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早睡早起,但對諾言來說還是比較困難。只不過有了宋文公地嘮叨,她即使還想睡也睡不安穩了。為了遵守約定,諾言只得聽其使喚。
原本都以為襄夫人會為難自己,可是沒想到一連三日去請安,她對「宋文公」的態度都是若即若離,而且始終未問起那日朝堂之事。這對於諾言來說算是好事,但對宋文公來說卻又不由地擔心起來。
「文公!你不用擔心!如果襄夫人真的願意鬆手,對你來講那不更好嗎?」諾言見其坐立不安的樣子道,「你別在這裡自尋煩惱了!看得我心裡也煩!」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宋文公道,「至華元請病假這三日來,每天上朝的人越來越少!而且都推說身體有病!如若我猜的不錯,你那『買糧救民』的計劃定然是開展不順!……唉,讓你別逞能,看寡人臉色行事,你偏不聽!這下好了,真不知道會鬧出個什麼事來!」
諾言微微皺起了眉,想想如果真是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而使事情鬧大,那到還真對不住宋文公了。二人相處這幾天,諾言也瞭解到他為坐穩這個國君之位而處處小心,能有今日確屬不易。自己雖然瞧不起他,但人各有志,自己畢竟是個替身呀!
「主公!鄭嚴大人求見!」
忠進來打破了倆人的沉默,諾言朝宋文公看了一眼,見其點頭,便道:「讓他進來吧!」
「你看著吧!保證沒好事!」宋文公沉著臉道:「看你怎麼收場!」
諾言沒理他。
不一會兒,鄭嚴微駝著背走進來行禮道:「臣鄭嚴參見主公!」
「鄭大人免禮!」
鄭嚴卻跪地不起,心情沉重道:「主公!老臣有要事回稟!」
「有何要事?」
「主公!華元大臣的錢款遲遲不落,種糧無法落實!百姓吃飯種田就是靠這氣候,錯過了這幾日就算有種糧也種不下去了呀!……今年若無收成,那叫百姓該如何活呀!」
「宋文公」站起身,走到鄭嚴面前親手將他扶起,鄭重道:「鄭嚴大人一片愛國愛民之心寡人心中明白!你放心!寡人一定會想辦法將錢款在三日內籌全!你先去收集種糧吧!」
「……三日當真能籌全?」
見其有些猶豫,諾言看了一眼宋文公,見其竟然歪著腦袋不理自己,心中很是不爽,口吻堅定道:「寡人是宋國一國之主!若連救自己的百姓都做不到,妄為國君!」
鄭嚴一聽,心頭一陣激動!宋文公終於有主見了!但一想到許多貴族臣子,還是有些擔憂,對其輕聲道:「主公有此心真仍宋國百姓之福!只不過如今許多大臣都拒絕交納呀!就連華元大人都……」
「鄭大人勿須多慮,寡人自有主張!你就放心收集種糧吧!」
「是!那臣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