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鳥人在,什麼都不是問題,死了也能把你弄活過來……
歐陽晚慕從地上站起來,轉身,帶著十分淒慘的身影離去……
諸葛明亮抱起又活奔亂跳的夏吻兒在血魅和血莉莎的打鬧聲中離去。
風凌軒站在那裡,眼睛緊盯著被諸葛明亮抱著的夏吻兒。眼裡漸漸的升起了冷意。
眼角的餘光掃過那邊的陰暗處,大紅的衣角露在一邊,那放在柱子上大紅衣袖下的手,緊握成一團。
風凌軒嘴角扯起一抹高聲的笑意,緩步向那邊的暗處的身影走去。
「怎麼?這皇宮的主人還需要這般躲在這邊偷看麼。」
有些帶著嘲笑的聲音在陰暗處響起,風凌軒一襲白衣隨風飛舞。
歐陽晚慕臉上是駭人的怒氣,但是那張絕色的臉卻絲毫不受這些怒氣的影響,依舊傾國傾城。
「嘖嘖,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連暴怒的時候都是這麼別具風味。」
風凌軒似感歎的說道,然後接著道。
「怎麼諸葛明亮就是看不上你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呢。」
「怎麼?你跑來就只有這些話要說嗎。」
冷冷的聲音,歐陽晚慕墨黑的眼眸低垂著,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哈哈……」
風凌軒忽然笑了兩聲,問道。
「你心急了?」
歐陽晚慕抬眼睨了他一眼,修長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著邊上的柱子。
「難道你不心急麼,看著心愛的女人別人抱在懷裡,夜裡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哼,你還能這麼淡定麼。」
風凌軒回以同樣的話來。
「你心愛的男人還不是天天抱著別的女人,夜夜在別的女人身上歡暢的律動。」
兩人一時無語,風凌軒遞過一個小小的瓷瓶。
「這是春/宵/苦/短,絕世媚/藥,只要放一點點在茶水中,立刻見效。」
話落就轉身離開,歐陽晚慕握著那個瓷瓶眼神迷茫,難道要用這麼不齒的方法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嗎?
第二日一切如常,是夜,月亮高掛卻照不亮整個黑沉沉的大地,天漸漸的暖了,鳥兒越來越多,樹上的鳥人時不時的啼叫幾句。
康定一聲勁裝的站在諸葛明亮面前,微微一拱手。
「語國皇上,皇上有請……」
諸葛明亮挑眉,慕?有什麼事?
康定復有說道。
「皇上說了,請你務必前去……」
血魅和血莉莎正在掙著一個糖球,討厭的看了康定一眼。
「叫你去就去唄,又不是吃了你。」
然後兩人又十分認真的對付盤子裡面的糖球。諸葛明亮看了看夏吻兒。
夏吻兒想了想,道。
「限你一刻鐘內回來—」
諸葛明亮點點頭,康定暗暗舒了口氣,轉身在前面帶路。
就是康定剛走道門口的時候,血莉莎那疑惑的聲音就在他後面響了起來。
「你們說為什麼同樣是近身侍衛,為什麼黑璃和暗影比較帥呢,這個叫什麼康定的簡直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夏吻兒嘴角抽抽了幾下,瞥了一眼還沒完全走出去的康定,果然他的背影很抖,估計內傷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