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難題……因為這次見金莫言的人也許認識金莫言認識也許不認識,但他肯定認識金莫言。」方小寶說。
「為何?」
方大寶說:「因為會長每次召見金莫言等人時,會長在暗處,金莫言在明處,會長自然是認識金莫言的了……只怕這次要見 的人不是會長的話,如果是面對面,就怕堂主不認識對方,那就麻煩了。」
「嗯……」影陷入了沉思,大寶的話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四個一起去,這樣你認識的話可以給我提個醒。」
「這樣……哦,那有沒有說單單要見你一個人?」大寶問。
「沒有。」
「那只能這樣了。」
寧然殿內。
「白公公。」慕蕭然叫道。
「皇上!」含兒應聲出來。
「怎麼是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兒?」慕蕭然驚奇地問,方才意識到白公公已經死了。
含兒不卑不亢地說:「我是皇后派來服侍皇上的,白公公不在了,皇后說要派一個她最信任的人來,我叫含兒。」
原來是白瀟瀟派來的,慕蕭然放了心。
「皇后還說,晚上要請白玉環去演奏,讓皇上一起去聽聽,散散心。」含兒說。
「哦?皇后還有這等心情?好吧。」
慕蕭然的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可白瀟瀟還有心情去彈琴去歌舞,真是心態好。
白玉環接到邀請,非常高興。
第一次,她沒有見到皇帝的真面目,第二次又隔的太遠了,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看個清楚皇上的模樣。
想著想著,心中開始蕩漾,看樣子苦日子快熬出頭了,這麼多的妃子皇上和皇后從沒有召見過誰,而唯獨她被召喚了,這不是個好兆頭麼?
早知道慕蕭然這個皇帝於眾不同,那麼多妃子專寵一個白瀟瀟,她的心中對他更是充滿了好奇。而對皇后這個人物又敬畏又嫉妒。
「宮主,你明知道皇上對這個白玉環有那麼點意思的,幹嘛還要親自給他們機會呀……」凝兒不解地說。
「呵呵,你不懂!」瀟瀟自信地笑笑,說。
凝兒是不懂,瀟瀟的用人之道哪是她能夠學得到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
原來,上次白玉環從寧然殿出去後,半道上被點穴審問,便是凝兒所為,當她確信皇上沒有什麼越軌之舉時,算是放了心,回宮後對白瀟瀟如實匯報了此事。
此後,才有表演隊裡突然出現白玉環 的一幕,而當時驚訝的慕蕭然只是謊稱不認識白玉環, 白瀟瀟也就不揭穿他的心思。
話說,原來白玉環的突然出現不是沒有緣由的。
白瀟瀟三番五次地把白玉環召去,自有她的心思。
「凝兒,你呀,學著點,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今晚搞一個歌舞晚會麼?」
「在下實在不懂,最近宮裡人心惶惶,莫非宮主是想做一個太平無恙的假象,迷惑敵人?」凝兒說。
「不愧是跟了我這麼久,果然是聰明!」
凝兒被誇獎的心裡美滋滋的。她最佩服白瀟瀟了,能得到她的誇獎比喝了蜜還甜。
白玉環首先就吹了一曲蕭,這簫聲嗚嗚咽咽地聽起來似乎有些悲涼,慕蕭然罷手說還是彈一曲琵琶吧。
白玉環乘著換曲子的當口,大膽地走上前去給慕蕭然和白瀟瀟行禮。
慕蕭然驚粟地注視著白玉環,目光竟然一下子沒有收回來:太美了。沒得驚人!
白玉環的一雙媚眼在慕蕭然的臉上掃來瞟去,看的凝兒十分生氣,可見白瀟瀟臉色十分平靜,也只有敢怒不敢言。
凝兒眼光一瞟慕蕭然身後的那個丫鬟,只是不經意間,立時驚訝地差點大叫了起來,但見含兒給她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她才機敏的閉了口。
連含兒姐姐都親自來宮裡護駕了,看來真的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白瀟瀟對著含兒使了一個眼色,含兒會意,悄悄地退出去了。
含兒悄然回到寧然殿。
她沒有直接走正門進去,而是走在屋簷上,然後匍匐在屋頂,密切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如果正如白瀟瀟所料不錯,內奸今晚這個當口應該有所行動。
白瀟瀟滿臉喜色的觀賞者白玉環的舞蹈,,對慕蕭然說:「皇上,白玉環真是個奇女子,我見她十分聰明好學,特意也教了她一段現代舞,你可要觀賞?」
「好啊好啊……」此時慕蕭然已沉浸在白玉環的舞蹈裡,似乎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悶,「只要愛妃高興,我也高興。」
白瀟瀟一個擊掌,其他八位女子一起出場,這也是白瀟瀟導演的一出。
含兒大氣不出,也許今晚什麼也抓不打……
突然,有一個黑影潛入到了寧然殿內。
看那個身影竟然有些熟悉。
那個黑衣人包裹了臉,根本無法看清,只見他到處翻著東西,似乎在尋找一個盒子之類的,因為他專挑盒子來看。
就他尋找東西的套路來看,似乎對寧然殿相當熟悉。
含兒心中一陣驚喜。
那人沒有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似乎有些失望。
「難道他在尋找皇上的玉璽?」含兒暗想。
見黑影正要離開,含兒正要跳下去擒拿那賊,突然有一個黑影飛了進來,立時,兩個黑影竟打了起來,看身形,一老一壯,那個壯的看樣子武功不及那個老的。
很快,那個少黑衣人被老黑衣人一劍封喉,那人徐徐倒下,眼睛圓睜,只說了句「白公公,好狠……」
那個人冷冷一笑,也不管那個屍體,躍身逃走……
含兒一驚:白公公?白公公那天早上不是被刺客殺死了嗎?難道他沒死?
含兒心裡想著,腳上並不慢,立即追了出去,那個黑影發現有人追蹤,幾個旋身,突然像含兒這邊拋來一個東西,含兒用劍一擋,那東西立時散開一團濃霧,等含兒看得清時,那個黑影已經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