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睜開眼睛吶……
眼皮竟沉重的睜不開。
終於,一絲光線出現在自己無盡的黑暗之中。
聽覺也漸漸恢復,甚至可以聽到屋外小鳥的叫聲。
俊美的男人立在窗前,一身明黃色的修長背影耀花了她剛睜開的眼。
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早已又乾又痛。
細微的聲響驚動了男人,他轉過身。
隨後他便走到桌前倒上了一杯水,走到她的床前,像是要親自餵她喝下。
夜也顧不得那麼多,急急的喝乾水,開口問道:「我昏迷了多少天了?」
銀洛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怎麼一醒過來就問這個?他銀洛可是照顧了她整整三天,連早朝都沒上。
冷冷的開口:「三天!」
「哦~」
她回答了一聲,又想起了那個夢。
那個……是夜的記憶吧。
氣氛有些尷尬,偉大的帝王陛下被某人晾在了一邊,而那個某人正在出神的思考著自己的事……
門被推開,太醫從外面走了進來,打破了這尷尬的沉寂。
「陛下。太醫恭敬的跪下。」
「起來吧,給祭司大人看看。」
「是。」……
「回陛下,祭司大人身體比常人虛弱,特別要注意休息,建議多進行食療法,多吃一些補品。」
銀洛揚了揚眉,面無表情的說。「祭司大人一個月後還要隨寡人親征。」
看看這個男人吶!
夜在心中微歎了一口氣,果然不是白救自己的。
他和晝沒有什麼區別,自己都是他們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