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到了晚飯時間。
水兒輕輕的走到襄夫人身邊道:「襄夫人!該用飯了!……奴婢剛才去請主公,可他喝醉了酒,正躺在房間裡休息哪……晚上可能不能來給您請安啦!」
襄夫人聽後臉色微微一沉,問道:「你可知他是為何醉酒?」
「奴婢不知!」水兒喃喃道。
「哼!不說我也知道!定是早上我與他說了樂雪的事,他心裡不痛快罷了!」
見襄夫人不高興,香郎輕輕歎息一聲,轉起身皺起秀眉,不無傷感道:「襄夫人還是去看看主公吧!」
「算了!」襄夫人馬上上前拉住香郎道:「你莫走!你陪我一起吃飯吧!我還想聽你彈琴呢!」
「真的?」
「真的!」
香郎似孩子一般高興道:「那好!等一會兒我為您彈奏一首新曲!這可是奴這幾天著摸出來的!」
襄夫人笑道:「好!那就先去吃飯吧!」
香郎也笑了!其心中之苦卻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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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言聽說宋文公的事後反應平平,倒是阿果一直在邊上不停的猜測著。
「公子!你說宋文公是不是早上被襄夫人責怪了?怎麼會不理國事,而獨自醉酒?……噯!我剛才給你端飯的時候,聽廚房的人說,襄夫人在樂師香郎處用晚飯噯!你說這襄夫人是什麼女人啊?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啊?」
「阿果!」諾言瞪起眼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多嘴多舌了?要是讓人聽到,當心咱們的小命都保不住!」
阿果伸了伸舌頭輕聲道:「說的是!不過我也就跟你說說啦!」
「少管人家的事!噯,你把我的衣服洗了沒有啊?」諾言想著今天泡過澡換下來的衣服,那可是自己最喜歡的騎射服了!
「洗過了!」阿果嘟嚷道:「這宋文公也真是的!什麼鼻子嘛!我怎麼就聞不出咱們身上有味道呢?」
「你自己都能聞到那不臭死掉了?呵呵……」
「其實跟他去泡澡也不錯噯!至少洗得舒服啊!」阿果調皮道:「再說他那麼帥,還可以……」
「可以你個頭啊!」阿果還流著口水想入非非呢,諾言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你都在想些什麼啊!你再這樣下去!簡直都成花癡了!」
「哎喲!」阿果抱著腦袋忙道:「公子,你還真敲啊!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嘛!開個玩笑也不行!本來我就不聰明,這下一定更笨了!」
「『笨蛋』總比『花癡』好!」諾言瞪著眼道:「若真的讓人家揭穿我們的身份,只有二種結果!」
阿果好奇道:「什麼結果?」
「一種自然是客氣的放我回家嘍!」
「那另一種呢?」
「真是笨蛋!」諾言瞥了她一眼,手一伸,用手掌架在其脖子面前一橫,道:「『卡嚓』!殺了我們!」
「啊?!」阿果剛才被她的動作又嚇了一跳,不由的摸了摸自己脖子,苦著臉道:「公子!他們不會這麼殘忍吧?」
諾言見她驚慌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當然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是什麼?」阿果又湊上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