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艾愛仍然睜大驚慌的眸子看著北寒，可身上卻像著了魔一樣動也動不了，只能眨著乾澀的眸，無措的輕聲拒絕，「北寒，不行，你別……唔……」
北寒不顧她的推阻，一個重重的濕吻落上她的唇。
舌尖滑入她的口中，溫和的與她嬉戲，樂此不疲的尋找著她的逃走，輕輕勾上她的舌尖，沒有使上多大的力氣，卻讓她不能逃脫。
北寒的吻，算不上霸，但卻讓你找不到逃開的空間。
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肌膚，喉中勿的發出一聲滿足的低歎，像是在克制什麼，好久才戀戀不捨鬆開她的唇。
「對不起……」
他握住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五年了……我真的想這麼吻一次……」
「你怎麼能……」
艾愛扭過頭去，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帶著些涼薄，「這只是你的意願，你並沒有徵得我的同意，北教授。」
「所以，我說對不起」，北寒輕輕將她轉了回來，強迫她正視自己，「我只是抑制不了這種衝動……一直，我以為你是我的，所以總是選擇去放任你，放任你去做任何開心和喜歡的事……可現在，我感覺到了，一點點危機！所以……」
「如果你是說沐睿辰」，艾愛歎了一口氣，「我想，他——應該被稱為是我的危機才對。」
北寒見她神色添上憂傷，便有些不滿的瞇起眸，「丫頭，跑題了，在討論你和我的事。」
「哦，北教授，對不起……」她淡淡的笑，拂去他扶著自己的手，漸漸站了起來，「對不起，北教授……北教授，對不起……對不起，北教授……」
什麼也不多說，就只是慢慢重複這六個字。
北寒靠在沙發上，緩緩閉上了深眸，嘴角收斂了微笑，幾分苦意漫上心頭。
這是不是——叫做隱晦的拒絕？
「丫頭，別說了」，他站起來，望向立在沙發後，勾著頭像個孩子一樣，認錯般一遍遍說著對不起的艾愛，「想拒絕我，就直接說出來就好，我不會強迫你。」
艾愛怔了怔，看著仍然堅持向她微笑的北寒，好半晌才道：「我和北教授你，是不可能的。」
「嗯」，他垂下眼，失望一閃即過，抬起眼時便又是一片明媚燦爛，「這話，應該在我認識你的時候說才最適合，五年陷入深潭，我沒自信……還能不能爬上來……」
北寒笑了一聲，搖著頭朝門前走去。
走到門前，他停住，朝她道：「雖然不會強迫你，但……我不會放棄你的，小愛。」
艾愛猛然抬起頭來，想再開口說些什麼，北寒已經旋開門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了艾愛獨自立在屋中。
還有，他那一個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