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她打斷她們的話，她可以自己被侮辱，她的媽媽不行，對一個逝去的人來說，就算她遵從了媽媽的話，不許和別人爭強好鬥，處處忍讓，但是她氣不過。
「如果你們在不住口，想必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被監控錄像錄下了，我會去告你們……」
她用盡力氣忍住想哭的衝動，把話威脅的說出來。
她要她們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們幾個很顯然很詫異，她有這份膽量。但是——
一個女人走到她面前，像是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告訴你，就憑你想告我們？聽說你很窮，一個連衣服都買不起的人，能有什麼本事去告我們？我倒是很想知道。」
聽到這話，幾個女人大笑起來，似乎能從羞辱她中，找到快感。
她們說的對，她有什麼資格去告她們，她什麼都沒有，只有賤命一條。
她不敢看她們，眼睛看著旁邊地上，撇見她的『書包』，幾本書從塑料袋中掉出來。
一個女人注意到她的眼神，歪著頭看向書本，蹬著高跟鞋走過去，踩在書上，揉了揉，書頁起皺上面還沾染著泥土，她撿起一本。
「對了，我忘記了，你這個醜女還是個優等生，既然成績那麼好，就算沒有書本，也照樣能考好吧。」她說著就在她的面前開始撕書，一張張紙從書中掉落。
她不敢去阻止，面前的幾個女人的陣勢她害怕了。
幾個女人像是在欣賞什麼好看的東西一般嘲笑的看胡妤。「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問你什麼你就老實說。」
「我———」
「好了，別在欺負她了。」女人臉上嫵媚一笑「你們在這麼對她，她要是哭了，那麼醜，看了，夜裡回去，還怎麼睡覺？」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笑起來。
「你聽好了，就算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如果你們在相見的話，『麻煩』你要下電話，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夾克的女人，拍了拍她的臉，另一個女人脫下手套，直接仍在地上，似乎弄上了什麼髒亂不堪的東西，她很清楚她們在嫌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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