊,聲音嬌柔清越,原來刺客竟然是個女子,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晶亮的眸子。
夏連春突然覺得這女刺客依稀有些熟悉,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而且對方的目光裡也露出了驚駭之色,或許是她大概是沒有見過這麼健美的男性軀體而有些心慌意亂吧,他趁著刺客那一瞬間的恍惚突然發招反擊,跳躍間胯間之物一陣亂晃,那女刺客似乎不敢正眼相看,不進反退,面對光著身子的夏連春似乎有些慌亂。
嘻嘻,老子這肉彈還真是無敵啊,夏連春突然找到了可敵制勝的法寶,淫兮兮笑道:“喂,你有毛病啊,半夜三更來看活春宮表演,來而不往非禮也,哥哥這麼英俊瀟灑,不能白白便宜了你,哥哥也要脫光了看看你,不然哥哥可就吃大虧了,來,哥幫你脫衣服。”嘴裡口花花地說著,出招卻絲毫不見遲緩,下面的紫色的長條肉彈也跳得更厲害了。
那位女刺客又羞又急,一聲嬌叱,手中的長劍向夏連春當胸刺來。
“哇,你要謀殺親夫啊。”
夏連春高高躍起,紫色肉彈如一條槍正好對上了女刺客的臉,如果不是蒙著面巾肉彈幾乎對上了她的紅唇,那女刺客看著死蛇一樣的東西突然昂起頭來,如一條嚙人的毒龍,龍頭紫紅發亮,顯得威武雄壯,卻也丑陋不堪。
女刺客一陣嬌羞,一咬牙舉劍向紫龍頭搗去,她恨不得一劍割下那丑陋不堪的物件,縱然是割不到也一劍逼退這個色中無賴好趁機脫身,她知道對方就是不用色相來占自己的便宜今晚上她也無法得手,對方的功夫之高實在是出乎她的意外,諸多意外造成了不可預測的後果,她只能選擇退卻,再糾纏下去,等外面的護衛聞訊趕來她可能就無法脫身了。
但是,夏連春已經看出了女刺客的用心,他當然不肯讓她脫身,不過他赤手空拳無法擒下對方,而且光著身子雖然擾亂對方的心神,自己卻也有些施展不開手腳,因為他畢竟沒有“裸舞”的習慣。
“占了便宜就想走,沒那麼容易,扒光了你咱們算是扯平,喂,看我無敵神槍。”他突然氣灌丹田,一挺腰身,紫龍頭一晃,變得堅硬粗大起來,簡直就是奪魂喪魄的紫龍神槍。
“你這混蛋,誰稀罕看。”女刺客快要哭了,她從敢來沒有見過這樣精彩的紫龍槍,心中越發慌亂,刺出去的劍已經弱了三分,見夏連春已經欺近了,紫龍槍帶著一股子腥風臊雨刺到了面門,女刺客閉上了個眼睛,揮劍狠狠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