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唔——」
阮盼兮痛的眼淚直往出奔,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小屁股——
帝胤民的怒火已經燃到了最高點,這個裘天居然這麼摔皇室的皇妃,居然還是當著自己的面——,好他忍,但是他帝胤民絕對只忍到今天——
「唔——父皇,幸好您來了,如果您不來,兮兒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阮盼兮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帝胤民的懷裡鑽,現在只有皇上能保護自己了,這個裘天倒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的強悍——
這一天裘天還是有很大的收穫的,在宮裡居然找到了有二三十個的暗室,幾乎都是分散在各各的行宮裡面的——皇上的寢宮裡卻沒有找到任何的暗室——
裘天請求再一次進軍鳳鶴山,帝胤民也同意了——
這次裘天依然帶三千精兵,這次在出兵之前裘天非常認真詳細的研究了鳳鶴山的地勢,他相信自己這次一定能夠一舉的把血族殲滅——
可是誰知裘天帶兵到了上次他慘敗得那個山洞,到處到找不到任何血族的人影兒——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形勢對於他們是越來越不利了——鳳鶴山的地形非常的險峻而且長年山上由冰雪覆蓋,鳳鶴山的山勢還非常的陡,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掉到山下摔死——
雖然裘天在來的時候研究了這裡的地勢,可是畢竟不是血族長年在這裡生存的人,一到了晚上他們只有劣勢可言了——沒有任何勝算——
「將軍我們撤吧,等明天白天再來吧——如果我們再在這裡滯留下去,血族一定會趁天黑一舉出擊的——到時候我們一點兒勝算都沒有啊——」
一個副將軍終於忍不住出來說話了,如果再不提醒裘大將軍,今天他們這三千人很有可能又要一個不剩的死在這裡了——
「你敢勸退?」
裘天一把拔出腰上的大刀,刀光一閃,剛剛進言的那位副將軍的頭顱就掉到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十里之內的白雪地面——所有的人不禁都嚇得倒退了一步,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我告訴你們,再敢勸退的或者臨陣脫逃的和他一個下場——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血族那群縮頭烏龜給本將軍找出來殺光——」
在裘天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退、投降、和撤退這樣的詞,有的只有進攻、進攻、再進攻——
夜色很快降臨了,今天的天色還是陰沉一片,到了晚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光亮可言——裘天還不讓人員分散,鳳鶴山還非常的險峻,這找起來非常的困難,到了晚上所有的士兵已經是非常的累了——
就在這個時候血族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從外圈開始向內攻擊——
這個戰勢整整進行了一個晚上,天終於亮了,裘天身邊的戰勝一個個倒下,終於只有裘天一個人應付著四周不段湧上來的血族死屍們——
裘天的身上的戰袍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臉上到處都有微微的傷痕,頭髮已經散落在肩膀上,十分的狼狽——但是這次他決不會再後退了,他只會進攻進攻,裘天認為自己有那個能力把所有的血族人都殺光,如幾十年前一樣——
可是裘天再武功高強也是是鐵人,他的體力是越來越不支了——很快他的身上就挨了一刀又一刀劈下來——
「都給我住手——」(腹語)
一個威嚴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個頭上戴著半面虎皮面具、身上披著血紅色斗篷的男人從後面走了過來——
血族的死屍們自動的給虎面人讓出了一條通道——
裘天記得這個虎皮面具,這是血族統治者的標誌——他終於出現了——,裘天太好奇這倒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可以讓血族在這麼多年強大到如此的程度,而且還讓他裘天絲毫沒有察覺到血族的存在,真是一個極厲害的角色啊——
