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薛霖冷笑了一聲,起身隨他走了出去。
「你怎麼來法國了,不是說再也不想來這個虛偽的地方了!」瀚薛秉的記憶力很好。
瀚薛霖不在意地鬆了聳肩,呼出一口氣,「我一向愛說反話,你不知道嗎?」
「哦,那麼說剛才你說的也是反話了!」瀚薛秉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套出他的真心話。
瀚薛霖揚起嘴角,眼瞥向瀚薛秉,「你愛這麼理解也可以!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件事的話,我想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薛霖!」瀚薛秉抓住他的肩膀。
「幹嘛!」瀚薛霖一個用力的後甩,手便輕易地被甩落,「該說的我都說了!」
「閻王的挑戰你不要去!」瀚薛秉終究忍不住說了出來。
瀚薛霖身形一僵,「怎麼,怕我會輸啊!」
「你不是他的對手!」瀚薛秉很嚴肅地說。
「憑什麼認為我不行,難道這個世上的難事就只有你瀚薛秉一個人能解決!」瀚薛霖不服氣,從小到大,他都以大哥自居,什麼事都是他擋在最前面,而自己始終只能淪為被他保護的對象,這種感覺讓他感覺很差勁,就像自己真的只是個娃娃,他不想一輩子都這樣生活,他想告訴哥哥,他,瀚薛霖也能幫他分憂,也有能力保護自己,而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躲在他身後的孩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瀚薛秉是真的當心他的安危,「閻王是個厲害的角色,不是輕易就能被打敗的!」
「哼,我只聽過狹路相逢,勇者勝!」瀚薛霖絕對不會退讓,他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而不再是個男孩!
「有勇無謀,必敗無疑!」瀚薛秉不是危言聳聽,因為他知道閻王必定是將魑魅魍魎的弱點都摸透了才敢下這個挑戰書,而魅的慘敗正是最好的證明。
「總之我的事具不勞煩你操心!」瀚薛霖正準備邁腿時,卻停住,「你還是多花點心思看好的你索菲亞吧!還有,別再招惹惜月,她和你我以前的女人不一樣!」
看著弟弟的背影,瀚薛秉長長地歎了口氣,他這個弟弟的確長大了,也許是他忽略了他的感受,有時候太過的呵護,反而讓他排斥自己,也許他是該放手了,眼轉向房門,那個人他是不是也該放手!
「冰…………」索菲亞站在他的身後,一身的雪白,是瀚薛秉最喜歡的雪白,她總是在迎合他的口味,可是卻怎麼也走不進他的心裡,為什麼一個什麼都不如她花心思多的女孩卻能輕易地就將他的心佔據,她不甘心,所以她來了!
「我們回去吧!」她放下一切,走到今天這一步,她不甘心,她要做最後的努力。
瀚薛秉看著她,只是覺得內疚,那張和艾琳一模一樣的臉,觸動了他心底最軟的地方,走近她,伸出手將她攬進懷裡,「索菲亞,聽我說。」
索菲亞喜出望外,她雙手抱住瀚薛秉,以為他回心轉意了,本來,他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你長大了,是時候自己該嫁人了。」瀚薛秉只希望她能過得好,「我會為你選個好男人!」除了給她愛以外凡是是他能為她做的事,他都會去做。
「不要!」哪知索菲亞突然推開他,很生氣地說,「我不要嫁人,冰,你知道的,我愛的人只有你,從而且我也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那晚我喝醉了!」瀚薛秉本來就只是當她是妹妹,要不是他那晚喝醉了,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最糟糕的是還讓瀚薛霖撞見,所以讓他對自己的誤會更加深了。
「我不要,冰,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就算只是個情人的身份我也不在乎,我只想留下,留在你的身邊!」索菲亞放下尊嚴,開始乞求他,她不相信瀚薛秉會這麼的殘忍,會這麼拋棄她,她要賭一賭。
「索菲亞,不要讓我再重複一遍!」瀚薛秉冷漠地拉下她緊抓的手,「你該知道,我做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冰!」索菲亞突然抱緊他,用幾近哀求的語氣求他,「冰,求你,求你別這麼殘忍,我真的離不開你!」
「夠了,索菲亞!」瀚薛秉最討厭女人這樣死纏,他寧可索菲亞毅然絕然而去,就像林惜月那般,他反而會心軟,可是她這樣的糾纏卻讓他深深厭惡,「你在這樣,我就馬上讓你嫁人!」
