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獄沒有白天與黑夜的交替,黑暗的空間全靠太陽石來發光點亮,一天、一年以及千萬年來,地獄的光亮和黑暗都平衡在今天這個樣子,沒有奧林匹斯山白天的明亮,也沒有奧林匹斯山黑夜的深諳,一直維繫在一個光明與黑暗平衡的明度,在這樣的環境裡,暴躁的人會慢慢變得平靜,平靜的人會慢慢變得開朗,更是一個平衡人心的地方,就像愛麗捨樂園裡的那些安詳平和的靈魂,總能唱出讓人心情愜意安然的歌聲。
初來地獄的我對時間沒有任何辨別能力,不知道玩了多長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玩累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哈迪斯懷裡沉沉的睡去。
終於知道為什麼我這個人特別沒有時間觀念了,整個記憶中友一半多的時間是跟哈迪斯在一起的,在地獄生存久了又因為他對我的過分寵溺,『生物鐘』這種特能就慢慢退化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依賴這裡。現在想來我墮落成魔本身的嗜血和狡黠是自身原因,外界原因就是我愛上哈迪斯的時候也愛上了一切黑暗的東西。
醒來的時候,哈迪斯正在我的床邊沉睡,我悄聲起身,不想驚擾到他,卻沒想到他那麼容易驚醒,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你去哪裡?小厄俄斯。」
「你抓疼我了,只是想去喝水而已。」激動個P啊抓死我了。
「哦,我以為你要走呢。」說著,顧不得自己睡麻的身體,很快的起身給我倒水喝。
我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幾口喝完,很自覺的再把空杯子還給他,「走?去那裡?不是說要在你這裡住些時候嗎?」
這時,哈迪斯才像剛睡醒一樣變得清醒起來,「對,剛才我以為你要走了呢。」
我朝他微微一下,走上跟前傾身就是一吻,「不走。」往哪走啊,他家地獄這麼大,不迷路才怪。
突然,哈迪斯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他的眼神怪怪的,深情看我的眼神裡有一種火辣辣的光像是在燃燒,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沉重而曖昧,抱著我的手臂微微往外冒汗,緊緊的抱著我,他的身體緊緊貼著我,好像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哈迪斯,你怎麼了?」我不解,這時怎麼個情況。
「小厄俄斯,你愛我嗎?」
「嗯。」應該是愛,好像是從那晚他在殿前廣場等我的時候確定的。
「恩是什麼意思?我想要你親口說出來。」哈迪斯的目光是炙熱的,認真的,這個時候我想開玩笑逗他的心情都不敢有了。
「我愛你,真的。」我真的確定。
「嗯,我聽到了記到心裡了,我也愛你,厄俄斯。」哈迪斯感動的眼角有些濕潤,緊緊的擁住我,我的鼻子正好悶在他的肩頭,再有一會就要憋死了。
半晌,哈迪斯突然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小厄俄斯,我們現在是戀人,我愛你,你愛我,是名副其實的戀人,戀人之間是要有屬於戀人的儀式的。」
「什麼儀式?」難道還要跪拜不成?
「厄俄斯,既然我們相愛,彼此深愛對方,那麼我們就要成為彼此的唯一,明白嗎?」
「我點頭。」說的好。
「那…那我們……」哈迪斯的眼裡燃燒著的光更加明亮了。
「什麼儀式?不管什麼儀式我都聽你的。」
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無知,不知道哈迪斯突發感言說的戀人間屬於對方的儀式,其實就是自己理解的『侍寢』之事,現在想想哈迪斯算是誘*奸無知少女。
不管怎麼樣,我是真的愛上哈迪斯了,他說什麼我都深信不疑,而他也從你過來沒有讓我失望過,說愛我一個人就真的只會愛我一個人,出世之後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與男人交*歡,我都給了哈迪斯,即使是現在,我在觀摩自己的記憶,依然深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