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影國的邊境區越來越近。
沙漠也已經臨近了邊緣,露出了一片盎然的綠色。
真是讓人看了眼睛是萬分的舒服啊。
在沙漠裡的時間實在是太久,天知道她現在只要是一看到了那黃程程的沙子唷~
——她就口渴了0 0。
真是讓她鬱悶。
不過銀洛也醒來了,要不然她一個人天天一大早就醒來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她的車攆周圍。
看著那低下去的一大片黑黑的頭髮她就頭疼……
那髮質一個個的。
嘖嘖~
被風吹得實在是那叫一慘不忍睹啊。
乾枯,分叉……
啥樣的被損髮質都有。
她是真的真的很擔心,在這樣下去,不用幾天,那些個已經敗壞的不成樣子的頭髮們……
就會全部都不見了,額……換言之,變成禿子……
現在銀洛同志終於醒了過來,那些個人那。
她每天醒來,看見空曠的車攆周圍,心中那叫一爽啊!
這種萬頭朝拜的的感覺可真不是平常人能夠承受的啊!
「大人,王上請您過去一趟。」
「好的。」
她應了一聲,從車攆上緩緩的下來。
「陛下叫我有什麼事?」
「這個……小人只不過是傳達王上的意思罷了。」
夜對這句話真是爛熟了啊。
無語……
真是老套啊。
不過想來也是,銀洛怎麼可能將要說的話說個一個傳話的人聽呢。
也只有去了才知道吧。
……
而此時銀洛的頭卻疼得幾欲炸掉。
什麼東西在她的腦海中亂串著,想要抓住,卻又一閃而過。
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被自己忘掉了。
怎麼……怎麼可以忘掉呢!
就只有一個女子的影子縈繞在自己的腦海中,不真不切,無法捕捉……、
「洛……」
那聲音柔柔的,又如同溪水一般好聽。
「陛下,您叫臣有事?」
忘掉了前幾日的尷尬,現在他又重新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個少年讓他想起了什麼麼?
夜一雙好看的眼眸被額前的碎發半掩著,偷偷的重新打量著他。
這種打量的眼神就像是重新又認識了銀洛一遍一樣。
看的銀洛渾身的不自在。
「怎麼?才幾日祭司大人就不認識寡人了?還是說,寡人的變化太大,祭司大人都看不出來了?」
夜只是輕輕的一笑,雲淡風輕。
「那少年在死前曾說陛下好像丟失了什麼記憶。」
「哦?」
銀洛斜飛入鬢的兩道濃眉一挑,剛想要開口,且被夜打斷。
「陛下不要逞強,想起了什麼就說才好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極其重要的事情。」
「那也只是寡人的記憶而已,有什麼對於其他事情有關的麼!」
銀洛又想到了那個白衣女子的背影,心神一陣恍惚。
這種事,也應該是關於兒女之事吧,怎麼可能會對其他的事情造成影響?
「陛下,臣是喚您陛下,而沒有喚您其他的稱呼,就因為您是這個國家的主人,眾人之所以喚您陛下,是因為您是他們的主人,那麼,主人在記憶裡到底有什麼,就關乎到所有人,乃至整個國家的問題。」
她淺笑……
這一點銀洛如若想不通,難麼他就沒有資格做這個國家的王。
銀洛平淡的望了她一眼。
她說的的卻沒有錯,這些記憶,不論想不想得起來,對自己乃至整個國家都是萬分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