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看了我一眼,沒有笑容,但是犀利的眼神令我不禁躲開了他的視線。第一回合,袁舞輸。
他沒有急著回答問題,而是選擇在我的包裡找出了那盒據說效果非常好的進口藥油,他擰開蓋子,在手心處倒了一些,順手搓熱。他把沙發的軟靠拿開,示意我背著身體躺下,他要幫我擦藥了。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撫了撫我桀驁不馴的頭發,溫聲說道。
“我得想一想才知道如何回答你……不過這之前,你必須得處理傷勢了。如果你還是這麼倔強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清除障礙物。”
我咬著嘴唇有些生氣,他這算什麼態度,對我不屑一顧還是覺得我的問題根本無需回答。
但我還是在他的漂亮手指伸過來之前,主動的選擇趴在了軟綿綿的沙發裡。
“疼就說話……別總是咬嘴唇。”
我唔了一聲……把含在喉嚨口的那聲痛苦的呻-吟硬是咽了回去。不可否認的是,盡管揉搓在我腰上的力道快要了我的命,可腰上的感覺卻從疼痛到麻木又到火辣辣,使我明白顧思遠對於按摩真是很有一套。
我的上身僅僅穿著一件薄薄的羊毛衫,現在也被他掀起露出了幾乎整個背部,他看不到我的臉一直在紅著,淡淡的紅延伸到脖子,我不敢想象是否裸-露的背部現在也是紅紅的一片。
空氣中氤氳著藥油獨有的清涼味道,我的臉朝外望著遠處黑色蕾絲做成的紗幔在中央空調的微風下輕輕舞動著,像含羞的神秘舞者,帶著面紗,腰肢隨風搖曳,變成畫上美麗的風景……顧思遠的黑色西褲晃在我的眼前,擋住了我的視線。不知是他有意還是故意,褲子的邊緣總會時不時的蹭到我的右臉頰,質地柔軟的面料,絲毫感覺不出毛毛的刺感,他的腿修長而筆直,我猜可能有3尺二寸的樣子,當他站起來彎腰幫我按揉的時候,那雙腿會呈現力量的角度,帶著男人獨有的安定感覺撞入我的眼簾。
心底有一小根弦被輕輕撥動。
我忽視不了,也無法做到一無所知。
他溫潤滑膩的手指沿著我的脊椎朝上緩緩滑去。帶著顫栗的感覺超出了理智應該有的范圍。我的眼睛緩緩閉上,手指卻揪緊了指間的沙發邊緣。我也許太久沒有被異性*愛撫過了,這種溺死人的前奏幾乎令我緊張到想要暈眩過去。
顧思遠熱熱的呼吸貼在我的背上,很小心的避過我的傷處,慢慢的蜿蜒而上來到了我的黑色胸罩搭扣。
“我可以嗎?袁舞……”
他伸手插進我和沙發緊密連接的中間,把我的身體略微抬起一些和他的貼在了一起,他的聲音回旋在我的耳邊,性*感誘*惑到了極致。
“我可以嗎?……”
我聽到了我的腦子裡那道堅守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防線轟然倒塌的聲音。清晰如昨的傷痛,背井離鄉的迷惘,寂靜孤寂的長夜,都在這聲音之後化為了一腔無法言說的怨憤和委屈,它們背叛了我的初衷,在這樣一個寒冷淒清的夜晚,全部奔湧而出,肆意宣洩了出來。
“你肯給我後悔的機會嗎?顧思遠!”
我微弱的掙扎湮沒在他一聲細小的聲音裡……我沒有聽清他究竟回答了我什麼,身體就再一次的騰空而起,我揪緊了他的襯衫,把臉深深地埋進了他的懷裡。
我在心底對自己說。
我原諒你,袁舞……我知道你這些年來活得太辛苦,就當這一切是場夢吧,一場可以療傷的炫麗夢境。
月光下,我和認識不到兩天的陌生英俊男子上了床。
顧思遠的身體非常的健康漂亮,和他的臉一樣令我覺得羞澀慚愧,他是個溫柔的情人,呵護著我的傷處,每前進一步都會隱忍的注視著我的表情,令我安心的放-縱。時隔四年,在我以為就此平凡到老了解殘生的時候,身體卻迎來了另一輪熾熱的進駐。他的唇帶著涼爽的味道滋潤著我的干渴,在他抑制不住的驚歎聲中,我主動握住了他貼在我下體的男性昂-揚。
“你?!……”
我仰頭望著他的眼睛,望著他在月光下鬢間閃爍的銀白,望著他赤*裸*裸的完美骨架,他可真是個英俊的男人!我空洞地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了我還是別人。我拉下了他的頸子,就此拋開顧慮不管不顧的主動親吻過去,他熱情似火的回應著我和我迅速的融為了一個整體……
我沒有想到的是……
在我丟掉了處-女帽子的許多年之後,在我四年前獨自去私立醫院墮胎失去生育能力的今天,我居然在陌生男人性-器官進入的時候,感受到了如同第一夜時撕裂般的疼痛。我僵硬了身體,幾乎是顫栗著夾緊了他同樣汗濕的地方。
顧思遠停下了動作。細心的他感覺出了我的不適。
“很疼嗎?要不要我出來?”
低回溫柔的語調遮掩不住他的溫柔。我的心底莫名一暖。搖了搖頭,我含混不清的說了聲,輕點。
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不受我們去控制了,極度爆發的激*情,催-情的月光,挑*逗神經的喘*息,我的記憶停留在風平浪靜的極致之後,我吻著他的肩頭,竟然說了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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