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邊去,以後不准用這種眼神看我——」
帝仁修發現花無痕最近十分欠湊,看自己的眼神可憐兮兮的——這讓他的心裡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血族的統領,哪裡可憐了?
「哈哈,主子,你終於恢復原來的樣子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可是很久很久了,有一世紀那麼長了——」
花無痕挨了帝仁修一掌,可是他卻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帝仁修這個傢伙開始看見自己了,過去的那一段時間裡,帝仁修好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一個黑屋子裡一樣——孤僻得什麼也看不見——
「哪有那麼長時間——」
帝仁修冷著一張臉,心裡則對花無痕很是過意不去——自己頹廢的這段時間幸好有他在,否則自己肯定成了血族的罪人了——血族正在一天一天的壯大起來,尤其是最近正在迅速的擴張,血族的成員越來越多,管理上也是越來越困難了——
「哈哈,我不和你爭,快再吃點兒,你都瘦得皮包骨頭了——」
花無痕莞爾的一笑——往帝仁修的碗裡加了一個雞腿——帝仁修也不客氣,拿起來就開始大啃特啃起來——
————
「喲,這不是太子爺的側妃嗎——」
裘貴妃一見劉南瑤進來,這話裡的語氣就酸溜溜的不帶著好聲——
劉南瑤的穿著也和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畢竟現在不是女兒家了,頭髮盤了起來,身上的衣裳也是華貴了很多,粉紅色的真絲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也是格外的張狂美麗——
樂征見裘貴妃奈不住火氣,趕緊用眼神警告裘貴妃——不是都之前和她說好了,劉南瑤現在還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裘貴妃不要完全撕破臉了才好——
「我是太子的側妃怎麼了?某些人表面上是尊貴的皇妃,背地裡還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呢——」
劉南瑤可一點兒都不怕這個裘貴妃,她們之間是彼此彼此,她還有臉說自己——至少自己就一個男人,這個裘貴妃呢,自己知道的只有皇帝和樂征,她不知道的不一定還有多少男人呢——
「你——你敢說本宮是婊~子,你別以為抓著本宮的小辮子你就可以對本宮如此張狂——」
裘貴妃聽到劉南瑤居然用婊~子這個詞來說自己,氣得臉上是青一陣兒白一陣兒——哪個清白人家的女人聽到這個詞不生氣啊,不感的羞辱啊——就算是青樓的女人也不願意聽到這樣的羞辱的詞來形容自己啊——
幸好樂征反應快,在裘貴妃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就上前把她給壓制住了,否則這兩個女人還不得打起來啊——
「我就是對你張狂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想打死我嗎?哈哈——你敢嗎?」
正好劉南瑤現在也一肚子火呢——別人自己做對就算了,太子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人了——自己就那麼不堪,就那麼不願意看到自己嗎?她劉南瑤為了和他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他就那麼沒有良心——
劉南瑤冷笑,就算再多人反對自己,她依然不會倒下的,她倒要看看誰會笑到最後——
「樂征,你放開我,我今天不把這個死丫頭打死,我就撞死——」
裘貴妃已經被劉南瑤氣得快要抓狂了,樂征拉著她可真是受了老罪了,裘貴妃又是打又是踢的,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沒有辦法,樂征現在是最理智的,他知道如果這兩個女人如果真的打起來了,自己肯定也會跟著遭殃的——
「貴妃娘娘,你難道想讓南瑤跑到皇上那兒把咱們倆個事情說了嗎?你不想活了嗎?」
樂征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把裘貴妃按回到了座位上坐著,提醒著她和劉南瑤翻臉之後的嚴重性——
「哼——還是樂叔叔比較識時務——」
劉南瑤也懶得和裘貴妃一般見識,畢竟現在她們都是在一條船上的,自己的計劃要實行,肯定少不了裘貴妃和樂征的幫忙的——
裘貴妃終於情緒穩定了下來,行,她忍,等到劉南瑤落到她手裡的那一天,她不整死她,她裘貴妃就不姓裘——
「叫你來是想和你說,最近皇上在派人查那天婚禮調包的事情,最近老實點兒,咱們盡量少見面——」
