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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八年過後,那對夫婦一直都住在後山禁地之中,本來以教皇的脾氣,這兩人沒有說出他所要的信息,估計早就除掉了兩人,但是因為有蕭婉兒的緣故,教皇沒有下手,他也不擔心兩人能夠從教皇宮逃出,因此就放心大膽的讓自己的女兒和兩人接觸,因為他實在過於忙碌,需要修煉,需要管理神教的事物,並沒有多少時間來關心自己的女兒,看到女兒每天都過得很開心,他也就滿足了。
可這樣一來,蕭婉兒和兩人的關係越發親密,最後竟拜了兩人為義父義母,時間一長,兩人也將蕭婉兒當成親生女兒一般,加上蕭婉兒出落的猶如天上仙子一般,又懂事聽話,於是兩人也甚是喜歡這個女兒,對她可是無話不談。
久而久之,兩人便將他們的心願告訴蕭婉兒,他們自知是逃不出這個教皇宮了,而且他們也不想連累蕭婉兒,不想在她身上找破綻利用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只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能夠平安無事就好。
蕭婉兒聽到這樣的願望之後,便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時間溜出去,替義父義母尋找失散的兩個兒子。她也知曉,自己的父親雖然寵愛自己,但是在大事情上,他從來都不會給自己面子,義父義母被其父親抓回來七年之久,蕭婉兒也沒少下功夫請求父親放了他們,但每次一提到這個問題,其父親便臉色難看,甚至會對自己表現出很不滿的態度,更甚的有一次,自己威脅父親,父親大發雷霆險些當場處決了兩人,因此,自那之後蕭婉兒就再也不敢請求父親放了他們。
她也從中瞭解到一些情況,那就是自己的這個溫柔漂亮的義母原來也是神教中人,而且還深受教皇的器重,更是自己母親的好姐妹,但自從母親離去之後,義母便逃離了神教,與義父東躲西藏,過著隱居般的生活。
但她身上卻帶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騰龍寶藏,相傳這個寶藏不僅埋藏了許多金銀珠寶,而且還擁有一部超越紫色功法存在的絕世法訣,名為騰龍八齊,誰得到這部法訣誰就有機會達到武神之境,成為世間獨一無二的高手。
因此其義母便一直被神教追捕,教皇就是想從他口中得到這個騰龍寶藏的準確地址,可惜其義母認死不說,教皇也拿她無法,但他知道,自己得不到這個寶藏,就一定不能讓其他人得到,於是便一直將其義母關押著,甚至到後來竟想著利用她的兩個兒子來威脅他們,想讓他們交出寶藏地址,可惜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們的兩個兒子。
就在今年的四月之時,教皇外出辦事,蕭婉兒便悄悄地偷來教皇令,告別義父義母,偷偷地離開教皇宮,一路東行,向著濱江城走去,想著去幫助義父義母打探鄭子諾兄弟倆的下落。
也許是上天可憐這個美麗的少女,被她的善心打動,也許是她和鄭子諾緣分天定,第一天來到濱江城便遇到了她所要尋找的人,她當即大喜過望,但礙於義父義母的交待,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以及他們如今的下落……
「婉兒啊,你也真太不懂事了!」教皇宮中,蕭婉兒的閨房之內,教皇一襲紫色皇袍,頭戴紫金冠,身材魁梧高大,不怒自威,雖有一百多歲的年紀,但看上去卻好像只有三十剛出頭的樣子,甚是年輕俊朗。
但這只是在人前的表現,正所謂一物降一物,他現在面部表情很是無奈,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怎麼不懂事了,我就是待在教皇宮實在太憋屈了,每天都是一樣的生活,除了修煉就是睡覺,這樣的日子也只有你能受得了,我一個花季少女如此貌美如花,難道爹爹你想要我就這樣孤老在教皇宮中嗎?哼!」蕭婉兒反駁道。
「呵呵……」教皇聞言哭笑不得,整個天下他也沒將幾個人放在眼裡,可就是自己這個女兒,他最是沒有辦法,打不得,罵不得,讓他這個萬人之上的教皇都束手無策。
「你要出去玩可以,可是你總得告知爹爹一聲呀,你這樣冒然跑出去,你知道爹爹有多麼的擔心嗎?外面壞人那麼多,你也知道你長得漂亮,萬一碰到個採花賊什麼的,你說你怎麼辦?」教皇嚇唬道。
「我才不怕呢,我有一身修為,誰敢欺負我,我就揍他,而且我出去都很小心的,我戴著面罩,沒人看得出來。」蕭婉兒說道,「而且我告訴你又怎麼樣,就算你大發慈悲讓我出去了,我身邊不還是圍了一群護衛,那樣和在宮裡有什麼區別。」
「你……」教皇鬱悶至極,拚命的搖頭,想了想道,「那你說吧,你要爹爹怎麼待你,你才滿意?」
「給我自由!」蕭婉兒不再嬉笑,突然變得嚴肅道。
「自由?你想要什麼樣的自由?」教皇微微一怔問道。
「從今往後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能阻止。」蕭婉兒道。
「那你想幹什麼呢?除了去死亡絕地,其他的爹爹都答應你好嗎?」教皇問道。
「我就要去死亡絕地,我就要去!」蕭婉兒突然撒嬌起來說道。
「胡鬧,那個地方連爹爹都不敢去,你一個小毛孩子能去哪裡?」教皇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喝止道。
但他的威嚴似乎對蕭婉兒沒什麼效用,蕭婉兒冷哼一聲道:「你能管得了我一時,能夠管得了我一世嗎?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個朋友掉入到了死亡絕地,我要是不去找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你……你和誰做朋友不好,偏偏和那鄭家的小子做朋友。」教皇無奈地說道。
「鄭家的小子怎麼了?我知道爹爹一直暗中派人想抓他們,雖然我不知道爹爹為什麼和兩個孩子過不去,但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們都是好人,都是值得信賴的朋友,他能不顧危險的救我,我同樣也能不顧一切的去救他。」蕭婉兒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