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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連春從昔日名妓顏媚行忽然想起了那位安西第一名妓秦惜月,沒來由一陣不舒服,重金聘請她來參加福滿樓的開業,不但被她拒絕了,連面也沒有見到,這會兒想起來也感到鬱悶,這秦惜月比過氣的安西名妓顏媚行能漂亮幾分?他不動聲色道:「咱們安西城裡最出名的青樓應該是琴韻軒吧?」
「琴韻軒有名氣還不是因為有一個秦惜月嗎?」顏媚行話裡滿懷醋味。
「秦惜月色藝雙絕,尤其是琴藝冠絕一時,你怡紅樓有這樣的才女嗎?即便是你顏媚行當年也只是艷名遠播,所依仗的不過是床第之歡罷了,跟秦惜月相比可是天壤之別。」趙九如逮到機會反唇相譏。
顏媚行勃然大怒:「男人都這個德行,得不到的就是個寶,得到的就成了草,秦惜月雖好,人家接的客都是達官貴人名人雅士,你這等貨色連見她一面只怕也難,老娘怎麼了?你當年不也是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趙九如訕訕無語,看著顏媚行,一張亦嗔怨的一張俏臉,舉手投足之間並不少減當年顏色,反而更有一種成熟撩人的韻致,一時間心癢難耐,但是知道她自從做了媽媽之後再不肯接客了,那一段露水情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自悔沒事惹這個雌老虎幹嘛。
且不說趙九如在一旁懊惱不已,那些青樓妓院的老闆王八頭兒在一旁七嘴八舌地打趣調笑,漸漸地露出了男人的獸性,也不顧顏媚行在場,污言穢語來過嘴癮。
夏連春受了秦惜月的冷落,心中不滿,連同對琴韻軒也不滿,想撩撥起眾人對琴韻軒同仇敵愾,這就笑嘻嘻道:「好婆娘孬婆娘褲子脫了一個樣,第一名妓和第一百名妓也沒什麼區別,秦惜月賣藝不賣身那只是裝丫的,那些自謂清高不凡的人趨之若鶩骨子裡還不是衝她安西第一美女的名頭去的嗎?她如果貌似無鹽,就是她的琴彈得百鳥群集,又有幾個人願意去聽?靠琴藝取悅男人和考姿色取悅男人沒什麼區別,確切地說都是靠女性的肢體和器官。」
眾人轟然叫好。
什麼賣藝不賣身,裝丫的,誰知道呢?前世那些當紅的女明星們又有那個臉上寫著下賤二字?但是她們還不照樣出賣她們的美麗肉體,只不過是價碼高得離譜罷了,老子什麼時候有錢了拿銀票砸暈你,看你是不是立馬把自己脫得清潔溜溜的玉體橫陳在我面前,到那時候把你當不當盤菜還要看我的心情了。
夏連春狠狠鄙視了安西第一妓女一大通,他這一番嫖妓新論真可謂大膽無恥新鮮別緻,從他這個公子嘴裡說出來實在是不成體統,不過讓這些青樓老闆聽起來卻很對脾胃。
「夏公子說的真是太好了,秦惜月有什麼了不起,再清高也跟老娘一樣還是一個做娼做妓的,老娘就看不慣這種做了妓還要立牌坊的。」顏媚行對秦惜月壓在自己頭上自然嫉恨,她以為夏連春詆毀秦惜月是在幫自己說話,看向他的目光水汪汪的含著幾多情,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
任誰都聽出了顏媚行的話裡含著酸味,夏連春對付這種年齡的女人頗有些從老媽那裡得到的經驗,他微笑著輕聲道:「顏姐姐風韻雅致我看並不輸於那個秦惜月,女人的魅力可不是寫在臉上掛在嘴上的,只不過是顏姐姐看淡了這些罷了。」
他YY地想,女人的魅力看三點,就是那種三點一式的游泳褲包裹的部位,顏媚行裹在薄綢裡玲瓏剔透的身軀如果換上那種褲褲保證能夠讓男人噴血,可不是秦惜月那種豆芽菜可以比的。
眾人也都七嘴八舌地圈圈叉叉秦惜月,平日裡親近不得她倒也沒什麼,現在被夏連春這麼一撩撥,越發覺得秦惜月可惡,胸中那許多種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他見已經成功地挑起了眾人對秦惜月的不屑,心中得意,暗道,你不是喜歡扮演清純高貴嗎?我非剝掉你的那層外裝不可,丫的, 瞧不起我,老子還瞧不起你呢。老子上輩子是冤死了,所以這一輩子堅決不做老實的好人。
「琴韻軒的生意好,諸位的生意自然就不好了,其實要壓過琴韻軒也不是難事。」
「哦,夏公子又什麼良策?」顏媚行的星眸一亮,嬌俏嫵媚的臉上突然間顯得格外動人,瞧得夏連春暗吞口水不已。
「是啊,夏公子有什麼錦囊妙計讓我等的生意能壓過琴韻軒?我做夢都想把琴韻軒壓下去。」
「嘿嘿,你不是想把琴韻軒壓下去,而是想把秦惜月壓在下面吧。」
眾人轟然大笑,夏連春見這些傢伙越發下流無恥,把個顏媚行窘得滿臉通紅,他知道男人多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興趣來了就沒完沒了了,他急忙岔開了話題:「琴韻軒因為多了琴藝表演就比一般的青樓顯得格調高雅一些,人們通常都喜歡附庸風雅,不管懂不懂琴,彷彿進了琴韻軒就成了文人雅士,像你們開的那些只能算作窯子,純粹就是肉體交易,只有那些飢渴難耐不要臉面的淫棍們才會毫無顧忌地去花兩個大子兒日弄一回。人不是牲口,稍微有一點身份的人總要顧及一點面子的,玩女人不但要玩的盡興,也要玩的高尚文雅些不是。」
大家聽了夏連春的話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些人是青樓老闆,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家樓裡的姑娘自然是可著自己享用,不過他們從來沒有往深裡想這些事,更不會把這些想出個道道來,現在聽夏連春這麼一說,越想越覺得有理。這夏公子對風月一道瞭解的如此透徹,莫非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不然怎麼會比開妓院的知道的都多。
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彷彿是看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就連顏媚行的目光也多了些曖昧和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