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劃破了黎明的靜寂!只見六個人策馬加鞭,直往南方急馳而去!
那群人不是別人,正是諾言與宋文公他們。原本以為要等上一日,不想華元那夜便趕到了。事為宜遲,「宋文公」交代完一切後,大清早便帶著眾人,一同離去,直奔清風山!
華元與蕩虺不解他為何如此急著要離開,在勸說無果的情況下,只得讓義嚎陪同而去。
幾日的連續奔波,那日傍晚他們終於趕到了清風山下。
阿果興奮道:「公子!你快看!清風山!我們到了!」
「時候不早了,我先上山去準備一下!你們休息一下也快點趕上來吧!」米二說完繼續向山上趕了去。
諾言朝宋文公看了看,笑道:「終於到了!我們馬上可以自由了!」
「是呀!再也不用受罪了!」宋文公說著湊上諾言面前輕聲道,「做女人真的很辛苦啊!」
諾言瞥了一眼,道:「知道做人不容易就好!回去對文夫人好點!別把人家全當擺設!」
宋文公不生氣,調侃道:「好!全聽你的!不過……寡人感覺喜歡上你的身體了,每個地方都那麼完美!特別是……哇!你幹什麼打我啊!」
「流氓!」諾言一生氣,便甩手打了過去,宋文公忙道,「別打了!別打了!哇,你想謀殺親夫啊!……要毀容了!毀容了!」
「公子!你們這是幹什麼呀!」阿果見二人剛剛還好好的,不知為何倆人又幹上了。而義嚎正與蝶兒坐在一旁吹得正歡呢,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宋文公忙道:「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呢!」
一路上義嚎便覺得「宋文公」與「諾言」說話的口氣怪怪的,特別是半路上變道要來此,心裡更是存有疑惑。他便拉著蝶兒問:「蝶兒,你可知主公為什麼一定要到清風山來?這可都到楚國的都城了!若是讓楚莊王知道,那不很危險?」
「義嚎將軍,這事我也說不清楚!公子與文公要來,我們也只得跟來哪!主子的命令哪輪得上我們做奴才的去質問啊!……不過你放心,這裡地處偏僻,一般人很少會來,更不會有人想到宋文公會來此的!」
義嚎皺起眉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這一路上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多餘的人!每個人似乎都有心事,可卻都在瞞著自己。「宋文公」也總是喜歡讓阿果伺候,總是把自己涼在一邊。「宋文公」與「諾言」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呢?還想追問,不想那邊卻已吵起來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快得趕路!必須在天黑前趕到清風觀!」
諾言一聲令下,大家連忙躍上馬匹往山裡奔去。
對於清風觀,諾言也曾來過,對其地形也熟悉。在路上她一直拉著宋文公,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會落下懸崖。大家相互幫助,一起奮力向頂上爬去。
太陽慢慢地落下山去,一群群飛鳥正忙著還巢,嘰嘰喳喳好不熱鬧!隨著西邊的晚霞在慢慢地退去紅韻,早已掛在天空的月亮則開始越發的明亮起來。清風山也隨之漸漸地沉靜。
終於,他們伴著明月登上了山頂,來到了清風觀。
進入觀後,諾言便覺得有些異常!觀內的師傅似乎都是生面孔,不由起了疑心。
「文公!公子!裡面請!我已讓人備下好的酒菜為大家接風洗塵!」
「米二!」諾言問道:「為何不見張仙人?」
米二連忙解釋道:「張仙人正在修身洞內等你們呢!您知道他老人家不喜歡熱鬧,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吃過飯去看看便知!」
「那咱們先吃吧!我早餓了!」
「等等!」宋文公說著剛想舉筷子吃,卻被諾言阻止住了。
米二表情有些異樣,朝阿果與蝶兒看了看,道:「你們是懷疑我在飯菜裡下毒?!」說罷自己首先一個菜一個菜的嘗了起來,以顯無毒,最後道:「你們都看到了!沒毒!放心吃吧!」
阿果憨憨的笑道:「米二,就你這張臉讓人看了也不放心!預防點也正常嘛!呵呵……」
蝶兒見氣氛有些緊張,忙打圓場道:「好啦!好啦!大家都很餓了,都快吃飯吧!」
大家都動筷子了,唯有諾言還在發愣。米二做事一向謹慎,觀內的奧妙變化難道他不知道?張仙人是不喜歡熱鬧,可若接待也不可能備這麼多可口的美味佳餚!突然,內心一驚,大叫:「不好!都別吃了!」
「怎麼了?」
眾人抬起頭,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主公!您這是怎麼了?」義嚎忙道,「是不是這些飯菜不合您的胃口?……怎麼回事?……頭好暈啊……」
「義嚎!義嚎!」
「……諾言……」宋文公隨即也倒下了。
「公子……」阿果也倒了!
「文公!阿果!你們這是怎麼了?」諾言急呼起來,可他們去似乎睡得很香!如今唯有米二與蝶兒依舊清醒著,諾言怒道,「米二!蝶兒!你們大膽!」
「公子請恕罪!」倆人急忙跪下道:「我們全是按照莊夫人的要求做!」
「你們不是說讓我們來換回肉體嗎?」諾言氣憤道:「現在這又在做什麼?」
蝶兒道:「對不起!諾言公子!莊夫人如此交代,我們只能按要求行事!」
「你們……」諾言知道此時無論自己如何質問,他們也不會說出什麼來。莊夫人太瞭解自己了,所以才會如此順利的將他們騙到清風山。跌坐下後,怒眼一抬問道,「義母是什麼意思?」
「莊夫人,只說將你們軟禁在清風山修身洞頂!只等你們換回真身為止!」
聽了米二的話,諾言呆住了:「什麼?!如此說來張仙人根本就沒辦法幫我們換回肉身?!」
「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