裘天殺人殺了一晚上,居然還可以這麼直挺挺的站立,完全看不來任何的疲憊——帝仁修想,也許這就是將軍天才和一般將軍的區別吧——上天賦予了裘天如此強大的才能,可惜他卻沒有一顆向善的心,真是糟蹋了上天給他的才能——
「你這個縮頭烏龜終於出現了——,把虎皮面具拿下來,讓我裘天也看看是哪個命大的居然可以逃過當今如此嚴密的搜捕——」
裘天的聲音依然是霸氣十足,完全聽不出任何的疲憊——
「給你看我的真面目可以,就看裘天你能不能打贏我了——,到時候要麼是你在我的屍體上取下這個虎皮面具,要麼就是我踩在裘天你的屍體上然後圍攻幻城——」(腹語)
帝仁修的聲音冷冷的,比這三九的寒氣更是入骨三分——
「真是一個沒有出息的小子,聲音都不敢讓老子聽出來,還用腹語——那就來吧,我裘天從來都不是一個娘娘腔的人——」
裘天拿起手上的大刀就向虎皮面具的男子砍去——
血族的人全都退到了安全的範圍,帝仁修則飛快的踩著地上的被血染成的血向裘天衝去——
這一戰就是三個時辰,裘天和帝仁修身上已經分不清楚是對方的血還是自己的血了——
「好小子好伸手啊,我裘天這輩子還沒有見過有一個人能和我打上三個時辰的——」
裘天體力明顯的已經不支了,只有用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才能免強的站力——而帝仁修也是如此——
「裘天不愧是裘天,在下自愧不如——,我是佔了你的便宜的——,來吧,一決勝負吧——我想裘大將軍也不是一個拖拖拉拉的人——」(腹語)
帝仁修最先出招向裘天的心臟刺去,而裘天則直直的向帝仁修臉上的虎皮面具刺去——
結果兩個全都中了招,也全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帝仁修的劍刺穿了裘天的心臟,而裘天則把帝仁修臉上的虎皮面具給扯了下來——
「哈哈,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裘天看著三皇子帝仁修的俊臉,不禁的仰天長嘯,這都是天意啊——,然後裘天就這向頭向著天倒了下去——被穿透了心臟的人怎麼可能還能活下去——
帝仁修看著裘天的屍體,他的眼睛圓圓的睜著,看來他是死不瞑目啊——這樣的一個人,帝仁修不知道怎麼樣死他才覺得死得瞑目——
「主子,接下來怎麼辦?」
花無痕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把地上的虎皮面具交到帝仁修的手上然後問道——
「把血族所有的人全面兩部分,一部分進攻幻城,另一部分聽候發落——」
帝仁修把虎皮面具重新戴在自己的臉上,終於到了這一天,帝仁修卻發現自己沒有當初預想的開始——反而心情越來越沉重了,畢竟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更強的敵人,不是武功最強,而是——帝仁修也不知道怎麼去表達——
畢竟接下來他要把自己的父皇送上西天——這一天終於到了——,這也是為自己的母妃報仇吧,這個一輩子負了他的男人——
帝仁修知道自己的母妃是多麼深愛帝胤民才會背棄血族的使命而和他在一起,可是帝胤民這一輩子只愛那君顏一個女人,而其它的女人如裘貴妃、如自己的母妃都只是他做一個男人發洩自己獸慾的一個工具罷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帝仁修不明白為什麼母妃要為他付出那麼多——
幻城這個時候已經是亂做一團,幻城的城門已經全都封鎖起來,而且由二皇子帝重修親自己帶兵守衛幻城——。但是畢竟戰爭要來了,首先遭殃的肯定是老百姓,他們現在都匆忙的在自己家裡收拾行囊,一看不好就趕緊逃離自己的家鄉另謀生路了——
「父皇,您趕緊走吧,去避避風頭——現在這個宮裡也不安全,血族被我們封了的暗室有那麼多,可是還有很多我們沒有找到的暗室,他們隨時有可能通過那些暗室對您不利啊——」
帝重修極力的勸父皇離開這裡,他真的擔心自己的父皇的安危啊——而帝俊修和帝仁修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朕不會走的,重兒,你不要再勸了——朕非常欣慰,大昌國死了一個裘天還有你這麼一個驍勇的戰將在,父皇有什麼害怕的——」
帝胤民對於自己的二兒子的成長很是欣慰,在戰爭的時候沒有比有一個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來得有意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