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在水晶下看清他的面容,現在,只知道他臉色慘極了……明顯的嚴重營養不良……
哎……
小狐狸歎了口氣……
「琉兒……」
頓時……小狐狸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尊敬的東皇陛下……您……就放過我吧……
我仰慕您……行麼!
身體顫了兩下,迅速的消失了。
「琉兒!」
東皇站在殿門口,直直的看著裡面,神情是前所未有的。
不是嚴肅,不是淡漠……
那是一種傷心的神色。
看見我,就要躲麼?
那麼,一直永遠躲下去麼?
另一邊,赫連夜琉一邊跑著一邊口中ooss:「該死的東皇!消息那麼靈通!
簡直就不是人嘛!
心中腹黑著,神不生不滅,死了又不能輪迴,丫丫的,沒有下輩子給你啦!
跑著跑著,一雙大手將她往懷中一帶。
她抬頭,臉色瞬間就比剛剛更難看了起來……
「這麼喜歡管別人的閒事?」
好聽的嗓音從毛茸茸的耳朵裡闖了進來……
「最近好像看他比我的時間都多,還是藉機和東皇幽會?」
「嘿嘿……怎麼可能。」
有些心虛……
「很好……看來是最近沒有讓你累著,太閒了不是?」
他促狹的瞇起了雙眼,邪俊的臉上滿是戲謔之色。
「說什麼吶……」
「你這樣,我更笨就看不清楚你臉紅了沒。」
繼續打著她的趣。
隨即手中輕輕一點,絕色的小臉在他面前,軟軟的身子被他禁錮的動都不能動。
他邪邪一笑,「回去懲罰你!」
說著帶著她原地一轉,失去了蹤跡……
不遠處,一身黃袍的東皇安靜的立在那裡,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
琉兒,其實你不比見到我再跑掉了……
我從朱雀身上,看到了太多……
……
祭祀台上是狼藉的血跡。
台上的十人,都已經沒有了呼吸的聲音。
他們的眼睛雖然蒙上了一層灰,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們眼中的驚恐及驚懼的神色……
無法抹殺……
夜的臉色一點點的好轉了起來。
只是依舊在沉睡……
銀洛看著這一切,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細心地為她擦掉嘴角邊剛剛飲過的血跡,看向月晝的是詢問的神色。
「陛下放心吧,夜……皇后娘娘已經沒有事了。」
不看銀洛眼中忽然射過來的厲色,月晝繼續說道,「那麼臣下先告退了。」
「麻煩祭司大人了,這段時間,祭司大人就好好自宮殿內休養著吧,寡人保證沒有任何人來打擾祭司大人。」
月晝苦笑一聲,這禁足,還真不是說能取消就能取消的。
銀洛說的話,他清楚的都記得……
他始終差著銀洛一點,做大司命的時候是,現在,也是。
……
翌日
「聽說了麼!昨天的月亮好紅啊!」
「是啊,說宮中出了什麼不得了斷妖孽來!」
「是啊,聽說昨天夜裡皇后娘娘生病啦,陛下招去了十人,只是十人啊,現在起都不見在那呢!」
「是嘛?」
一宮女身體說著說著不禁顫抖了起來。
「以前就聽說那夜祭司大人死了,再看看她平時的樣子,簡直就是和以前判若兩人!」
「是啊,眼睛裡面一點點的光亮都沒有。」
「大白天也不出屋,在宮裡帶著,好像很怕光的樣子!」
「不會,是皇后娘娘!」
兩名宮女都驚恐的忘了對方一眼。
……
「陛下……」
侍衛望著銀洛,朝著那兩名宮女所在的地方望了一眼。
他作為銀洛的貼身侍衛,太過瞭解銀洛!
現在的皇后娘娘,就是陛下的軟肋!
絕對的碰不得!誰觸犯了這個禁忌,就得死!
銀洛眼眸中的深色,越來越鋒利,「今天開始,不要再讓寡人在看見這兩名宮女!」
侍衛身體一顫,趕緊答道,「是!」
……
夜坐在窗前,看著蔓延至腳邊的那一抹陽光。
明明是嚮往著它的,但是,怎麼會怕呢?
迷茫的伸出食指,朝著那一束金黃色的光輝觸碰了上去……
「啊……」
手指,居然燙傷了!
迅速伸回的手指,明顯燙傷的痕跡。
「夜,你這是在做什麼。」
銀洛看著她腳邊就是明亮的陽光,責備的過去將她抱離。
「為什麼?你知道什麼?」
明明昨夜就是不打算再相見,可是他……卻又找到了自己……
將自己禁錮在他的身邊。
銀洛臉色微變,卻馬上恢復如常一般。
「沒有什麼,你不要瞎想。」
是她在瞎想麼?
望著銀洛的眼睛,想要從裡面得出些什麼。
可是,他卻沒有再說出些什麼。
「銀洛,你昨天,做了些什麼?」
感覺很奇怪,以前只知道是要十個人做祭祀用,但是,今天早上去起來後,居然會嗅到一絲血味?
臉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
她不是傻瓜,那血腥味,就是……人血……
那種味道,即使在雲墨沫的時候沒有遇見過,也在以前做少司命的時候有聞到過……
為什麼……
「娘娘。」兩名宮女站在她的面前,低垂著頭……
「你們……」
為什麼她覺得,這兩名宮女有些害怕她?
久不見她回話,兩名宮女更是顯得不安了起來。
「娘娘有什麼吩咐?」
「沒有……」
夜皺著眉深思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