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種東西還要給孩子們看!』我算是服了他了,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在說了……』他抓起我的手,含情脈脈的說『有了這段視頻,大家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了,我就不怕你逃離我了』
他這種柔和的口氣,溫柔似湖水的眸光,形成一道魔咒,使我一時之間大腦停止運轉,杏眼圓瞪,愣愣的看著他。
他是這麼的在乎我!可是我之前總是不斷的拒絕他,想想自己真是個大傻瓜,差點與這段情插身而過了。
我輕輕一笑,也很有感情的說『傻瓜,就算沒有這段視頻,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在我中槍醒來後我就已經決定了。』
『娜娜』他激動地把我抱進懷裡。
想起一首情詩,是漢樂府民歌《饒歌》中的一首情歌,是一位癡情女子對愛人的熱烈表白,在藝術上很見匠心。詩的主人公對她的愛人呼天為誓,這詞真的很美!
於是我問他『有聽過一首詩嗎?』
『哪首詩?』他鬆開了我,好奇的問。
我笑了笑,很有感情的吟了出來: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謝文華一怔,癡癡的望著我。任憑滿心情感的驅策下,他慢慢地靠近我,唇瓣輕輕貼在我的櫻唇上,像是被我感動似得,他的吻很徹底,很瘋狂……輾轉吸吮後,本能的探入我嘴裡與我的舌尖糾纏逗弄……當我已經受不了的倒抽一口氣的驚喘了,可是他不待我停下,整個將我摟在懷中,他是想以他的吻、他的心、他的激動來告訴我嗎……自從喜歡上我後!千辛萬苦才有這樣的進展,他可是寧死也不放開的!
三天後,醫生給我拆掉繃帶,說我可以出院了。我感覺自己特矯健,身輕如燕飛簷走壁都沒什麼問題。醫生說我可以出院時,我開心的在病房裡蹦來蹦去的,我媽一直拿老眼橫我。我管你的,我現在挺興奮的。終於可以擺脫輪椅,擺脫醫院了。
很快的在親戚朋友的陪同下我是一路過關斬將如念祈禱文,過火盆,洗柚子葉等一系列禮儀後才得以回到我久違的城堡裡。
『女兒!該吃藥了!』洪亮聲打破了我趴在大床上看偵探小說的好時光。看著電腦桌上的幾粒藥丸子,再看了看直立在我眼前的我媽。
『哦』懶洋洋的將書本擱在床頭應著,很快將那幾顆藥丸子一吞而盡,見我媽還賴著不早,以我認識她23年的時光告訴我她有話要說!
果然,我媽毫不客氣的坐在靠椅上,一臉正色的問『女兒,傷口還疼嗎?』
『沒什麼感覺了!』放下杯子說。
『那好!』我媽將身子移近我矯情一笑,該是步入正題的時候了『女兒,什麼時候把你男朋友帶回家讓媽我好好的與他聊聊!』
又來了……
『不是吧?媽,你不是在醫院的時候已經和他聊了許久了嗎?』聳聳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