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鵬飛摟緊她後就開始後悔,她順勢整個身體貼上自己的身。
她那小巧的嘴已經開始在杜鵬飛的脖子裡遊走。
「不要!」鵬飛試圖推開她。
可是她此時彷彿一個力大無窮的勇士,他根本無能為力。
是呀!此時的她恐怕已經被藥力折磨得難以忍受了,自己又何嘗不想她的親吻呢?
杜鵬飛放棄抵抗,他輕輕放下自己自己的手。滿眼迷濛的磬雲彷彿得到通行證一樣迅速的吻上他的唇,他的臉頰,他的眉宇。
在磬雲的親吻下,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緊繃。他開始在她的引領下回吻,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開始興奮起來。
這種感覺與以往進門就上床的風流纏綿不一樣,他的心隨著他們每一吻的深入變得溫暖而狂喜。
磬雲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心底裡那份渴望快把自己吞滅了。
自己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無恥,怎麼會那麼渴望身體上的慰藉。她努力睜開自己那沉重的眼,發現眼裡看見的居然是兒時的玩伴——鵬飛。
「鵬飛!」磬雲輕輕呼喚,可是身體裡的慾望讓她的呼叫顯得沒有任何力量。
「磬雲!你記得我?你想我?」沉迷於她的愛撫下的鵬飛並沒有漏掉她的輕語。
「鵬飛,你還記得我嗎?」磬雲再次輕輕呼喊。
聽著她的呼喚,杜鵬飛那顆久久盼望的心終於有了歸宿,他再次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嗯——嗯——」懷裡的人兒開始痛苦的呻吟,「我好難受——」
「你要怕!我馬上就來救你。」杜鵬飛放下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他慢慢的靠近,他輕輕的進入,他溫柔的愛撫,所有的一切痛苦都在他們融為一體的時刻煙消雲散。
磬雲覺得自己的下腹好疼,只是那疼痛又是那麼的溫溫濕濕的。不過,現在最大的痛苦是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散架了。
磬雲努力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讓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自己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這裡不是自己的宿舍,也不是齊家。
因為整個房間大得像一座宮殿,屋子裡所有的擺設都充滿了皇家氣派。
「怎麼回事?昨晚——」想到昨晚,磬雲突然全身都涼了。
快速的掀開身上的被單,還好!
不對!自己昨晚明明穿的是一件小禮服,現在怎麼穿的是一套運動服呢?而且怎麼下體有一種很奇特的的感覺呢?也許是昨天那杯酒的緣故吧!磬雲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昨晚?大表哥?以軒?姨媽?還有那個最後緊緊摟著自己的人?
是誰把自己帶到這裡?是大表哥?還是以軒?也許是那個緊緊摟著自己的人?
天呀!到底怎麼回事呀?磬雲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這一切的一切,只有見到以軒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是昨晚姨媽他們的話——不管怎麼樣,先見到以軒再說。
想到這裡,磬雲翻身下床。
磬雲直奔門口,她用力拉開房間的門。
「冷小姐,你起床了?」門口突如其來的問候嚇磬雲一跳。
「是!有什麼事嗎?」磬雲本能的讓到一旁。
「沒事!就是想問問冷小姐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門口的男子微笑看著磬雲說。
「沒什麼需要。」磬雲隨口回答就跨出房門。
「那冷小姐慢走!」男子彬彬有禮的鞠躬。
「哦,對了!請你告訴我是誰到我到這裡來的?」磬雲突然想起什麼。
「對不起!這個我不知道。」
「那誰知道?」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早上接到指令來這兒伺候冷小姐。」男子再次鞠躬。
磬雲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就向電梯口走去,男子緊隨其後。
在磬雲離電梯口還有十步遠的時候的時候,男子快步向前按下電梯的按鈕。
很快,電梯門在磬雲剛接近門口時打開。
「感謝冷小姐光臨半島酒店!歡迎下次光臨!」男子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再次鞠躬。
看見男子的招呼,磬雲也在門關上的一霎那略一欠身。
「半島?」磬雲在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才突然回過神來,「不會就是那個半島吧?」
是的,如假包換。自己真的在半島酒店,因為現在進入眼簾的酒店大堂的裝潢充分說明著它的身份。
磬雲走出電梯,彷彿自己在夢中。
這就是自己嚮往已久的半島酒店?
可惜現在自己所處的特殊狀況,要不然一定要嘗嘗這裡Gaddi-s的餐點,或者品嚐一下這裡只有在拍賣行才能找到的年份酒。
磬雲甩甩頭趕跑自己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快步向酒店大門口走去。
走出酒店大門,迎面而來的冷風讓磬雲打了一個寒戰。
* * * * * * * * * *
「以軒!」磬雲終於等到何以軒,她快步向她跑去。
「有事嗎?」他沒有停步從她的身旁越過。
「昨天,你怎麼提前離開?」磬雲跟在他身後追問。
「昨天?我?我提前離開?」何以軒停下腳步,「我想你搞錯了,我昨晚根本沒和你在一起,我也沒那個榮幸!」
「那不是你送我到酒店?」磬雲怯怯的繼續。
「酒店?我想是你的表哥送你去的,要不就是別的什麼男人?」何以軒想到昨晚冷冷的回答。
「你說什麼?」磬雲吃驚的看著一臉冷漠的何以軒。
「什麼?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要我在這裡重複一遍嗎?」他一臉的不屑。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聽我說——」磬雲不想被他誤會,更不想放棄剛剛找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