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伺候胡小姐穿衣,老闆在等著你!」————
她走過去,眼神裡帶著些許的質疑和忍————
她知道藍兒的脾氣,不想說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她老老實實的配合著她穿好衣服,簡單的梳洗一下。
「對了,大清早的,我男人叫我幹嘛?!」
「胡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她也不自討沒趣的問了,穿了簡單的長裙,披著長髮就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藍兒停在二樓的樓梯口,不敢在上去————
她也不想去拉她,逕直走上去,剛靠近書房,一股寒冷的感覺讓她打了一個哆嗦。
不過她蹦跳的往書房走去。
「老公,找我幹嘛?!」————
她揚起笑臉,跑進去。
他穿著簡單的西服襯衫,襯衫的領口沒有扣,坐在沙發上,和往常的慵懶不同,此時的他,眼神裡帶
著一些冷漠。
這讓她不解,他這是怎麼了?
她直接跑過去,一PP做到他的身邊「你找我啊!?」
他一言不發!
他還想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看她的樣子,像是沒事人一樣,樣子也不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以他對她的瞭解,她不可能是這樣的
女人!
「喂———你把我叫來,就一句話不說啊!」
她直接拽過他的衣領,有些不滿。
「你還記著你自己做的事情嗎?!」
她聽到他的話,有些不解「我做過的事情多了,你問哪一件!」
「就是那個男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記的事!」
他皺著眉看她身上的吻痕,是那個男人留下的,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死!
她嚇到「難道——這個不是你留下的嗎?!」
她眼神驚恐「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的這些吻痕是別的男人的?!怎麼可能!」她站起身,一個女人的名節是多麼重要,更何況她愛的男人是宮傲天,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關係。
「如果有的話,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作為能探聽人類心聲的蛇類來說,他們都可能讀到當晚發生的事情。
這就是禁藥的厲害之處,當事人一點都不知道,但是別人都以為發生了關係,在她腦海裡讀出蛇姬早已經放好『記憶』!
「你不願意說真話嗎?!」
他真的不願意相信她會對他說謊,但是他讀出她的心裡和她嘴上說的,根本就不一樣!
她在騙他!————
「我說什麼真話啊,我本來就不記得了!」
他看她張牙舞爪爭辯著「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事情嗎?!」
「好啊,你說啊,你知道你說啊!」
她生氣的直接一腳踩在籐制的茶几上。
他看到她的態度,有些惱火「仗著我的寵愛,就可以什麼人都不妨在眼裡,什麼事情都敢做嗎?!」
「你的寵愛?!」
她失笑「宮傲天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對,你是有錢,有錢就可以懷疑別人嗎?!」
「那你解釋一下你身上的這些————」
他每每看到,心裡都有一種莫名的痛楚,他怎麼可以接受她在別的男人身下!
「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話,我還會在這裡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嗎?!」
她怒氣的揪住他的領口「既然你知道,你告訴那個男人是誰,我倒是要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皺眉,帶著不快和憤怒的看向她。
「雲競騰,你連他的名字都要我說嗎?!————」
「哎呀———」
門口蛇姬走過來「大清早的不可以吵架,夫妻應該和睦!————」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樂開了花!
「誰和他是夫妻!」她插著腰「別和我說噁心的話。」
蛇姬被她這麼一說雖然高興但是不滿她的語氣。
「你們在說什麼?!————」
蛇姬剛剛踏進門———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宮傲天怒斥著,讓蛇姬不敢動!
蛇姬美麗漂亮的臉頰上,瞬間像是凍結凝固,就算這樣,她還是開心的,她就是要讓他們的誤會越來越大,最後到了無法彌補的程度————
「你不必在裝了,你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忍無可忍的說著,難道真的要他說出他在她腦子看到齷-蹉的東西嗎?!————
「你的意思是我紅杏出牆,我背著你,出去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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