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這下急了,小姐掉水裡了,看小姐一點點沉下去,定是不會游泳。她顧不得什麼囑咐,施展輕功將水中的人兒救上岸。林如冰已昏過去了。
「小姐,小姐。」冷言,急切的喚著林如冰。
可是躺著的人仍沒有反應。渾身濕漉漉的,面無血色。
「哼,野丫頭,別裝死啊,再裝就把你再扔水裡去。」流連不屑的瞥了一眼,心裡卻有些擔心,林如冰畢竟是王爺剛剛帶回來的,要是讓王爺知道她推林如冰入水了,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她也不想林如冰有事,給她點教訓就好,讓她知道她流連不是好欺負的。
而楚飛燕則一副活該的表情。
「冷言,閃開,」
冷言聽聲音抬頭見一藍色女子從遠處飛來,輕輕落在林如冰身邊。她拿出兩隻銀針紮在胸前兩處穴位。然後扶起林如冰的身子,從後面以掌灌入真氣。
「咳咳,「林如冰咳了幾下,終於有了感覺。她緩緩睜開眼,即使剛才面對死亡,她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
「小姐,你醒了真好。」冷言開心的扶起小姐。小姐雖醒了,但身子還很虛弱,臉色蒼白。
冷言沖藍衣女子微微行禮,「多謝藍姑娘救了小姐。」
來人正是藍兔,最精通的是醫術。
「小姐,王爺最近公事繁忙,此事就不要和王爺提了,而且小姐身子並無大礙,我一會開幾副驅寒藥,小姐喝了就沒事了。可好?」
林如冰點點頭並未多言,這個藍姑娘從她走進亭閣便注意到了,不遠處一棵大樹後面那摸藍色的衣角。不是因為自己會武功,而是多年的律師生涯使得她小心謹慎,不放過一絲線索與話語,敏感而機智。
既然那個藍姑娘從一開始就在現場,目睹事情經過,那麼她便肯定這個人非友。眼下見她溺水才出手,也只是因為東方抑然的原因。現在又不讓她把此事告知東方抑然,那就肯定這個藍兔對她是有敵意的。
「冷言,回院。」林如冰淡淡的說。好像剛剛掉進水的不是自己一樣。
「是小姐。」冷言向三人行禮,便扶著林如冰向冰心院走去。
流連不屑的看著遠去的人,「哼,還不是一樣不敢說話,不敢和我們爭。我以為會是多厲害的人呢。」
「連妹妹,算了,畢竟是個小孩子,咱們去那邊賞花,別再氣了。」楚飛燕輕挽著流連的手臂,好心的勸道。心裡卻對流連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而樂。
「燕妃,連夫人,小姐畢竟是王爺帶回來的,若真出事,我想事情就不好辦了,以後兩位還是行事謹慎一些。」藍兔說完,轉身就走,也不在乎那兩人氣的發青的臉。誰讓王爺寵她呢,雖沒名分,但是說的話做的事卻沒人敢反對。
「你······」流連,楚飛燕隱著怒氣,卻無可奈何。
對於這個藍兔,她們可是惹不起,先不說王爺寵她,但是那一身本領,她們就不能奈何她。找人刺殺,人被反過來殺光,下藥,她喝光一點是沒事,不過第二天下藥的人就會被下同樣的藥。再加上王爺對這個藍兔真的不一般,會讓她在他的寢室裡過夜,會專門等她一起用膳,出門隨身攜帶。而這些是流連楚飛燕她們不曾遇到的。只能望藍興歎,無可奈何。不過王爺帶回來的其他女人,她們恨恨欺負了,甚至過分的趕出去,東方抑然也只是象徵性的罰一下便了事,所以除了藍兔她們無可奈何,基本上在王府後院她們還是說了算的。
「連妹妹,算了,咱們還是去賞花吧。」
「嗯,」
兩個無聊的女人面對無法 左右的事便自動慮過,幹著無聊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