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揭秘,大揭秘……咳咳……可憐的娃娃……親們最近貌似比較懶哈,不推薦,不留言……一個個都潛水,批評)
「你知道大哥是翩翩君子,對每個人都體貼入微,大哥和大嫂感情應該很好吧……那段時間,大哥經常留在府裡陪著大嫂。不過,大嫂看起來似乎總是不開懷,說笑得很勉強。我猜想可能跟懷孕有關係吧……」
「大概過了半年,大嫂生下小佑,卻因為身體虛弱不治而亡。也就是大嫂過世後不久,大哥就開始帶面具……」
說完,扭著身子,直到靠近莫小北,才伸出胳膊在莫小北的眼前晃了晃,似乎在招魂般。
「你說,半年就生了小佑?瑾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帶面具的?」自己怎麼那麼笨,如玉和似玉只差一個字,怎麼就沒聯想到是小佑的母親呢?
「嗯,」點頭,迅速把露出的那只胳膊遮掩起來。
「半年就生孩子,只能說明他們未婚先孕;戴面具這個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也不敢問,兄弟們都不問的,可能是因為很酷吧……看起來成熟,神秘……」
「是嗎?」這麼解釋似乎也沒什麼紕漏,「那瑾活不過三十歲是怎麼回事?」
小靄也很詫異,這種事情她是如何知道的?隨即伸出兩支胳膊緊緊的抓住莫小北,身子就要往她身上湊,大哭起來,
「誰說的……怎麼會?大哥,嗚嗚……大哥……是不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下毒了……大哥,小靄不要你死,不准你死,你要是沒了……小靄怎麼辦?嗚嗚……小靄被欺負怎麼辦?」
莫小北推也推不開,只見他眼淚鼻涕都往自己身上擦,趕緊跳起來逃似的出了房門。卻沒發現身後那人眼中劃過的狡黠!
瑾帶面具的具體原因難道幾個兄弟不知道的嗎?那只詭異的眼睛不是天生,而是在如玉死之後……難道如玉有關係?這個名字兩次出現在瑾口裡,都是在他醉酒之後,而且是和自己歡好或者正好歡好的時候……
看瑾痛苦的模樣,這個名字留個他的是痛到了極致,以至於性格的扭曲?當那隻眼睛變紅,瑾的身體就好像衝出來令外一種人格,而且是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這種矛盾的激化,清醒的時候溫文儒雅,迷醉的時候就肆虐狂暴!是什麼刺激另外一種人格的爆發,無疑是自己失貞的事實。他口中麻痺自己,心裡卻始終介懷。
這樣的破碎的一個瑾,她應該怎麼辦?離開還是努力?
長夜漫漫,殘燭低泣,莫小北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他還是沒有回來,他痛,自己何嘗不是?這樣隱忍的苦,只要他願,她可以放手。心境越是清明,事情也就越透徹,不願放手的感覺更劇烈。
開門接著是細碎的腳步聲,屋裡竄進些涼意,並沒有清晨迷醉的桂花味。莫小北身子蹦得僵直,呼吸盡量平穩,面朝裡側看不清瑾的面孔,也避免了尷尬。他的腳步走近,心慌意亂。
瑾沒想到莫小北還會在房間裡,應該是睡熟了吧。輕歎,腦海裡浮現出早上自己傷害她的情景,原以為她會離開,至少會找人傾訴。回府的時候,院子裡寧和一片,靜悄悄的。
快燃盡的蠟燭嗤的一聲,讓他回過神來。為了不打擾她睡眠,瑾只換上了一半的蠟燭,這樣屋裡的光線不至於太亮。
坐在床側,她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把被子壓於腋下,肩膀往上的部位盡數露在外面。她手上並沒有纏上紗帶,難道沒有清理傷口?一抹痛楚寫上眉心,俯下身子,輕托起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晨間害她痛,這一刻卻是唯恐讓她痛上一份。
攤開她的掌心,傷口已經處理過了,輕嗅卻是一股竹林的味道,是逸吧。心裡總算好過一點,掌心橫七豎八的傷口就像趴在美玉上噁心的毛毛蟲。胸腔有一股絞痛,眼裡多落進一分,那絞痛就多上一份。
莫小北僵住,雙眼緊閉,掌心的觸覺讓她有一股想哭的衝動,卻只能強忍著!害怕只要自己睜開眼,只要哭出來,這份暖心的美好服務飄渺。
細細碎碎的吻落下,他的雙唇冰涼,卻有一種莫名的東西浸入肌膚,直往心裡鑽,似乎就要這般把碎裂的痕跡修補起來。心,被他的溫柔包裹,隨著那酥麻溫熱越絞越痛。
瑾不敢吻的太重,擔心驚醒甜睡的人兒,吻在傷口處,傷的痕跡在唇瓣上的感覺,抑或粗糙,抑或是斷裂。憐惜和悔恨交替糾纏,雙唇的觸感讓他心驚肉跳。難以想像她這刻的平靜下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溫熱的舌尖探出,順著每一條傷痕輕輕的舔舐,放佛要把這些傷都吞嚥下,要把他們都吸走。他還期待自己能是她避風的港灣。
錦被下,莫小北神色如常,心裡的熱流卻在痙攣,他是在贖罪?懺悔?纖巧的腳趾緊緊的捲起,腿部的肌肉繃直,發洩陣陣湧進心頭的感覺。
隔著被子緊緊的攬住她,身體順著她的輪廓緊貼過去,細碎的吻落在她耳畔的肌膚,「小北,我傷了你,無論是否我自願,終究是傷了你。寧願打我罵我折磨我,也好比你披上堅強的偽裝。那樣的你,讓我心疼,更是無奈!你發洩了,把怨氣都灑出來,即便是我痛些,也踏實!不會感覺沒臉面對你,心裡卻時刻想見著守著,那樣的煎熬好比毒藥一樣,讓我肝腸寸斷。」
他的氣息就在耳畔,心頭一陣一陣的顫,必須忍住。這些話,她想聽,想聽到他的心聲。見莫小北沒有反應,身子又貼近一些,唯恐她就這樣飛走了,含了她的耳珠輕咬,才繼續說道。
「我越來越害怕失去你,甚至不知道如何去愛你,拿什麼愛你!紅葉說得對,如果你要求我跟你走一生一世,陪伴到白頭。我想,可我做不到!可我還是貪婪的想擁有你,對著你,第一次萌生了愛的念頭。我愛你,竭盡所能的去愛你。」
「我要把有生之年能給的全部都獻給你,那是一種彌補,以後,我的日子不多了,能在你身邊的日子不多了。我控制不了自己,面具下那個邪惡的他我控制不了,他會突然跳出來,擠走愛你的那個我,然後狂暴的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