一陣轟雷在心中炸開,索菲亞捂著心口,淚流滿面,她知道瀚薛秉一向無情,因為他只對艾琳有情,其餘的人都不曾在他的心裡停留過,一刻也不曾。
「瀚薛秉,你這個孬種!」一陣怒吼聲打破了悲傷的場面,林惜月一臉的通紅,雙手插腰,盛怒地站在房門口,然後帶著朦朧的酒意,指著瀚薛秉的鼻子就開罵,「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憑什麼讓女孩子哭,你憑什麼!」
林惜月是口渴了起來喝水時,看到在瀚薛秉面前哭泣的索菲亞,她似乎被瀚薛秉欺負了,哭的很傷心,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瀚薛秉在欺負她。
然後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又開始伸張她的正義了,兩步衝到瀚薛秉的面前,伸出手點了點他的鼻樑,點起腳尖,開罵了,「你以為自己長的帥點,嗝,個高點,嗝,有錢點,嗝,…………就了不起了啊!」她每說一個點字,就在瀚薛秉的鼻樑上戳一下,繼續,「你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家啊,嗝!」
不過她始終是喝醉了,所以話說了一半便開始打嗝。
「你,嗝,你別太過分,嗝,………………你丫的,嗝,別太囂張,嗝……,小心…………」接著她的身體就開始搖晃,然後直接朝索菲亞倒去。
結果本來是很悲情的場面被她這麼一攪合,卻變成了鬧劇一場,瀚薛秉不得不將她抱進了房間,然後花了很大的勁才把醉酒的她哄睡了。
「呼,……」瀚薛秉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真是能折騰人的丫頭!」不過語氣中帶著的卻是無盡的溺愛之意。
索菲亞在一旁看得卻是心碎滿地,她從未見過瀚薛秉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她真的好嫉妒林惜月,她憑什麼就可以得到一切,而她努力了這麼久,放棄了一切,卻什麼也得不到,太不公平了,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索菲亞再也看不下去,跑出了房間,離開那個令她發瘋的地方。
「我以為你會支持上幾天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決定了。」黑衣人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你想好了!不後悔!」
「是的!」索菲亞不相信天意,她偏要向天挑戰,她不相信命運,命運是由人來把握的,不是由天來定的,她要賭一賭,哪怕賠上一切也要賭一賭。
「很好!」黑衣人走近她,「首先,你得先去親近你的情敵,然後和她成為親密的朋友,記住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把他的弱點緊緊地握在手裡!」
「你要我去親近那個丫頭,我做不到!」索菲亞沒法子贊同他的主意,一看到瀚薛秉對她那般的關心,她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的疼,那樣的場面她受不了。
「不去不行!」黑衣人冷冷地說,「記住,想要得到,你首先要做的不是付出,而是利用!利用一切對你有利的,來對抗對你不利的,這樣你才有機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如果不這麼做,你就永遠只能看著他,看著他摟著別的女人,你願意這樣嗎!」
索菲亞緊縮著眉頭,黑衣人說的都對,她現在是一點優勢都沒有,也只有這麼做才能達到最終的目的。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不可以傷害冰!」
「哼,這個就不是你可以操心的了!」黑衣人轉身離去前,問她,「他那麼對你,為什麼你還那麼護著他!值得嗎?」
索菲亞搖了搖頭,歎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愛他,不想他有危險!」
「哼,盲目的愛情!」黑衣人不屑地丟下這句話,便消失了。
第二天,林惜月在隔夜的宿醉中醒來,頭疼的不得了。
「唔…………」她拚命地敲打額頭,希望能把如海濤般湧來的頭疼趕跑,「該死的,以後再也不喝啤酒了!」
「還有以後啊!」瀚薛秉拿著一塊熱毛巾及時出現在她的面前,「用這個比較管用!」
林惜月對他突然的出現感到意外,眼眨了眨,「難道我還在做夢?」然後拍了拍他的臉,又捏了捏他的臉,然後再自語說,「咦,沒感覺,看來真的是在做夢,嗯,還是再睡會兒吧!」
瀚薛秉聽完後差點沒氣暈過去,你捏的是我的臉,當然沒感覺了!死丫頭!你居然耍我!
