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
蔣公子的腦子是漿糊做的。
他不得不把藍沐希的話反過來念一遍:「高調做人,低調做事……反過來就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嗨,這不都一樣嘛!」
「這最後的一個學期我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藍沐希又冷不丁地一句。
蔣公子好是奇怪,藍沐希腦子燒壞了吧?說的話怎麼這麼有深度自己都聽不懂呢?
「抓什麼硬什麼啊?」
藍沐希目光深沉冷隼尖銳。
良久,吐出一句:「抓學業,抓女人。」
「為麼?抓女人我還聽得懂,抓學業我就不懂了,什麼時候開始愛學習了?」蔣公子實在費解。
「學業上好好學習好好畢業,半年後接管老爸的公司在中國的分公司,我可不想當了老總後被人恥笑沒文化什麼都不懂,我想明白了,這個世界光有錢還是不行的,還要有貨。」
「貨?」
「就是墨水。」
蔣公子似乎聽明白了,莫非他受什麼刺激了?
「那……女人,還用抓嗎?現在都是美女抓你呃?」
「哼!」藍沐希冷笑一聲,說:「知道什麼是男人麼?」
「知道。」
「知道咯屁,那你說說什麼是男人。」
「男人就是跟女人的某些零件不同的雄性而已。」
哈哈哈!
藍沐希不禁大笑,而後臉一沉,說:「男人就是用來征服世界征服女人的,而不是被女人征服的那種人,你知道了波?」
「嗯嗯,」蔣公子歎服地說:「所以你要去抓女人,抓那種不好征服的女人,自己送上門的不叫征服,我理解的對麼?」
藍沐希拍拍蔣公子的背,說:「你的漿糊腦終於被燒開了。所以不要守株待兔,而是親自去捉兔子,就像獵人一樣搜尋到自己喜歡的獵物,那才叫爽!」
聽到老大的一席話,蔣公子一如醍醐灌頂,自己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
「老大,我告訴你一件事,」蔣公子神秘地說:「你猜,我在我們的萊溫斯基商學院看到誰了?呵呵,你絕對意想不到。」
「沒有誰能讓我驚奇。」藍少平淡地說。
「冷夜叉!」
「啊?」
藍沐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胸口似被某物撞擊。
「哦——她呀,一個臭丫頭而已。」
藍沐希不想過分表現出驚喜。
「怎麼?你不驚喜?」蔣公子眼障,他的肉眼才看不透藍沐希的心思。
「她來的正好!」
藍沐希藍色的眸子裡閃亮幾許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