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冊封皇甫臨淵的日子,早朝過後,便看到皇甫恩雨和皇甫臨淵二人同時出現在遐慶殿。司徒落想了一個上午了,思量如何找到機會,與皇甫臨淵獨處一會。眼下,看見他竟然來了遐慶宮,司徒落有了主意。
為兩人沏好茶,司徒落靜立皇甫恩雨的身後。等待時機。
「皇兄,日後居住南潯王宮,也不要疏遠了,常到宮中來走動,你我兄弟二人,不要生分了」
「皇弟說的是。」皇甫臨淵依舊冰凍的臉,看不清在想什麼。
「陛下,您晚上設宴為南潯王慶賀嗎?我想,公主會很高興的。」司徒落乘機輕聲說道。
「嗯,本王正有此意,皇兄可否願意今日留在宮中?」皇甫恩雨一臉和睦之色。
「一切按照皇弟的安排。」
「好,今日就在宮中設宴。」
「陛下,奴婢現在去請公主前來,可好?」
皇甫恩雨看著司徒落,她似乎很積極。
「去吧。」
司徒落連忙告退,時間越來越少,必須早點安排開來。
見到皇甫悠,司徒落心下,打定了主意。
「悠悠,若是有機會能讓你和大皇子在一起,你會抓住嗎?」
「有機會嗎?」
「一切皆有可能!」司徒落有點激動,她的悠悠,是充滿希冀的。
「落兒姐姐,我很愛臨淵哥哥,若有一天,我真的能有機會和他在一起,悠兒會抓緊的,可是,我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悠兒,不到最後,你都不要放棄,記住哦,若有一線希望,你也要爭取了!」
說完給了悠悠一個無比肯定的目光。
「走吧,今晚為大皇子設宴慶賀,我跟你說啊……」司徒落湊近了皇甫悠的耳朵邊,一陣耳語,然後寫了一張字條交到皇甫悠的手中。
一切開始依計劃行事,但願不晚。
司徒落從公主府出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太監跟蹤尾隨了。
悠悠來到遐慶殿,看到他二人坐著名茶。知道皇甫恩雨見她一個人,定要開口問司徒落。
主動說道:「皇兄,落兒姐姐,我讓她先回承儀宮了,我見她有點疲憊,讓她回去休息一會。晚上設宴,她好有精神點。」
「嗯。」皇甫恩雨不再多問。
皇甫悠走到皇甫臨淵的身邊,淺笑說道:「恭喜臨淵哥哥,今後就是南潯王爺了,不過,怎麼變,都還是悠兒的臨淵哥哥。」說者不忘把手裡的字條交到他的手中。
「臨淵哥哥,你能去別宮休憩一下嗎?我想和恩雨哥哥說點話。」
皇甫臨淵會意的離開了。
皇甫臨淵打開字條,只見一行娟秀小字:到後花園一聚,司徒落。眉頭一挑,這算什麼?公然約他前往?
後花園一處偏僻的角落,見到皇甫臨淵,司徒落一把拉住他,到了一處偏僻點的地方。司徒落神態十分嚴肅的說道:「我今天約你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能先答應我,絕對守口如瓶不會透露出去一個字嗎?」
「與我有關?」皇甫臨淵依然週身冰冷,只不過說話的語氣緩和一點。
「嗯,不僅與你有關,與悠悠也有關!」司徒落很怕不瞭解他的時候,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和他說,但是現在時間不多了,必須要他知道。縱使司徒落不相信他這個千年寒冰,也要賭一把。
「你說吧,我以南潯王的名義向你保證。」
「你保證了,還不行,你先告訴我,你會對悠悠好嗎?你喜歡她嗎?」
「除了我的母妃,就是對悠悠了,你覺得我會對她不利?」
「那就好,你湊過來一點,那個,頭再低一點!」長那麼高,和那個皇甫恩雨一樣,高出自己一個頭。這麼隱秘的事情,必須這樣說了,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於是等到皇甫臨淵皺著眉頭湊過來的時候,司徒落惦著腳尖趴在他耳朵邊說出一句話:「悠悠並不是你的父皇親生的女兒,悠悠親口和我說的。」
皇甫臨淵一臉的不可置信,顯然他沒理由相信司徒落的話,不過她可明白這句話的份量?
司徒落也不急,話已經說了,目的達到,於是很輕鬆的說了一句:「現在呢,你已經知道這個秘密,就行了。至於你相不相信,就看你覺得我這個悠悠的落兒姐姐說的話,在你心中可信度有幾分了,我管不著。記住我今天告訴你的話,就對了!一定要記得哦!」說完,
一個欠身,揚長而去。
留下佇立在原地的皇甫臨淵,她說出這個秘密,冒這麼大風險,目的何在?他完全相信她所說的,當她在他耳邊低語的時候,他就已經沒理由不相信了。這個女人,如此不避諱,男女授受不嗎?一雙紫眸,在看到遠處花叢中一閃而逝的人影時,眸色陰暗下來,有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