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完結了,親們的反應要熱情點哈……)
「逸怎麼樣了?」莫小北毫不客氣又要了一碗水喝,對她的話信了才怪。相比較自己她更關心的是逸的情況。
「逸大夫……情況不是很好!」婉兒已經找過巫醫了,心裡也明白他是有心拖延,如果要出村子找別的大夫來,來來回回得要七八天。她如果出去了,就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不過,姐姐不要擔心,婉兒一定要辦法讓逸大夫好起來的。不過……」婉兒欲言又止嗎「不過,姐姐在這裡我會分心,不能出村子去找大夫,婉兒總是不放心這個巫醫,總覺得他不是真心想治好逸大夫……」
「如果婉兒走了……村民會對姐姐不利的。」婉兒滿含愧疚。
莫小北沉吟片刻,也明白她這是再賣人情,「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才好?」
「婉兒想偷偷找個機會把姐姐送出去,你看怎麼樣?不過姐姐可能會吃些苦,暫時不能回村子。」婉兒故作無奈,她雖然嫉妒卻不敢真的把莫小北弄死,如果逸較真了她的性命可就堪輿了。
「好,我配合你!這段時間好好照顧他,他這個人最記得別人的好,往後也不會虧待你。」安撫婉兒,她目前能做的就是這樣,保住自己的性命,尋找機會,她不相信他們之間就這麼結束了。
又熬過了一天,半夜的時候聽見有響動,婉兒果然帶著一個大包袱過來了,割開她身上的繩索帶著她逃出了祠堂,外面停著一輛馬車。車把式是一個黑黝黝看起來很老實的小伙子,他和婉兒說話的時候一直結結巴巴的。
「姐姐,這是我表哥,絕對信得過,他會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包袱裡面有衣裳乾糧和一些碎銀子,姐姐可以回去找你的親人,表哥會幫你的。」婉兒交代幾句便催促他們出發。
這個表哥從小就跟在她屁股後面轉悠,她說東他不敢往西。從小也沒有讀過什麼書,就會趕車,白日夜晚的趕車,經常不在村子裡就算幾日不在村子也不會惹人懷疑。
她已經私下交代表哥,一定要把她送的夠遠才准回來,她一個女人身無分文還想找回來根本就不可能。就算逸大夫追究起來,她也是救命恩人,自然只有感激她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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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逸足足昏睡了三天兩夜,原來逸知道要捉到這千年綠龜本就艱險萬分,而它也只在雷雨交加的夜裡出現。為了增強自己的勝算,逸用金針打通身體的各大穴位,在短期內能散發出特別大的能量,副作用便是之後身體便會處於昏睡狀態,知道身體機能再次恢復正常。
這千年綠龜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物,身上的烏龜殼具有奇異的功效,更特殊的便是這烏龜體內傳說孕育著九顆珍珠,對女人身體和容貌有奇效。
醒來沒見到莫小北,伏在床邊睡著的竟然是婉兒,逸心裡突生一種不好的預感,聽完她的話,心裡已經明白了十分,原來有人趁他昏睡期間搞小動作。
這麼做的後果得益最多的兩個人便是巫醫和婉兒,檢查了藥渣,巫醫也沒有打算救他,大概是看著他脈息微弱以為他必死無疑才沒下毒手。
帶著婉兒直奔了昏睡的兩人家裡,這兩人不過中了迷藥而已,本身無大礙。
祠堂裡,逸頎身而立,不時輕咳著。
「逸大夫,是我管教不嚴,讓小女作出這樣的事情,還傷了莫姑娘,實在難辭其咎。」
村長抱拳,恨鐵不成鋼。這些日子忙家裡得事情都是他老婆在負責,誰知道這個糊塗婆娘竟然和女兒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婉兒被反綁著跪在地上還想狡辯什麼,卻村長一巴掌扇過去偏到在一旁,
「畜生,還不說你把莫姑娘送到哪裡去了?」
在證據證人面前,婉兒仍然打死不承認是她做的。
在一旁的巫醫則偃旗息鼓不敢再看任何人,任何一個人的目光都足以把他刺穿。村民從進去的時候他還來不及藏起從逸房裡順走的醫術。
「村長,莫姑娘是逸某的妻子!至於如何處理兩位是村子裡的事情,逸某就不奉陪了。今日逸某能來到這個祠堂,不過是為了給各位村民道別。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逸某便回再回來。」
還了莫小北一個公道,那麼他也該走了。這些日子莫小北喝過的藥裡都加入了凝香散,只要發出聞香蟲便能千里追蹤,況且婉兒的表哥他也見過,傻乎乎的,應該做不出惡事。頂多就是把莫小北送得遠些,一天一夜的路程他還是能追的上。
簡單收拾了些行禮,一把火燒了房屋,駕著馬車循著莫小北而去。
一遍遍用理智來安慰自己,一顆心還是懸在外面的。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君子,對傷害過莫小北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放過。
得知真相那一刻他不是沒想過殺了婉兒和巫醫二人,但是他沒有那麼做,痛苦要一生才夠。
所以……他可以保證,婉兒這一生都不能生育了,至於巫醫,以後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莫小北不知道那個所謂的表哥把她扔下來地方就什麼,也不知道逸在的村子叫什麼名字。只能靠著記憶,想著到了海邊即便是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找,終有一天能找到他的。
「好餓。」肚子已經咕嚕咕嚕的叫了好幾次了,身上的那點碎銀子早就花光了,那個表哥簡直就是食量驚人,推她下車的時候算的那麼準,剛好是她銀子花完的時候。
步行了一天,又沒有野外生存經驗,走來走去都是荒山野嶺,好不容易才遇到一間破廟,好歹還可以棲身。想著早點睡著了,肚子就不餓了,誰知翻來覆去一點睡意也沒有,一閉眼全都是逸渾身鮮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