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孩子們,快完結了用金牌激發俺的潛在動力。預計將在2-3天內完結!!)
「是你嗎?」男子的聲音和身子都在顫抖,抓緊窗欞的手扣進了木質中,指甲和骨節泛著白。
「嗯?你……」這聲音變了,不是凶巴巴的很粗魯的。而是清靈的,若山谷幽泉般悅耳,只是有些哽咽!莫小北怔在原地,記憶中那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卻如同一顆石子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那個名字始終說不出來!
「小北?」宇一直不敢回頭,如果這是夢他也要讓這個夢停留的久一點。
「宇!」莫小北泣不成聲,大步跑過去從背後抱住他,淚濕的臉頰緊貼著他的後背,雙手環住他的腰身,緊一點再緊一點!
「小北,真的是你!」身體繃得僵直,所有的防線在她擁過來的時候崩塌,猛地轉過身回抱著她的身子。嗅著她發間的馨香,手掌在她的肩背上游移,想要確認多一點。
「宇……宇……我想你,想你,好想你!」淡淡的茶香,即便換上沉重顏色的衣裳,他身上的味道卻是獨一無二的。
捧起她的臉,凝視著熟悉而遙遠的面容,蝶翼般的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滴,烏亮的眼眸裡倒影著心裡空了四年的自己,挺翹的鼻子下面薄唇已經被貝齒咬出血。這就是他的小北。
「四年了,我想了你四年,念了你四年,你都去了哪裡……都去了哪裡?」宇的眉宇之間褪去了羞澀和青嫩,取而代之的是剛毅果敢,鳳眼裡閃速著琉璃的光芒,緊緊的盯視著她。他的皮膚也不是多年前的白嫩細滑,而是一種健康和野性的小麥色。這樣的宇,徹底改變了的宇,為她而改變的宇。
吻毫無預警的重重落下,擒住她的嬌唇覆滅她的哽咽,橫衝直撞衝進那方他思念過千百次的淨土,肆意的攻佔,掠奪。良久後,緩緩平復後才溫柔的癡纏在一起。
手掌從莫小北的腰側線滑落直腰間,徘徊在她的腰帶附近,似要解開又似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麼。宇四年前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的怯弱,兩人明明有愛為何遲遲沒有踏出這一步。今天,他要給自己勇氣。
攬緊她的腰身抱坐在桌子上,指導她的雙腿環在他窄實的腰間,欺身上去更加動情的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巴。一陣陣粗喘在莫小北的耳邊吟誦,身子綿軟如泥,身下他的灼熱毫不遮擋的抵著她的敏感。
「宇……啊……不行……」莫小北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顫慄,這樣的宇讓她有些不適應。
「嗯?你不願?」宇僵在原地,不知該進還是該退,尷尬的看著她?
「我……我沒有沐浴!」莫小北垂眸,他一直是她心裡特別的存在。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留下什麼不圓滿,醒來過來一直沒有好好洗洗……
「傻瓜!」虛驚一場,宇的攻擊更猛烈了些,「晚些我幫你洗!」
話音落下,攻城略池的粗獷有增無減,甚至為了懲罰她的這一小小的惡作劇,用胡茬蹭她光滑的幾乎,讓她在他身下化作一灘春水!
宇滿足的拂掉莫小北背上的汗水,攬進自己的胸膛,手指一遍遍摩挲著她手臂上的肌膚,
「小北,要洗洗再睡麼?」
宇向來是極愛乾淨的,剛才兩人都十分的賣力,身上的汗水一層又一層,黏糊糊的肯定睡不好。面孔埋進他的頸窩,點點頭,慵懶的撒嬌,「你幫我洗?」
「那運動運動後再洗吧?」宇邪魅一笑,看見她的笑顏怎麼也要不夠,剛才已經……就讓他縱容一回吧?
「宇,你變壞了!」莫小北在他的鼻翼上咬了一口,笑著覆上他的胸膛。這些年,定是把他憋壞了。
再次醒來,身體淹沒在水裡,身後是宇寬厚的胸膛,抬首便能看見日漸泛白的東方,
「天都要亮了!」
「要不要睡會?」她只需要閉上眼睛就好了,餘下的事情交給他就好了。
「不了,」這時候她沒有了睡意,稍微移動下身子便能觸碰到宇的肢體,想起一夜的瘋狂,莫小北臉上漲得通紅,以前雖然很親密卻沒有這樣實質性的突破。
「你怎麼當漕幫幫主的?不是應該在獨伊島或者在欺月堂嗎?你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適?」問完後面一個問題,臉上更紅了。
「我身體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宇哈哈一笑,曖昧的含住了她的耳珠,也奇怪這些年他的身體好似沒有什麼變化,和正常人差不多。
「我從來不曾相信過你會丟下我,所以便進了最熟悉水路最容易找到你的漕幫,日日夜夜在江河湖海裡行走,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你的!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都是我不好,」他的初衷是為了尋找她,而她這四年再做什麼?「對不起,我不該記不起你們,不該想不起你們,不該那麼沒心沒肺的幸福著。」
夜闌人靜,兩人相擁在一起,緊緊的貼著對方的身體,述說著分離這些年的生活。新淚痕壓舊啼痕,原來她欠了這些男人這麼多。
「既然他們都沒事,就讓我陪著你吧,陪你走完這一趟,然後一起回去找他們!我想他們會理解的,我想只有我們兩個人好好的在一起待一段時間。」
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私心吧?
「嗯,好,一會我去發信鴿保平安就約在無回谷吧……到時候我們直接去那裡就好了,不過,這一趟大概需要大半月時間,會不會悶?」宇擔心這個問題。
「有你陪著我,不會!」她要好好的利用這大半個月時間,好好的補償他。
兩人相擁著睡了一會兒才起床,莫小北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頭疼了,幽怨的看著宇,嘟起小嘴給了他一記白眼,「你就不能溫柔點麼?現在,我可怎麼出門?」
「為什麼一定要出門?」宇狡黠一笑,捕捉她的促狹,「怎麼不問昨晚那個雲兒是誰?」
「我為什麼要問?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就把你身邊的女人全部趕走!」昨夜他的表現怎麼也不想久經沙場的人。
「趕你,你就走?」宇有些不悅,懲罰的扯開她捂在胸前的被子,低頭咬住了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