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聆,我要將你的記憶封鎖,讓你無所顧忌的去完成你的使命,你可願意?」
黑暗中隱約有個人影,看似是個男人。
「你決定」女子面無表情,眼神呆滯。
「你可知道封鎖記憶的同時,七情六慾也將被割取?你,當真願意?」男人極有魄力的嗓音再次響起,敲著女子的最深處的傷痛,那裡,是不能觸及的回憶!
女子怔住,猶豫片刻,「只要,只要他能夠很好的活下去,我無怨無悔,心甘情願!」女子眼眸低垂,黯淡無色,悠悠抬頭問「可我的使命是什麼?」
「去吧,你會知道的!」男人閉上雙目,雙手一揮,女子的身體騰空消失……
秋風帶來一絲蕭瑟,低沉的天氣彷彿也在輕歎。
平安國,二十八年。安國城。
「不好了,不好了……」
丫環狂奔與長廊中大叫著,形色匆匆,來到一個大廳處,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老爺,夫人,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坐在堂前的一男一女悠哉地喝著茶,聞言齊涮涮放下手中的茶杯,異口同聲問「什麼?不見了?」兩人站起身,來到丫鬟跟前。
丫鬟連連點頭,臉色泛青。看來被嚇得不輕。
慕容蘇鎮定的問「怎麼不見了?找了嗎?」
這大房不出二房不邁的,怎麼就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小姐喚我去拿針線,回頭就不見了。找遍了廂房都不見小姐。」
丫鬟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交代。慌張得聲音略有顫抖。
中年女人此時開口,「老爺,你說這可怎麼辦?聆兒她自小怯生,從不踏出府外半步,如今……唉……這可如何是好啊?」
說著說著,嗚咽起來,淚水再眼裡打轉,掉落臉頰。
「管家,吩咐下去,叫上全府的家丁的人去**,天黑前務必找到。」
「是」管家應聲退下。慕容蘇看向朗月「夫人,你就呆在府上等候消息,別擔心,聆兒不會有事的。」
慕容蘇安慰著朗月,眼裡隱藏著悲傷,那點擔憂之色自然流落。
「不,老爺,讓我一塊去找吧,你讓我候著,我也無法不擔心。」朗月用著小帕子拭了拭眼角,堅定地說。
慕容蘇猶豫一會,點點頭,「好吧。」望向丫鬟,「月季,照顧夫人。」
全府上下,一同外出尋人。
找遍城裡外外,天已臨近酉時,只剩下余陽掛在樹梢,郊林裡,聲聲呼喚聲蕩漾在林中……
「聆兒啊,你在哪啊?娘找得你好苦啊」朗月著急地呼喚著,非於無助,相對的是感傷與焦急。
這女兒家的孤身一人,手無縛雞之力,要遇到什麼危險,這可怎麼辦?
聲音再度哽咽,男人見狀, 安慰起來,「夫人,別急,會找到的,累了嗎?讓月季扶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管家他們再找找。」
「可是……」朗月猶豫著,叫喊聲緣外響起,「老爺,夫人,找到了,找到小姐了。」跑來的家丁指著不遠處,激動地說。
兩人對視一秒,疾步走去,映入眼簾的是楓聆正安詳地背靠在樹上,沉沉地睡著,完全不被這大動靜影響。
朗月上前俯身細聲喚著「聆兒,聆兒,醒醒……」
「……」
楓聆毫無反應,朗月斜睨一眼慕容蘇,滿是詫異之色,慕容蘇低了低頭,拉高聲線,「聆兒,醒醒啊,聆兒,是爹啊……」
家丁們紛紛議論開來,這一吵雜聲恰到好處,楓聆嚶嚀一聲,微微地睜開眼,不悅道「好吵啊!!」
兩人大悅,眾人也露出了笑顏,像是得到珍寶般的笑容。
楓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掃視了下旁人,困惑問「你們是誰?」
「聆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婦人笑顏逐開,欣喜的握住楓聆的手,問。
楓聆挑眉,疑惑問「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名字?」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唯獨清晰地記得她叫楓聆,一個她深愛的男人——狼。其餘的,也就是使命了。
兩人聞言,詫異地看了看楓聆,又看了看彼此,無不吃驚。
「聆兒,你,你怎麼了?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楓聆漠然,搖頭道「我只想知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你爹娘啊,聆兒你怎麼了啊?」朗月的語氣中帶著焦慮與不安,著實鬧心,怎麼一醒來就連父母都忘了?
我爹娘?楓聆緊皺眉頭,極力回憶著,終是一片空白。
朗月急了起來,走到慕容蘇身邊,「老爺……你看……」眼裡的擔憂不容忽視,男人思索一番,附在婦人耳邊低聲說「夫人,你可記得聆兒那顆胎記?」
「嗯」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頭,走到楓聆身邊,看了看她頸間,赫然出現顆如狗牙般大小的紫色胎記,形狀如月牙,甚是好看,添加了幾分嫵媚。
朗月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喜笑著對慕容蘇說「真是我們的聆兒,只是……」
「先回去再說吧,天黑了。」
「嗯。」
「來,聆兒,咱們回家。」朗月攙扶著楓聆起來,喚著「月季,快,扶著小姐。」
「是。」
楓聆感到莫名其妙,卻也乏於反抗,隨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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