「林惜月!」瀚薛秉被她拍的莫名其妙,聽到她後面說的話以後更是生氣,「你給我起來!別給我裝睡!」昨晚她就開始戳他的鼻樑骨了,如果說昨晚她是真的喝醉了,他會信,但是今天早上的明擺了在耍他。
林惜月暗地裡吐了吐舌頭,他好厲害啊,怎麼看出來的,她一直都裝的很好的,以前她用這招來騙過了很多的人,這些傢伙還真的以為她喝醉了也就任她欺負,然後得意的她就一個人躲在一旁,偷偷地樂著。
不行,我就不行你真的有火眼金金,偏不理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林惜月決定裝睡到底。
瀚薛秉可沒瀚薛霖那麼好商量,見推不動她,索性就將她整個抱了起來,然後朝浴室走去。
他要幹什麼?被他抱著,林惜月是動也不敢動,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哼,你就給我裝睡吧!」瀚薛秉揚起嘴角,打開浴室的門,然後把她扔進裝滿泡泡水的大浴池,「看你還裝不!」
撲通的一聲,林惜月就整個人都進了水裡,嗆得她直呼,「瀚薛秉,你是個大混蛋!」
哼,什麼叫不記仇,丫的,這傢伙記仇的很!
「你就在那裡好好地洗個澡,清醒一下!」瀚薛秉看著她的狼狽樣,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瀚薛秉!」林惜月終於站了起來,然後指著他吼道,「你丫的,怎麼這麼愛記仇啊!」
不就是耍了他一下而已,他就把自己扔進了浴池,丫的,好小氣!
「哦!」瀚薛秉突然挑起眉,然後一腳踩在浴池的花崗岩石邊上,優雅地依身靠近,勾起她的下顎,曖昧地說,「記住,人是有記憶力的,所以不需要我特別去記,它自然都會在這裡!」他指著林惜月的腦袋說,然後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你,你想幹嘛!」林惜月防備地後退了幾步,卻被緊追而來的瀚薛秉困在了浴池中,「你別亂來,這裡是酒店,不是你的家!」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瀚薛秉路出這樣邪魅的笑時,林惜月就特別的害怕。
「哦,你這倒是提醒了我!仇不是用來記的,而是,用來報的!」瀚薛秉笑的更邪了,一手將她緊緊地拉進懷裡,然後輕咬住她的耳垂,曖昧地廝磨著。
林惜月的臉噌地一下子紅透了,水將衣服濕透,玲瓏的身段在薄薄的襯衣裡若隱若現,看上去就像是櫻桃般誘人,瀚薛秉早就注意到了,於是他開始肆無忌憚地隔著單衣,撫上了她的身體。
林惜月想掙扎反而被他困的死死的,背部緊貼著他的身軀,她敏感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每一個變化,尤其是他男性身體的最敏感的部位,開始變得硬了起來,心噌地跳的老高。
「惜月……」瀚薛秉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襟,然後手就游入她雪白的脖頸間,一個輕輕的挑撥,她的衣裳便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