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澀王妃 初償愛情 第一百三十章  圓房了2
    「仁修,我好難受,我想要——」   阮盼兮的小臉兒已經緋紅一片,雖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可是她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趕緊把自己小腹小積蓄的火熱全部的釋放出去——  「好——」   帝仁修漸漸的加快了腰部的動作,隨之而來的是兩個人不段的激情上演——   阮盼兮累得攤在帝仁修的懷裡就呼呼大睡起來——,一邊睡覺還一邊的說夢話——  「奶奶的,那是什麼東西那麼硬,還那麼難吃——」   阮盼兮一臉厭惡的神情,眼睛卻閉著不知道夢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帝仁修看了看自己小腹下面,然後就悶悶的笑了起來—— 「啊——」

    第二天一起床,阮盼兮看著床上居然有一小灘的血痕,她下得大叫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剛剛例假完事啊,為什麼床單上會有血跡?難道這是帝仁修留下的?

    帝仁修一聽到阮盼兮的慘叫,剛剛邁出去的腿趕緊的收了回來,向床邊跑過來——

    「兮兒怎麼了?有刺客嗎?」

    帝仁修緊張的把自己的兮兒抱在懷裡,眼睛發鷹一般的尋著的刺客的身影——

    「哎呀,沒有刺客啦——你放開我——」

    阮盼兮發現自己被帝仁修保護在懷裡的時候,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規則起來——為什麼自己還要對他有感覺呢?真是沒有出去——明明自己把心不是放好了嗎?為什麼還總是跑也來呢?真是不聽話的心啊——

    阮盼兮嬌羞的從帝仁修的懷裡出來,紅著小臉兒嘟個小嘴兒十分的不滿——這個傢伙總是找機會吃自己的豆腐——自己吃他的豆腐可以,他吃自己的豆腐就不可以——

    「那你剛剛為什麼發出那麼害怕悲慘的叫?」

    帝仁修可不管她,她從自己的懷裡跑出來了,他再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好好的抱著——他喜歡抱著他,帝仁修認為自己需要兮兒給自己補償,她冷落自己那麼長時間——帝仁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你放開我啦——」

    阮盼兮一再的掙扎,可是她越是掙扎,帝仁修反而抱得她越緊了——

    「你不要再亂動了,再亂動下去,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帝仁修的聲音明顯得變得沙啞了,阮盼兮發現帝仁修的下~身小腹的下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一直抵著自己的肚子,非常的不舒服——

    「啊——你,你——」

    阮盼兮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弄得小臉是一陣的羞紅——

    「兮兒,你這樣嘟個小嘴兒,我會以為你是在邀請我——」

    帝仁修最近發現自己的自制力真是的越來越差了,居然都逃不過兮兒這麼生澀的誘惑——

    「討厭啦——你看看床單,我剛剛換的藍色的床單,居然上面有一灘血,是不是你的?」

    阮盼兮紅著小臉指著床上的床單,氣呼呼的說道——帝仁修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自己哪裡有邀請他了——

    帝仁修順著阮盼兮的小手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灘血——然後他就恍然大悟些什麼了——本來帝仁修也不懂這些的,可是那次裴七七誣陷自己和她有染的時候,花無痕說以女人的處~~女~~膜來判斷這個女子是不是失去了童真,想到這兒,帝仁修不禁的心裡燃起了濃濃的暖意——

    「兮兒,你以後都是我帝仁修的人了,哪也去不了了——真好——」

    帝仁修莫明奇妙的抱著自己在那兒說些肉麻的話,阮盼兮則一點兒都沒有聽明白——只能傻愣愣的任他抱著——

    之後的日子也沒有什麼不同,又好像大不相同了,阮盼兮也分不清楚,只不過在床上的時間越來越多而已——  「仁修,你說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嗎?」

    阮盼兮的小手不老實的到處亂摸著,比如帝仁修小腹,又比如順著小腹一直向下所摸到的硬~挺挺的東西——

    「你這個小丫頭,不要到處亂摸,是很危險的——」

    帝仁修又被這個小丫頭摸的混身又是一陣的燥熱——  「怎麼危險了,我只是好奇——」

    阮盼兮就突然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天天就在帝仁修的身上到處摸——她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身體呢,真是對這個充滿了好奇——

