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是不是做了?」他的腳步穩健,路過之處都能感覺到風大力刮著肌膚,小臉下意識的往秋的懷裡靠。聞到淡淡的竹林的味道,記憶力那個清傲絕美的男子和秋的話同時傳進了莫小北的耳朵。
「呃?」做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可能聽到她氣那如花似玉的話了吧?
「你不是傷得很重嗎?」反正也看不見他的表情,應該是在生氣吧?昨晚宇那麼著急的過來找瑾,不是說傷的很重麼?
「哎喲……」身體被重重的丟在床上,腰間的疼痛不期而至。強忍著眼眸中的淚水,「你非要那麼粗魯嗎?」
「粗魯,好,本少就粗魯給你看!」他的吻夾帶著藥香鋪天蓋地而來,在她呼喚出來的瞬間攻城略池,搶佔她的領土,肆意糾纏她的丁香小舌,不給一絲一毫的喘息。帶著特有的霸氣和怒氣,雙手緊扣著她細軟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裡 ,放佛想要揉碎,嵌進自己的身體。
莫小北推拒著,她的力道越大他的怒氣就越盛。無計可施的她去咬他的舌,他只是微微一愣之後的狂暴更盛。彷如暴風雨無情來臨肆意欺凌嬌嫩的花朵。
雙手已經不滿足了腰肢間的柔軟,順從著小腹騰起的慾念,在她身上尋找一個新的突破口。撕開她的衣領,伸手探上她的柔軟……
口腔裡面一片腥甜,狂暴如他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他怨,他在怨。為了雞血玉珮他連命都快丟了,這個女人倒還居然在其它男人懷裡奉獻自己的美好?
窒息,除了窒息還是窒息。他高聳的鼻樑擋在莫小北面前,根本不能呼吸,反抗越來越弱,卻也不是秋希望的被征服。
放開她,看見如雪的臉頰憋得通紅,如桃花般艷麗的唇瓣咬出了一道血印,還在往外冒著血珠。額頭靠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你們是不是做了?」腦海裡還在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本來是同娶的妻子,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幸得到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在乎了,自從她追在身後索賠初吻的時候就在乎了,在她發威都小三的時候就開始在乎了。
否則幹嘛那麼無聊去惹那些人,還沒命的去搶雞血玉,他只是想送給她一份禮物,一份有意義的禮物。
「管你什麼事!」真是不爭氣,被他欺負還靠在他身上。忍住痛,轉身在床上鋪下,痛死了。不是自己的愛人就是不知道在乎,舌頭嘴唇都咬破了!該死的,瑾要是知道……
「我喜歡誰,那是我的自由。別以為你掛名是我老公,就可以隨便欺負我。我也可以休了你,我也可以走。躲得遠遠的,那就做什麼,說什麼,都與你沒關係了。」
虧她還擔心他的傷勢了?白擔心了,就知道這麼對她,緊張的捲縮著捂著胸口。那地方瑾都沒有摸過!
「那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在我的床上。做老公的要做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是啊,自己萌動的春心就那麼可憐嗎?就這樣被她踐踏,瑾可以親她吻她可以和她上-床,自己親一下就要被罵色狼。
他端木秋一出門,那些姑娘那個不是主動往他身上湊。可他呢,在家卻受這窩囊氣,看來他實在是太溫柔了。男人就應該在床-上征服女人!
「你走開!」就知道這種人喜怒無常是個變態,肯定是氣她那天趕跑了他的老相好,這幾天不回來就是去哄相好去了,沒有和好就拿她出氣。
眼神中多了厭惡和不削,這種下半身指揮大腦的男人,噁心。
身體被他翻過來,鎖住雙手在頭等,彷彿是一直發怒又發-情的雄獅,雙眼迸發出危險的信號。
「既然大哥已經吃過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忍得那麼辛苦了!」
該死的!她這是什麼眼神,他就這麼討厭嗎?心越疼,唇邊的笑意也就越深,在莫小北看來就是不削。
重新附上她的唇,啃咬著,發洩著內心的傷痛。騰出一隻手來撕扯她的腰帶,她的衣衫。她的身體,雖然只是管中窺豹,也是食髓知味的。
身上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來,這樣的傷痛那及心理的千分之一。念此手上又更粗暴些,傷她的身,更是在傷自己的心。
身下的人兒放佛沒有反抗了,他沒有注意……身體繃直了沒有阻止他前進,耳邊響起她有些沙的聲音,「秋,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