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蘇,你給我出來。」秦秉怒吼叫道。莊裡的客人夥計都落得個興趣,等著看戲。
慕容楓聆不悅挑眉,疾步上前,冷冷道「不知秦老闆前來找家父有何要事?家父繁忙,未能見你,有事直接跟我說便是。」
一想到莊內發生的種種都是眼前這個人所為,恨得咬牙切齒,礙於是心愛的人秦靖的父親,不然真想閃他兩個耳光的衝動。
「哼!就憑你這個黃毛丫頭還敢這樣跟我說話。」秦秉冷哼,掃了眼李輝與霍營,恨瞪著二人,說「好啊,你們,答應與我秦秉合作,如今又是出爾反爾,毫無信用。」
此時的他,就像是山中莽夫,毫無商家風範,蠻橫無理。
二人結結巴巴,欲言又止,怯於秦秉,秦秉見他們啞言,故意拉高聲線,鄙夷說「你們慕容府暗中手段,奪人生意,真為小人之舉。」
慕容澈走出,挑起嘴角,不屑一顧,挑釁說「秦老闆,要說到小人所謂,晚輩倒是要請教下你,好吧,你倒說說我們慕容家怎麼個小人法了?」
他表現的從容不迫,不以為意。
「最好的例子不就擺在了眼前嗎?李輝霍營兩人本是答應與我合作,若不是你慕容家從中作梗,怕是今日他們是在我府中和我交易,各位,你們幫我評評理。」秦秉嗤之以鼻,說的正氣凜然,就是要給個慕容府一個台階下。
眾人嘩然討論開來,一下子就想蜜蜂炸開了窩,嗡嗡作響。
「既然要評理,正好,晚輩我倒想問問,買通我莊張揚,私盜莊內上好大米二十包,造成莊裡極大損失的是誰?暗中勾結拉攏米商,不予我慕容家做生意的是誰?使我善莊生意衰敗的又是誰?是你—秦秉,如今你還貓哭耗子,反咬我慕容家,哼,恐怕,那個小人是你吧?」
慕容楓聆字字珠璣,鏗鏘有力,一張秀麗的臉上,依然如平靜無波的湖水,毫無表情。
秦秉一怔,神色乍變,緩緩道「你別含血噴人,我秦秉何時有做?證據何在?」
秦秉故作無辜,還搬出證據之說。
慕容澈忍無可忍,走近秦秉,冷峻的臉,眼神凌厲,聲音一換溫和,冰冷道「好。你要證據我就給你。」
說完,拿出秦家賬本,喚來林文,秦秉一看,一下子洩了氣,臉色煞白,一時驚愣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