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一直回復留言啥的都挺快,無奈這兩天陸陸續續有停電,所以很不好意,就那麼幾隻小貓的留言都沒回,嘿嘿,補上,補上……)
「逸走的事情,應該是我比你們先知道。從秋那裡出來,我便去送他了……」想起逸的眼神,心又開始隱隱作痛。因為他不能言,連保重都沒說出口。不覺握緊了掌心,似乎還殘留著他指尖的冰涼。
「我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大家都不要愁眉苦臉了。」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站起身故意顯得很輕鬆。離開的真正原因,逸並未明說,她也不想明說。
半蹲著身子靠在宇面前,握著小佑的手,「逸的嗓子能夠發出聲音,而他又不想你們看見他忍受藥物帶來的刺激,所以這幾年會尋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把自己治癒。」
「什麼,你說三哥能發聲?」第一次質疑的是小靄,轉身時他已經站到莫小北的背後。扭頭白了他一眼,死小孩,欺負我,不搭理你!
「逸離開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是誰,小佑知道嗎?」小佑的手指拽住莫小北的小指,懵懂的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格格的笑了,再次撲進她的懷裡,蹭著她的脖子撒嬌。
「三叔也很疼小佑的,如果三叔回來的時候能夠叫小佑的名字該多好呀。」
莫小北抱著孩子站在宇面前,並不急著離開,烏亮的大眼一直停留在宇的臉上。勝雪的肌膚上晶圓的眼睛疑惑的望著莫小北,見她正含笑看著自己的時候,再次低下頭,蹙眉垂瞼,紅顏的薄唇張合分明是謝謝兩字。
「逸一直獨居在竹山上,洗衣做飯都是自己動手,醫術了得,就算是口不能言,在外面也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既然他做了這樣的選擇,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瑾一直沒有說話,斜睨他正低下頭沉思著什麼,蹙緊的眉頭是她看不懂的深邃,他就是一潭幽深的池水,她從來沒有懂過。
「不是和三哥誓不兩立嗎?怎麼這麼瞭解他?背著我們幹的事情還真不是一件兩件。」小靄的雙腿掉在椅把上,袍擺分開,露出裡面白色的一段綢褲,他說話的語氣和年紀很相符。十足一個憤青,還睚眥必報。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秋,那邊來問就說逸一直在府裡。一切等他傷好回府再說,這段時間就讓他好好養傷吧!秋受傷的這段時間,小靄就住在欺月堂,預防有緊急情況!」
瑾的聲音沉穩,發號司令有一種不得不從的魅力。莫小北抱著孩子就往外走,這些是她不應該知道,還是避避的好。雖然不明白為何突然當著她的面談公事,欺月堂,第一次從瑾嘴裡聽到這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呢?
後面的話還是源源不斷的飄進了她的耳朵,
「逸離開的事情嚴密封鎖,這幾日宇按照逸留下的方法製出藥粉按照老方法佈防,以防敵人來襲……」
原來這看似太平的端木府,居然處處都有佈防?不問世事的逸,深居簡出的宇都暗中承擔這些?就連端木靄小朋友能力也不可小覷。
那麼瑾呢?掌握大局的瑾呢?想到這裡,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看懷中笑瞇瞇的小傢伙,小佑不會也……
綠羅帳內,隨著燈蕊辟啪的炸聲一明一暗,汗濕的兩人相擁著,錦被只蓋至腰間,露出大片姣好的肌膚。莫小北躺在瑾的臂彎裡,瑾側著身子低頭看她,細細碎碎吻她額角的肌膚。
「昨晚……你和秋……」也不知怎麼的,和她在一起的細節總是很模糊,還好的是,這一次總算是清醒的看到她伏在他身下,嬌喘不斷。此刻更是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說不出的溫暖和滿足。
「嘿,」輕笑一聲,微微仰面循著他的唇咬住不放,小手換上他的頸項,細滑的長腿纏緊他結實的大腿,往上挪動尋找更舒服的位置,不想身下的毛髮掃過他的肌膚,稍稍消下去的快意瞬間湧入腦海,俏麗的臉頰滾燙無比,兩人同時呼吸一窒。伏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滑入,烏黑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她帶媚的眼角,覺得身子越來越熱。
「瑾,這個選擇權交給你好不好?」手掌順著他堅實的臂膀握緊他撐在枕邊的手掌,十指交握滑進兩人視線內。
「每個人的心都是很拳頭一樣大,我的心只有這麼小,只能容得下一個男人。我對你有愛,對秋並非無情,宇我也是我欣賞的,至於,紅葉,我也知道他是男兒身。這些,我都交給你,好不好。瑾,如果做不到就讓我離開吧……」
他的手指很好看,剛好能把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緊緊的。低頭含住其中一根,在口裡輾轉吸允,直到五根手指完全放開,也沒敢抬頭看他。
重情重義,怎麼會為了自己的私心如此對待自己的弟弟呢?這個時候如果讓秋和宇放棄,誰得痛會更多。況且,她本來就是他們共同的妻子,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瑾怎麼可能做呢?
「你逼我讓你離開……」垂眸凝視她的眼,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抬起她的下巴,兩頰還殘餘著歡好後的紅潮。
「我的心太小,難道你不想我只屬於你一個人嗎?我的身我的心,屬於你一個人不好嗎?」對著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在他吃痛之際,又笑,「幫我選擇好不好?」
慢慢呼出憋進的那口氣,翻身壓住她,這個 女人,他越來越看不透了。深深的凝望,卻撲捉不到她開玩笑的信息。
「那一晚,你們……我,並沒有立即離開!」整個過程他都目睹了,同時也發現了另一個蕭條修長的身影,不曾想過他居然也上了心,
「你身上的痕跡……」
「哎,」這一次總算的心甘情願的,他沒有變回那個粗暴的傢伙,面具下的眼如墨染,又深又黑。而且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換回去的跡象。側目看了看身上的痕跡,那些粗暴後的痕跡上藥後已經消去很多,肩背上深深的牙印還是有些猙獰,
「你試試,看看是誰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