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的材料已經被提煉了出來,現在,就將它們的藥力,融合在一起。我熟練的將純白色粉末丟進藥鼎之中,再用溫火熏烤了十來分鐘,待到純白色粉末略微有些談紅之後,迅速的將紫羅蘭花的液體倒入其中。
液體剛剛進入藥鼎,便是將純白色粉末包裹,在火焰之中略微翻滾了一陣,兩者逐漸融合成一種淡紅的粘稠液體。我努力的控制著火焰的溫度,緩緩的熏烤著淡紅的粘稠液體。粘稠液體慢慢的變成暗紅,我又將黑色小顆粒,也投進其中。
黑色小顆粒進入藥鼎,可卻並未有什麼變化,大團的細小顆粒,在火焰中來回蹦躂,就是不肯如願的融合進粘稠液體之中。我又加強精神力努力的控制著細小顆粒之下的火焰緩緩的提升著溫度。
我一方面要保持著一邊的火焰溫度,一方面又要提升著另外一邊的火焰溫度,這種一心兩用的要求,實在是讓我頭疼不已。經過好幾次的險情之後,我也從慌亂中靜下神來,有加強了真氣全部灌注進了火口之中。
細小的黑色顆粒在不斷增高的溫度下,終於是承受不住的爆裂開來,一些烏黑色的粉末,緩緩的飄進了那團暗紅色稠液體之中,將後者的顏色,染得更加深。我有用精神力控制著火焰把粘稠液體分開十幾份,
我慢慢的控制著火候慢慢的讓十幾份粘稠液體冷卻,慢慢的變成花生米似的形狀,光華照人,透漏著清香。終於練成了。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手掌緩緩脫離了火口,把手掌抽回,藥鼎中的火焰,也是逐漸的熄滅。
我手一招,丹藥落進我的手中,我看著灰黑色的丹藥:哈哈!這回鄭海濤老將軍有救了。我想著把丹藥裝進玉瓶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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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製好療傷丹藥,我心裡無比高興,我終於能煉製丹藥了。我休息片刻。便向著學院大長老鄭海濤的小樓飛馳而去。
我來到鄭海濤獨居的小樓裡,這時看到麗安娜和獨孤紅都在。這幾天他們天天在這裡等我的到來,當看到我來了,都露出了笑容,也表示我已經煉製好了丹藥,大長老有救了。
麗安娜激動地拉住我的手說:「行了麼?你已經煉製好丹藥了?可以給鄭爺爺看病了嗎?」
我對著她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著她微微一笑。我來到鄭海濤身邊對著他說道:「鄭爺爺,我現在來幫你治病,相信你會很快就會康復,痊癒。」
因為治病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麗安娜和獨孤紅很自覺地走了出去,在外面等著結果。
我讓鄭海濤伸出手臂,我先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沒有惡化。我心裡感到慶幸,好在是沒有加重病情,要不又要費不少心事。
我拿出煉製的經脈活氣丹藥給鄭海濤服下,當鄭海濤看到我拿出的療傷藥,先是一愣,然後拿起放在了嘴裡,一抬頭吃了下去。他想到:不管這小子的療傷藥管不管用,我都要試試。就當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吧,我這病不看也撐不了多少時候了。再說年齡都到了快入土的時候了,我還害怕什麼呀!
鄭海濤沉默了一會抬起頭對著我說道:「小子,你儘管放心的治療,我這病要是真的治好了,我很高興,治不好,說明我的命運如此,也怪不得誰。」
我看著鄭海濤這麼說,我心更有治好她的決心。我運轉真氣透入他的身體,催動著療傷丹藥,慢慢的流進他身體的奇經八脈。因為藥力不能過猛,所以我就控制著藥力的大小。慢慢的治療者他堵塞的地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鄭海濤臉上透出了汗水,一臉痛苦之色,說明藥力已經使勁了。他的身裡不住的透出寒氣,污血,鄭海濤就這樣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他的臉色慢慢的有白色轉成黃色又慢慢的轉成談紅色,就這樣慢慢的轉變著。
而我運轉著真氣,幫他疏通著經脈,由於太費精神力和真氣,我也咬緊牙關,強行的運著真氣。我也是汗流滿面,汗水沁透了全身的衣服。我不住的給他輸著真氣,聽到他身體裡傳來的響聲,我心裡放心了很多因為經脈已經流通,終於有好轉了,我也感到輕鬆很多。
這時,鄭海濤獨居的小樓裡,麗安娜和獨孤紅還有一位中年婦人在樓下說著話。
只是這幾人全都心不在焉,不時朝著樓上那個我給鄭海濤治病的緊閉著的房門看去。
原來這個中年婦人是鄭海濤的妹妹鄭海媚,就聽到她對著麗安娜說道:「你說這小子他真的能治好我哥哥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