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洛顧不得眼前的局勢,轉身看到自己夙夕國的兵馬。
原來燕成看到這邊的異動,帶人趕來了。
看到眼前這樣的場景,也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愕然。
明明看到一紅一白兩隻鳳鳥在追逐著,怎麼到了這裡,那兩隻鳳鳥就不見了?
還有這兩名奇怪的也是一紅一白兩個人影是怎麼一回事?
看樣子,他們好像正在交手。
銀洛的臉不知為什麼一黑,很嚴肅的發號施令。
「現在會營出戰月影國都!」
「是!」
雖有很多的疑問,但現在還是不要問得好。
燕成做出這個決定。
笑話!他這麼多年的將軍怎麼當過來的。
以為只要有將帥之才就可以了嗎?
關鍵還是要看會陛下的臉色啊!
「祭司大人不走麼?哼!」
銀洛頭也不回,很酷酷的聲音傳來。
什麼毛弊~
夜很不屑的想到,但還是乖乖的跟上去了。
正打得精彩的白鳳忽然捨去血鳳,白袖一揮,向著夜衝了過來。
「夜,小心!」
血鳳還未說完,白鳳一掌就打在了夜的身上!
一陣陣的劇痛從背後蔓延開來,眼前黑色的幕簾越拉越大。
一個踉蹌,便栽倒在地……
「夜!」
血鳳紅色的雙眸中怒火燃燒,「白鳳!你死定了!」
一雙素手鳳翎忽現,變成了一掌血紅色的鳳爪!
凌厲的招式向著白鳳打去,狠辣至極,沒有半絲的猶豫。
「血鳳……」
白鳳的臉色有些微變。
這樣的血鳳,不要命了麼?
這樣的打法,傷敵九分自損八分……
血鳳好似完全喪失了理智,瘋狂的向著白鳳攻擊。
站在地上的銀洛咬了咬牙,抱起了地上的夜,眼眸中越發的深沉。
他輕輕挪了挪手掌。
側眼看去,一片血跡……
後背遭襲,居然裂開了這麼大的一個傷口……
袖中的望月越發的耀目了起來。
其中夾帶著沉沉的怒氣,「叱喳」一聲從袖中脫出,直襲白鳳。
那是什麼!
正吃力的對付著血鳳的白鳳忽然兩眼一耀,居然無法直對著那道看似柔和卻速度極快的光線。
血鳳一個鳳爪忽然從側面襲來,白鳳堪堪接招。
未曾想到那光線對著自己,劃了過來。
「嘶~」
白袍上血色暈染開來,分外的奪目。
來不及看清那是什麼,白鳳空中一團五彩光芒張開,幻化成鳥型向著下方墜落……
血鳳一見,眼中的憤怒絲毫不減,俯身向著白鳳追去。
「陛下,這……」
燕成話到中途,忽然不做聲了。
這該怎麼說。
銀洛看著懷中的夜,她似乎還沒有暈過去。
掙扎著起身,憤恨的眼神讓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
居然敢偷襲她!
月影!
你現在就要付出代價!
「陛下!」
狠狠咬著牙,還有些不穩的重新站回到地上,「現在白鳳正與血鳳糾纏,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銀洛淡淡的看著夜,眉頭深深皺起。
「出兵!」
一句話,眾將士立即有幾名先行回營,整頓軍型。
銀洛帶領著後面的眾將,一路風馳電掣,急速回營!
夜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出兵,白鳳不再,至少他們少的阻力會很多很多。
形勢偏向於哪一方,已經很明顯了。
天,已經大亮……
高高的殿堂之中,早上還不太明顯的淡色黑影落在門口。
空中似乎有微微的波動,呈半圓狀的,消失殆盡。
「怎麼,不打算繼續囚禁我了?」
月晝涼涼的聲音從內殿傳出。
那窈窕的女子影子沒有絲毫的停下,而是繼續向著內殿走去。
「這不是早上圖個吉利,給殿下問個好麼。」
「哼~的卻很好,好得很……」
「是麼,我還以為昨晚殿下不太適應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女子嬌笑盈盈。
「南宮雪!」
月晝的眼中似能噴出火來……
「殿下,一大早發火可不太好哦,年輕人,火氣不要太旺。」
年輕人!
是,對於這個老妖婆,他的確是年輕人!
她活了多久,他才活了多久!
真是老妖婆!
南宮雪臉色一變,一道赤紅色的光就打了過來。
月晝猝出口中的一口血,居然笑了起來。
「好,好極了!」
南宮雪眼睛瞇起一條縫,又是赤紅色的光再度在空中畫出一條線。
月晝又是一個後仰,又噴出一口血。
「做好你的事,說不定我還留你一條命。」
俏麗一笑,展開了靚麗的笑顏。
月晝卻是嘲諷的大聲笑了起來,「好……不過,你不會放過我的。」
他雖是惡魔,但是不至於傻到以為南宮雪真的會放過他。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件事情我先不想管,不過這件事情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哦?這麼說我只能安安靜靜的做你的棋子?」
南宮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明白就好。」
……
亂世情節,兵荒馬亂……
夙夕軍隊兵力兵臨城下,氣勢驚人!
「卸甲不殺,卸甲不殺!」
這一聲聲迴盪在月影周邊的吼聲,動搖了月影的軍心。
卸甲不殺……
夙夕都已經打到這種程度了,攻下城池是遲早的事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