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司大人是什麼意思?能否說給寡人聽下麼?」
夜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很不爭氣的嚥了口唾沫。
銀洛忽然來了興致。
偶爾逗逗這個小女人好像也蠻不錯的。
……
夜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她的心彷彿都快要跳出來了,還哪有什麼心思去官上她的腦袋!
現在她才看到她和銀洛在車內的姿勢,額……簡直就是曖昧無比……
俊臉忽然放大,越來越近!
天吶,她在想些什麼!
在次回過神來。
天吶,這男色還真是讓人難以拒絕!!!
不過自己的定力還算好的……
猛地偏過頭去。
「陛……陛下!」
「嗯?」
銀洛一臉的不耐煩,顯然對她的打斷很有意見。
「陛下怎麼可能是臣能夠高攀得起的!」
她簡直是要屏住呼吸聽他的回答。
心跳的好快!
好像就要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那祭司大人說的是臣麼?」
銀洛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啊?」
她轉回臉,一張臉上寫滿了不明白。
「寡人說,你以後可以不是祭司了,做寡人的妃子吧。」
他的臉上還是那樣的平淡,彷彿這句話更本就不是他說的一樣。
但是一雙大手卻毫無預兆的握住了她的腰。
做他的妃子!
「不要!」
她大聲地叫出來。
——難道要她想他的那些妃子一樣,夜以繼日的坐在自己的殿中,就等著他那升入命令般的寵幸二字麼!
——要像他那些妃子一樣,一輩子呆在那樣一個華麗的牢籠中,就為了等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麼!
——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
——不可能!
銀洛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情緒。
「你不願意?」
這句話就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她有些害怕的看向他,好似想上了一想。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真的是不同啊。」
銀洛忽然笑了。
他……沒有問為什麼麼?
——「或許是寡人太過自信,總以為這天下的東西自己都能拿得到手。」
——「可惟獨你讓我清醒。」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死人妖該不會是瘋了吧?
夜奇怪的看向他。
他的一隻手卻向自己伸了過來!
他難道要打自己!
不就是沒有答應他麼!!!
啊!啊!啊!
不要!
就當她等著自己臉上傳來被打後的灼痛感的時候,臉上卻傳來微涼的觸感。
她疑惑的睜開眼,卻發現一雙情緒複雜的眸子正看向自己。
而自己……
他的手輕撫在自己的臉上。
這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她是真的很留戀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銀洛,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好像很奇怪。
臉上的觸感忽然消失。
夜抬頭一看。
他卻不知是什麼時候竟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車上的簾子輕輕飄起,他才剛走!
夜急急的將頭探出窗外,卻只看到他孤獨蕭索的馬上背影。
自己是怎麼了?
她輕撫著自己剛剛被他扶過的那半邊臉。
這是……怎麼了?
額……
自己這個樣子好矯情吶!!!
她醒了過來,脫離了死機。
天吶,自己剛剛在做什麼!
她這才憤憤的想了起來。
自己被死人妖吃了豆腐了!!!
氣死了!
夜在心中恨恨的將銀洛碎屍萬段了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