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劃過的夜景,他卻一點興致都沒有,真不知道瀚薛秉的車技怎麼這麼差,開一點的路都花了這麼長的時間,要是他自己能開車,早到了。
於是瀚薛霖不耐煩地吼道,「你到底開的是車還是烏龜啊!這麼慢!」
「要不你來開!」瀚薛秉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要不是他的法拉利裝不下四個人,他怎麼會選擇開這輛車。
「你!」瀚薛霖無話可說,看著還死死地抱著他的程琅,覺得自己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了,這個死丫頭吐了他一身,搞得他全身臭的就像是剛剛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一樣,而她居然還能抱著自己睡的那麼安穩,除非他願意嘗試一下裸、露的感覺,否則就真的如林惜月說的,誰也拉不開她的手。
難不成她的手真的像八爪魚那樣,長了吸盤,他很想扒開她的手看看究竟是怎麼長的,怎麼拉也拉不開。
通過後視鏡看到瀚薛霖那極度悲哀又可笑的臉,林惜月忍住了全力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不過臉早就憋得變了形。
瀚薛秉表面上是一臉的風平浪靜,其實心裡早就笑歪了,手緊緊地死攥著方向盤,所以才導致車速變得緩慢。其實他也很好奇,不知道這丫頭的手究竟怎麼長的,為何連他也拉不開。
「你是不是存心的!開得這麼慢!」瀚薛霖沒了耐心,用力一敲玻璃窗,「哎喲,疼死我了,快點開啦!」
瀚薛秉臉一誇,猛地踩了一下油門,方向盤向右一轉,整個車子便開始了S形的前進方式。
「瀚薛秉!」瀚薛霖的嘴很不湊巧地碰到了程琅的唇,然後他大爺的就開始發飆了。
於是整個上山的過程就在瀚薛霖的怒罵聲中開始,在瀚薛秉極度酷斃的車技中結束。
「二少爺,這…………」管家頭一回看到如此狼狽的二少爺,「怎麼回事?」
「二哥,你,發什麼事了?」瀚薛玫也驚詫不已,但當她看到瀚薛秉時,臉色卻變的不好看,有些膽怯地喚了聲,「大哥。」
瀚薛秉臉色卻依舊冰冷,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從她的身前走過。
「玫兒,別理他!」瀚薛霖抱著程琅從車上下來,然後白了瀚薛秉一眼,安慰瀚薛玫,「進去再說吧,管家,幫我準備一下洗澡水,我要好好洗一洗。」
髒死了,他這一生都沒這麼邋遢過,真是丟臉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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