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了,子洲你就附身在他的身上吧,去!」軒轅伸手一揮,還在沉思中的鄭子洲突然感覺身體一輕,接著便暈暈乎乎,身體猛的一沉,竟有了知覺。
「咦?我有身體了,這是誰呢?」鄭子洲微微一喜,想從地上爬起來,但突然感覺胸口一陣鑽心的刺痛,他低頭一看,胸口處竟然中了一箭,而他的身旁躺倒了大片的死屍。
「這就是你新的身體,此人應該是個軍隊的小頭目,剛剛死去,失去了靈魂,正好給你附體。」軒轅伸手招了招,鄭子洲附體的那男子胸口處的箭傷頓時癒合轉好起來。
「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我還要給其他幾人尋找適合的軀體,你保重啦!」軒轅擺了擺手,一瞬間便消失在鄭子洲面前。
「喂,軒轅……」鄭子洲想再說點什麼,但卻根本看不到軒轅的身影,他只好苦笑一聲,從地面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發現身上正穿著一件將士鎧甲,胸口一太陽的標誌,顯示他乃是日武帝國的將士,模糊的記憶告訴他乃是日武帝國一名百夫長,日武帝國和月武帝國武將的等級劃分從低到高乃是:百夫長、千夫長、都尉長、校官、大將、大帥、統領,現在鄭子洲附身的乃是一名百夫長,他剛剛帶領幾百名將士突襲武修帝國的一小隊兵馬,結果全軍覆沒。
第二個風紫嫣,軒轅將她帶到一名少婦身旁,讓她附體進去。風紫嫣昏昏沉沉,腦海中一段若有如無的記憶傳了過來,她睜開雙眼打量了一番自己,發現脖子之處甚是疼痛,渾身一襲白衣,連頭上也包裹著一道白條,似乎是在為誰戴孝,她仔細地想了想,突然記起,原來這個女子與她的丈夫剛剛成婚不久,兩人甚是恩愛,但卻因為武修帝國攻陷該座城市,她的夫君作為月武帝國這座城市的守衛將領被萬箭穿心而死,她得知消息之後痛不欲生,於是便上吊自殺。
「紫嫣,你的任務就是如何逃避城外那群武修帝國軍官的追殺,因為你的環境比較特殊,所以我允許你擁有二十級武師以下的修為,保重啦!」軒轅伸手揮了揮,風紫嫣原本虛弱的身體突然充滿了力量,正要問點什麼,抬頭一看,發現軒轅早已消失了蹤影。
第三個蕭婉兒,軒轅將他帶到武修帝國附身到一名侍女身旁,這名侍女性子很烈,因為不從武修帝國統軍大帥,在反抗之中被那好色的大帥一掌拍死。
蕭婉兒迷迷糊糊地進入到這名侍女的身體之內,一股極其悲涼的感覺從心底湧現出來,自小父母雙亡,無依無靠,以乞討為生,長大成人之後因為有幾分姿色被一名好心的公子哥帶回去做了貼身丫鬟,本以為好日子從此開始,卻沒想到碰上了世界大戰,鬧得家破人亡,自己也被迫淪為侍女來服侍這些大將大帥等人,第一天晚上,那大帥從戰場上歸來,打得勝戰,心情極好,武修帝國設宴款待,喝得酩酊大醉回來之後就想戲弄這名侍女,侍女不從被活活打死。
「婉兒你天賦絕佳,希望這次能夠把握好機會,好好提升境界,這少女身世悲慘,與你前身的經歷截然相反,對你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我也賜你二十級開光境界的真氣修為,你多保重!」軒轅說完這些話便再次消失。
這一次,乃是文麗,經過近兩年的修煉,文麗的修為確實提升了不少,但境界卻沒怎麼長進,再這麼下去勢必影響她的後續修行,這次入世附體修煉對於她來說乃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對於如今也有十五歲的她來說懂得珍惜上天賜予她的每一次機會,也懂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把握,因為在她那幼小的心中負擔了一家人的期望……
「小麗,這就是你要附體的少女。」軒轅指著一名身穿鎧甲的年輕人說道。
「這明明是男子呀。」文麗有些嬌羞地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年輕戰士說道,「要我俯身在一個男子身上是不是很不好呀?」
「呵呵……你仔細看好了,她是一名少女,乃是女扮男裝,代父從軍的孝順女孩。」軒轅笑了笑,接著臉色微微變得陰寒道,「但是戰爭實在太過殘酷,這名少女剛剛參加第一次大戰便犧牲了,哎……你就代替她創造奇跡吧,哥哥相信你能夠做到,賜予你二十級武師修為的實力,去吧。」
「好勒,謝謝哥哥……」文麗聞言不僅沒有半分擔憂之色,反而充滿了好奇與刺激。
軒轅搖了搖頭,笑著摸了摸最後一個陰陽的靈魂問道:「陰陽你是想嘗試著做回人呢?還是繼續做你的獸中老大?」
「呃……還是換個思維方式,做回人看看吧。」陰陽思索片刻回答道。
「好,那我就給你找個比較獨特的,讓你經歷一次獸中沒有過的人間真情。」軒轅調皮地笑了笑,伸手一揮,將陰陽的靈魂直接安置到一名書生模樣的男子身體之內。
那名男子似乎剛剛死去,身旁哭暈了一名妙齡少女,而在那少女身前不遠處,同樣躺倒了一名年輕的武修帝國士兵。
「哇……軒轅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將這幅身軀給我附體。」陰陽始一進入這名書生的體內便猛的跳將起來,質問道,「這傢伙體質如此之弱,簡直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書生,你讓我附身在他的身上我能有什麼作為呢?」
「呵呵……你仔細想想。」軒轅沒有著急離去,笑了笑說道。
「想想,想什麼?」陰陽有些不明所以,摸了摸腦袋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哇……這書生勇氣可嘉啊,為了面前這心愛的女子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和這士兵同歸於盡,還真有些男子漢氣概。」
「嗯,這少女快要醒了,你好好把握吧,嘿嘿……」說完軒轅便消失不見。
「喂!喂!!!」陰陽再想說點什麼,發現軒轅繼續消失不見,氣得它一陣惱火,「不要以為你和我大哥是好兄弟,我就不敢咬你,哼!」
「嚶嚀……」正在這時,那躺倒在地的白衣少女,突然發出一聲呻吟,接著緩緩地轉醒了過來,抬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從地上霍地坐起一把抱住正在發愣的陰陽喜極而泣道,「丁哥……丁哥你沒有死,你沒有死,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丁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