    「有什麼好奇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人——」

    帝仁修被兮兒摸得快要控制不住了,但是她又不肯讓自己碰她——帝仁修只能躺那兒任兮兒這個好奇寶寶這兒摸摸那兒摸摸的——尤其是最近是帝仁修最痛苦的時候,兮兒喜歡研究上了他做為男人最寶貝兒最隱秘的身體器官——

    天天小手摸著看著,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這可害苦了帝仁修了——兮兒這些行動無疑是對於帝仁修最好的挑逗行為,可是兮兒又不讓自己碰她,帝仁修真的快要抓狂了——

    「幹嘛這麼凶,仁修,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的這個東西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呢?倒底為什麼呢?」

    帝仁修狂昏,一個女人一點兒都不怕羞的,這些都問——

    好吧——帝仁修承認,他的兮兒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管什麼規矩、女烈什麼的——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廢話——

    「因為它是海綿體,就好像海綿一樣,沒有吸水的時候它很輕,可是吸了水它就會很重變得很沉,明白了吧?——」

    帝仁修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這個小傢伙解釋這些,這倒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這個小傢伙不讓自己碰她,而自己卻好像一個活人標本一樣的任她研究啊?

    自己現在的性~欲旺盛啊,他需要兮兒,真的很需要啊——可是這個兮兒完全不管他的請求——

    「哎呀,你不要亂摸我啦,你要是再亂摸,我就拿繩子給綁在床上,你信不信?」

    阮盼兮威脅著——而帝仁修完全相信這個小傢伙完全幹得出來,這次就算饑~渴而死,他再也不敢碰這位姑奶奶了——

    「我信,我信,姑奶奶,你什麼時候摸完問完啊?咱們應該睡覺了吧?」

    帝仁修天天最盼望的就是兮兒這個小傢伙睡著了,她睡著了自己再去挑~逗她,成功率會非常的高——兮兒這個小傢伙一睡覺就好像小豬一樣,打死都不會睜眼睛醒過來的——

    有一天晚上他們激情了一夜,可是這個小迷糊居然忘了昨天晚上她都幹什麼了?只是覺得混身都好痛好酸,還一直和他抱怨,肯定是她睡覺的時候帝仁修虐待她了——

    帝仁修也就默認了,也許XXOO也算是一種虐待的話——可是她明明也很開心和興奮啊——這個小傢伙總是這麼霸道——

    血族,一個長年生活在黑暗潮濕的地下組織——

    血族的總壇內設在某處的地下,到處都是以紅色的絲綢為裝飾,牆壁上都是以同樣的紅色絲綢包上的——

    血族的總壇有一個非常大的一個祭壇——這是所有死去血族長老們屍體化成的血水形成的祭壇——這些血水是血族的生命之源,每一個加入血族成為正式成員的人都要喝一碗這裡的血水——因為只有喝了這個血水才可能練成血族的獨門武功飛簷陡壁之術——

    祭壇裡的血水的作用和帝仁修的血的作用是一樣的,這些血可以救人可以殺人,更可以練成常人不能練成的絕世武功——喝了這個血水可以讓一般人的內力提高五成之多——

    「主子,樂征主動來找我們了,說要和我們做一個交易——而且要見血族的統治者——您說怎麼辦?」

    花無痕向坐在最高處椅子上的主子帝仁修稟告著——、

    帝仁修的臉上戴著一個半面的虎皮面具——這是血族統治者的代表——虎皮面具擋上了帝仁修的眼睛和鼻子——嘴是露在外面的——

    帝仁修所坐的椅子是由象牙打造而成的,在象牙的椅子上還放了一個花紋非常奇特的老虎皮——而這個老虎皮和帝仁修臉上的虎皮是擁有著同樣奇特花紋的,說明這兩張虎皮是出自己同一匹老虎——

    老虎皮和象牙傳說是血族的祖宗親自己打獵的時候得來的,所以這個也是血族的寶物——

    「哈哈,樂征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他害怕了呢——來得好,那麼我就見見他——」

    帝仁修囂張的笑著,樂征這麼晚才來,說明他確實是害怕了,不過他沒有選擇,他必須提著膽子來找自己——否則他怕自己幹那些壞事會讓皇上帝胤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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