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芙宮
慵懶的斜坐在水晶雕花椅上,右腿高支,手中的琉璃酒杯在他手中泛著幽幽綠光,絕色的容顏近乎於傾城的女子,卻又流露著不容忽視的男子氣韻,一身銀光流動的黑色錦袍穿在他的身上,泛著清冷,透著邪魅,睥睨天下的霸氣。
斜睨一眼那些匍匐在腳邊,等著他寵幸的各色女子,月瀾魅嘴邊揚起那魅惑世人的冷笑。
那些衣著單薄的女子,有妖媚的扭動著柔美腰肢,媚眼勾人;有打扮清冽的女子,在地上含情脈脈的看向高位上的君王,還有各色的,小家碧玉,空谷幽蘭……無不在下面使盡渾身解數,以求得男子的寵愛。
在他們的眼中,上面的男子就像是神,他高貴,冰冷卻又魅惑的笑彷彿具有魔力般誘惑著他們。她們渴望他的愛,那愛可望而不可即。若不是他的禁令,相信他們早已撲到他的身上,以求取他的愛,而非寵幸。
看著他們賣力的誘惑他,他冷笑,眼底深深的嘲色。她們可曾想過她們在向誰求取寵愛?她們有的曾今可他口中的母妃,有的曾今是如何的輕視、嘲諷他的。又有多少人記得曾今的他尊嚴被最低下的賤婢、奴才踩在腳下。
「紫眸妖怪,來殺我啊,你不是挺狂的嗎?」一小太監揪著一小男孩的紫發,男孩著一身粗布破舊的衣服,此時殘破不堪,露出細小的玉臂手臂,此時,上邊是一道道觸目的鞭痕,新舊不一的橫布一條玉臂。
男孩狠狠地瞪著小太監,將他的模樣狠狠記在腦中,「我記住你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十倍奉還。」
周圍看戲的宮女嘲諷的看著他,一臉的鄙視,旁邊幾個太監手中,一個提著腥臭的污水的譏嘲道:「小銘子?我看你不行啊!」
另外幾個拿著皮鞭,枝條的太監也附和道:「是啊!既然連個小娃都治不了,不行的話讓我們來。」話間揚了揚手中的皮鞭。
小太監有一瞬被他渾身散發出的如同地獄使者般的煞氣怔懾住。回神後更為惱怒,他居然被這妖孽的震懾,一腳將他幼小的身體踢得遠離幾步。
面目猙獰的道:「妖孽,你不過是一野種,要不是皇上可憐你,對你母親念舊情,你以為你還有機會活到現在?」說完又上去踢了男孩幾腳,唾了幾口,哼了一聲才走。
男孩被摔得渾身疼痛,艱難的直起身子,狠狠望著小銘子離去的背影,掃了一眼那些嘲笑著他,鄙視他,朝他不屑的冷笑的宮女、太監。
猛地站了起來,「啊……」一聲衝向小太監,在小太監回頭之際,狠狠咬在他的腰上,小太監吃痛地推嚷,錘打著他,「你這妖孽,快放開,放開……妖孽」
男孩紫眸幽深,任小銘子怎麼捶打,他什麼也聽不見,他狠狠的咬著,直到嘴裡一片殷紅,原在一旁看戲的宮女太監們有些慌了慌了,趕來拉男孩。「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威嚴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這時男孩已被太監們掙開了,嘴上一片殷紅。
眾人臉色一變,慌聲跪地,高呼:「奴婢(奴才)叩見王上。」一切都靜了下來,此時站著怒視一群太監的男孩顯得突兀。
皇上身後的太監對男孩厲聲斥道:「大膽,見到皇上竟然不下跪。」男孩依舊怒視著跪地的太監,皇上後側方的太監眼看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上前狠踢在男孩膝腕,男孩痛呼一聲跪在地上,瞪了太監一眼。
三十多歲的王上掃了眾人一眼,看到他們手中的皮鞭、污水,臉上有少許慍色。再看見渾身狼狽的紫發男孩,厭惡之色展露無疑。看向官職稍大的太監道:「大膽奴才。皇宮是你們能戲鬧的地方嗎?」
「皇上?」一聲媚入骨頭的嬌呼打斷了他的回憶。月瀾魅冰冷的眼神一掃,越入他禁地的女子心底一陣寒顫。看著瞬時慘白的笑臉,他轉而冷魅的一笑,一把將女子扯入懷中。
女子美麗的臉抹上紅霞,他沒看見那些資歷稍長的女子臉上嘲弄和幸災樂禍的鄙夷。
月瀾魅冰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女子白嫩的脖子,附上性感的唇,熱切地啃吻這雪白的脖子。女子竭力地仰著脖子,承受這恩寵,嘴裡耐不住地嬌吟出聲。「嗯……王上……嗯……」
月瀾魅眼中陡然一冷,狠狠地咬住女子的脖子,猛然扯破女子胸前的衣衫,豪不憐惜的將女的摔倒地上,「女人,一樣賤。」接過身側太監遞過的錦帕擦了擦嘴角的血,冰冷的聲音殘酷地宣判了女子的命,「拉下去,賞給軍中的將士們。」
兩個侍衛走上來將一臉不明所以,臉色慘白的女子脫了出去。在場的女子臉上表情各異,同情、害怕、鄙夷……
月瀾魅手一抬,女子們紛紛媚笑著擁了上去,趴在男子身上撫摸男子的胸膛,男子嘴角一勾攬起一紅衣女子,手瞬間撕扯開女子的外衫、裡衣,狠狠吻上女子的脖子,鎖骨,女子嬌吟一聲,吻上男子的脖子,男子悶哼一聲,猛地抱起女子大步走向寢房。
其他女子嫉妒,厭恨地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在而不甘地退出房間。不一會,房裡只留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夾雜著一絲情慾的哭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