裘貴妃氣得不願意必劉南瑤說話,那麼這話只有樂征來說了——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劉南瑤冷著臉回答著,然後起身便走了——
「樂征,你看這個死丫頭是什麼態度——你為什麼要攔著我?你要是不攔著我,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不可——」
裘貴妃指著劉南瑤欠扁的背景甚是不滿,她一個小側妃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行了,寶貝,別生氣了啊——這春宵一刻值千金——」
樂征可不管什麼劉南瑤,一把攔腰抱起了裘貴妃的身體,向床上走去——
「呵呵——討厭啦——」
剛剛和凶得好像母老虎一樣的裘貴妃立刻溫柔得如發春的野貓一樣,發出著興奮嬌羞的呻~吟——
裘貴妃迅速的把樂征的衣服都褪去了,又把自己的衣裳褪去,兩個人很快的相擁在一起,氣氛一片的曖昧——
「皇上駕到——」
一陣太監的聲音劃破長空——
裘貴妃和樂征兩個狼狽的迅速的坐了起來,兩個驚嚇的眼睛對看了一眼——然後趕緊各自穿衣服——
可是外面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已經沒有時間讓樂征把衣服都穿完了——樂征越著急越是穿不好衣服,到現在連一個內衣都沒有穿上呢——
裘貴妃急得直打轉,眼睛到處找著可以藏人的地方,沒有辦法,這個時候藏在床底下是最快的——
「趕緊鑽進去——」
裘貴妃指著床下的空間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說著——
樂征一臉的為難之色,想他樂征一代才子怎麼能鑽到床底下去呢——可是腳步聲越來越近,在活命和自尊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活命——
裘貴妃趕緊用被子擋上自己自己的身體,裝作一幅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睡眼惺忪的模樣——
「臣妾見過皇上——」
裘貴妃下床給皇上請安,內衣的扣子都系反了,連肚兜都也沒有穿——
帝胤民覺得裘貴妃這裡非常的奇怪——,一個女人睡覺怎麼可能連肚兜都不穿呢——而且做為皇妃,居然還能把內衣的扣子給系錯了——帝胤民一低頭,居然這裡有一個男人穿的鞋子,皇上十分肯定這個鞋子不是自己的——
裘貴妃嚇得差一點兒沒昏過去,天啊,她怎麼會有如此的失誤,把鞋子給忘記了——
「那個皇上,臣妾給您寬衣吧——」
裘貴妃想要轉移皇上在那雙男鞋上的注意力——真不知道皇上今天抽什麼瘋,他不是不近女色了嗎?為什麼這麼晚突然來她這裡呢?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還是有人和皇上說了些什麼?裘貴妃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心臟已經加速的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不用,朕只是批奏折累了,到處走走,見愛妃的燈還亮著,所以進來看看你——朕馬上就要走了——」
帝胤民發現床下居然有一個男人衣服角,裘貴妃的床上十分的凌亂,再加上裘貴妃的衣衫不整——
帝胤民向後退了退,然後彎下腰,手緊緊的抓住地上露在地上的衣服角——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裘貴妃想上去攔住皇上的動作,可是卻被帝胤民重重的推到了床上去——只能吼懼的眼睜睜的看著皇上的進一步行動——
可是皇上拉出來的只是一件男人的衣裳——低下頭望向床底下,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裘貴妃也傻了,明明樂征是在床底下的,為什麼只有一件衣服了呢?他人去哪了?真是見鬼了——但是好在上天保佑,皇上沒有抓到他的人——裘貴妃的心也總算是落了下來——
「這男人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帝胤民的目光銳利,他是在警告裘貴妃,敢和他說謊,你會死得很慘——
「這——這是臣妾給爹爹做得衣裳,剛剛做完,皇上您就來了,臣妾怕您誤會,所以一著急就把它給塞到床底下去了——」
裘貴妃從床上勉強的爬起來,大腦在這個時候快速的旋轉著,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比較合適——最後她只能拿自己的爹爹裘將軍當借口了,宮裡的女人除了自己的家人是不允許和任何男人接觸的——
「是嗎?裘貴妃你要想好了再說,這個事情朕是會調查的——」
帝胤民自從那君顏死後已經斷了對女人的一切的念頭,甚至男人的慾望他都不願意去想了——可是這個裘貴妃可是他兒子四皇子帝辰修的母親,他絕不允許裘貴妃做出任何不守婦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