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戴威茲爾都快要抓狂了,可修妲那只「淡定帝」跟舔的蹭的不是她一樣,跟薩達哈魯還是那只滿身是毛的獅子一樣,如此的淡定如此的坐懷不亂,甚至還能像母親安撫孩子一樣的去撫順他金棕色的頭髮,更是可以語氣平和的跟大家說話,此刻,我覺得修妲是那麼的不簡單,那麼的深不可測,更有成大事的潛質。
「陛下,您忘記了,薩達哈魯殿下只要嘴巴沾到酒不管什麼酒都會莫名其妙的化為人形的。」
「哦。」我和小戴威茲爾異口同聲,同時點頭,丫的,真TMD神奇。「那……那能不能讓它化為人形的時候纏上衣服啊,這樣……」這樣讓人情何以堪啊。
「可以啊,但是……」
但是個鳥啊,到底有沒有辦法啊?「什麼意思?」
「咒語只有女王一個人知道,可您已經忘記了,所以……」
我了個去,原來病根在我這裡啊,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沐浴後,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的問號,比如,我以前到底是個怎樣的惡魔呢?是不是會很多的咒語和魔法呢?會不會魔法施展潛力全宇宙第一呢?是不是比起現在的無知以前的我很威嚴呢?為什麼我會忘記所有的事情呢……
突感一雙小手摸索著攀上我的肩膀,青草沐陽的香味瞬間包圍了我,我歪頭垂眼,看見小戴威茲爾趴在我身上微笑,他擺順了我的頭髮以免壓著,然後又嘟著小嘴撒嬌說:」纍纍,今天纍纍,陛下抱抱。「我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毫不遲疑的攬他入懷,輕輕拍打他的背,抓起被子蓋在我和他的身上……風很輕,掃過窗邊的薄紗輕輕裊裊~~
半夜醒來有些口渴,看著熟睡的戴威茲爾那恬靜的不忍心大聲喚人來送水,所以我輕手輕腳的自己出去找水喝。我邊走邊想,一女王混到自己找水的地步也真夠背點的,可出去了半天水沒落落到倒是看到薩達哈魯的寢廳有異常的動靜,門半開著,我走過去伸了半個腦袋進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鼻血紛飛差點沒死過去。
裸著的薩達哈魯身下竟然有一女子,玫色的髮絲在睡塌上垂逸,曖昧的嬌喘聲絲絲入耳,修妲,那是修妲,化為人形的薩達哈魯正在和修妲在XXOO,有沒有搞錯啊,我的坐騎和我的貼身侍女,這什麼跟什麼哪跟哪啊,溫淑婉雅的修妲竟然好這口,人獸,哦,不,魔獸(和諧)交,我……我不要活了,太TM開放了,開放的我鼻血大噴,就要貧血了,不行,明天就宣蘭瑟斯特進宮獻魂血。
我轉身猛擦鼻血,看見一臉惺忪睡意的小戴威茲爾,嚇得我鼻血倒流,差點尖叫出聲來,我趕緊摀住我的嘴巴,有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你怎麼在這裡啊,嚇死我了。」我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
「哦,醒來看見陛下不在,我就出來找你了。」他也小聲說。
「你還真當我是你媽啊,走哪跟哪。」我又小聲說。
「陛下不要太過分哦。」他扔我白眼,接著小聲說:「陛下在這裡幹嘛?」
沒什麼,喝點水,走,回去了。「我拉他,抓緊走吧,這次真的限制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