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容兒見他點頭,心下歡喜,伸出一隻手挽起了他的臂。
司徒興心情好了點兒,伸手點了下她的額,丟給她一個無奈的笑容。
他的動作太過親密了,雪旻寒看出了不妥,總覺得這人對容兒的態度不像是初次見面,只是容兒如果早就認識這人,不該會是現在這樣的表現,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事情不成?不會司徒興的娘也給容兒下過咒吧?他暗想著又自已搖頭,那種能讓人失憶的咒不是什麼人都會的,據說只有他們雪狼族的人才會,而他看得很清楚,司徒興並非雪狼族的人。
司徒興收回手,自然也發覺出不妥來,小心地看向火容兒,還好,這丫頭心思遲鈍,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妥,他暗暗鬆口氣,感覺到雪旻寒投過來的凌厲目光,他抬眸,掃了雪旻寒一眼,扯了扯唇沒說什麼。
三人下了船,又沿湖遊玩了一圈,容兒終是受不了別人總是朝他們看,嚷著要走,司徒興看看天色不早,笑著說要帶他們去吃下京城的名菜,硬是將人拉了去。
容兒被說動了,雪旻寒自然不能一個人離開,雖然心下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跟著去了。
司徒興帶著他們到了盛京最大的酒樓——盛興酒樓。
似乎他是這兒的常客,三人剛一進去,就有跑堂的跑過來彎腰笑著問好:「爺,還是樓上老位置?」
司徒興點頭,帶著容兒二人就走上樓去。
到了二樓的雅間,三人依次坐下,仍舊是容兒在中間,雪旻寒和司徒興一左一右。
司徒興歪頭瞄了下雪旻寒和火容兒交握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馬上消失無蹤,微笑著說:「容兒,有什麼想吃的?我讓夥計去點。」
火容兒搖了搖頭為難地道:「我沒怎麼出來過,也不知有什麼好吃的」,說著,她抬頭看向雪旻寒:「寒哥哥,你知道什麼好吃嗎?」
雪旻寒微微一笑,正好看到有夥計進來,就說道:「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都送上來吧。」
那夥計聞言看向司徒興,看樣子,他還是覺得司徒興才會是那個付帳的人。
司徒興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但又不好說什麼,只開口道:「照這位爺說的送。」
那夥計聞言下樓,房中只留下三人,司徒興瞪向雪旻寒,有些生氣他的不識趣。
雪旻寒恍若未覺,只將容兒拉向自己,充滿佔有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