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上面一章陸瑛的故事,親們會不會罵偶猥瑣……偶自己回頭看,發現有這麼一點點嫌疑……電閃雷鳴的時候,親們記得留個言啥的哈……)
身下的炙熱已經不似那般壯碩,心裡也是亂糟糟的,他卻不願意自己的瘋狂和強烈的仇恨被莫小北發覺。自己的母親和舅舅,沒想到已經喪盡天良倒了這個程度。小時候還覺得父母是恩愛的,沒想到,父親的縱容換來是竟然是這對狗男女如此作為。
亂亂的想要退出莫小北的身子,莫小北擦覺到他的意圖,即便沒有興致,也不願意他在這個時候放開,反手扣住他的腰身,「不准走!」
「我……我……」面對突入其來的打擊秋心煩意亂,所有的情緒憋在心裡無處發洩……如果這個時候他不……他擔心會傷害到她。
莫小北手掌在剛才的地方摸索著,終於摁倒一塊可以伸縮的磚塊,關了牆縫,裡面的場景和聲音不再流出來。
「秋……」沉吟片刻,她率先打破這讓人窒息的安靜。
「嗯?」秋的腦海裡全都是剛才陸瑛兄妹的對話,突然覺得好髒,獨伊島的每塊地方都好髒,童年僅有的美好都被扯的四分五裂。
「我……不行……改天吧?」
秋的聲音纖細若蚊,結合處還帶著顫慄,他這樣以床事為炫耀對象的男人竟然在自己女人面前承認不行?莫小北一陣陣心疼。
手掌用力微微拉離他的身子,卻不讓他徹底離開,盯著他的眸,柔語,「秋,我很滿意!與其放你回去胡思亂想,不如讓我陪著你過這狂亂的一夜。」
「小北……我,」咬她的唇,見她眸間微微變色才鬆開 ,對她的心痛也不能讓他松減半分。
「我怕傷了你……」
「我願意……這麼多天的思念,我自己都忍不住了,何況是你!」莫小北往前一縮,在他蹙眉抽氣間離開那膨脹大物。側身擁在他的懷裡,手掌沿著他精緻的小腹往下……
「我……」秋的聲音被莫小北打住,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些,輕吻他男/性象徵的喉結,「要麼在這裡,要麼去你房間,你選一個?除了這個,你沒有其它的權利!」
「謝謝你,我的小妖精……」莫小北的心思他如何不解,她要陪著他痛,即便傷到自己也不願意讓他自傷。她給予的不僅僅的愛,更是溫暖。
再次睜眼時候,對上的是紅葉哀怨的眼神,莫小北下意識的摸想自己的身上。狂亂可是她自己提出的,事實上不僅僅的狂亂而已,至於如何回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姐姐幹嘛不好意思?衣服都是小妖精穿的呢?」紅葉撐著頭,蹲著床下地上悶悶不樂的看著莫小北。
天濛濛亮的時候秋才抱著莫小北回來,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秋還想留下來給她整理身上的痕跡,紅葉索性攬了這活兒把他趕了回去。心裡琢磨著秋能這樣不客氣,也是想著自己和姐姐已經有了某種關係,他這算是默認吧。
「混蛋!」莫小北扳著臉罵出聲來,該死的都不知道給她穿上衣服再走嗎?紅葉可還是純情得不能再純的小男生。
「那……你沒事吧?」薄毯蒙住了半個頭,只露出一雙烏亮的大眼睛盯著紅葉酡紅的臉頰,這事兒應該她臉紅吧?
「本來有點事兒……」紅葉尷尬的撓撓頭,「現在沒事兒了。」
誰看見女人姣好的身體會沒有谷望,沒有那都不正常。無奈,莫小北總是拖拖拉拉的不願意。算了,紅葉已經打定了主意,今晚誰也不能把她帶走。
晌午時候莫小北躺在床上補瞌睡,激戰一晚,身體早就吃不消了。紅葉獨自一人在院子裡練劍,發洩心中的鬱悶。這個紅葉夫人還沒坐實就給他戴帽子了。
瑾進來的時候微微一笑,也不迎他的招兒,直接閃身進了房裡。今天莫小北的藥應該吃完了。
「你是主,我是客……不需要本莊主大架給你倒茶吧?」紅葉懶懶的放好劍,自顧自的倒了水喝。回望,莫小北還睡得香甜。
「藥應該快吃完了,只拿到了三粒……」遞過一個小盒子給紅葉,語氣有些沉重。
「也就是你們成親的那天,斷藥?」溫和的眉瑾蹙,打開小盒子,裡面安放著僅僅只有三顆藥丸。
「她還是不放心你們,為了保證不出亂子,所以用姐姐的性命作為要挾?」紅葉自言自語的說完,見莫小北還睡著,壓低了聲音,「你不會真和陸妍洞房花燭吧?我可以保證姐姐沒有這麼大度……」
「我的確沒有這麼大度,」瑾進來的時候她便已經醒了,聽到兩人提到這個問題,瑾又是久久不答,忍不住出聲。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翻身下床。
「不過,事情也不至於那麼糟……他們四個估計早就合計了,如果我太大度是不是不合常理。」
「過來,把脈。」瑾的唇邊淺淺旋開,一身松華的男子傾世絕立。莫小北也不耽擱,坐在他對面,朝紅葉努努嘴,示意他去外面防止有人偷聽。
「如果我真的和她圓房,你會怎麼樣?」瑾目光灼灼,不完全確定的事情,他不敢賭。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探身揭開他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清淡儒雅的男人,她喜歡完全佔有他的感覺。
「你找到密道了嗎?」聲音壓得低了些,耳根有些燙。
「找到了,」瑾點頭,卻不料在甬道裡發現了絞纏的鴛鴦,還有那不堪的真相。他一直都懷疑父親的墳是空的,果不其然。
「哦……」愣了半晌,肌膚上透出一層薄薄的粉,心裡卻是在打鼓,不會……是昨晚吧?
「最近身體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這脈象好奇怪,似乎……那毒又淡了些?如果是雞血石的功效,又太牽強了些。
「沒有,能吃能睡……沒什麼別的感覺。」這些天她盡量都不出門的,一是不想招惹是非,第二是躲著霍輕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