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仁只能按照皇昇說的去做,畢竟確實是自己沒眼力,偏偏就惹到頂頭上司哎。
「茨少,仁仁喝了這杯給您賠罪。」書仁說完,咕嚕咕嚕地將紅酒一干為盡。
皇昇見她開始敞開心胸灌酒,眉毛一挑,望著艾茨偷笑,那意思是在說,今晚仁仁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看著吧。
艾茨依舊是冰冷的眼神,無關痛癢,坐看皇昇變著法兒的折磨膽敢冒犯他的女人。
書仁喝完後,胃辣辣的,她放下酒杯,可憐兮兮地望著艾茨說:「對不起,我錯了。」
「嘖嘖。瞧咱妹子仁仁多乖巧,我替茨少原諒你了,來來來,再喝一杯啊,咱們要高高興興的……」皇昇再給她添酒,灌醉她的意圖十分明顯。
書仁看著眼前滿滿的紅酒,再看艾茨那拽樣,知道自己非喝不可了,她把眼睛一閉,咕嚕嚕地把穿腸毒藥喝入胃裡。
皇昇趁她喝酒,從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些顆粒狀的白色藥丸,想也知道是什麼,他朝艾茨擠眉弄眼的,摸摸嘴唇,然後指著書仁說NO。
艾茨看明白了,就是這女人估計喝掛了沒意思,給她喂點維他命。
他看著皇昇打開藥瓶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捏在手裡,想必前些天警察就是為了來找這玩意兒,皇昇這蹄子,心裡頭盤算著什麼鬼主意,他看得一清二楚。
書仁喝完第二杯酒,再次鄭重且誠懇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艾茨看她沾著水漬的眼睛,朦朦朧朧,倒挺惹人憐愛。他忽而曖昧地撩起她散落的髮絲,舉止親暱,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寒顫。
「告訴我,你還完整嗎?」
書仁並不是第一次被問到這樣的麻辣問題,她發現艾茨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皇昇聽到這問題,倒也提起了興趣,自個兒分析後說道:「我看仁仁還是個處兒。」
從仁仁的言行舉止看,她是像個混過風月場所的女郎,說她不是處兒誰信?但是從他個人的直覺判斷,就覺得她還嫩,他嗅不到女人成熟後散發出來的獨特韻味。
書仁無語,還真別說,皇昇的眼賊亮賊亮滴,難不成是透視眼,連那層膜也看得見?!
「我猜對了嗎?」皇昇揚眉,得意地追問。
茨少等著她回答,是想看她窘迫還是怎麼著——露出的邪氣笑容特別可惡。
「那麼依茨少的直覺,您覺得我是完整的嗎?」她最擅長打太極,把問題拋回去。
茨少挑眉,他當然不這麼認為,問那個問題只是想損她髒而已。
皇昇摸摸下巴,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力,他這次用的是肯定句,「她是完整的!」
書仁討厭他的賊眼,若不是她早已習慣人們毒辣的眼光,皇昇的透視眼真的會令她崩潰。
她調整心態,微笑著說:「我想大多數女人都會回答自己還是完整的。因為——這個可以整。」
「說的也是。」皇昇笑,仁仁真是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