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被北遙拖進南王府的舞弦極不厚道的拉上了作勢要溜的白鳳,兩個舞家小鬼洗染是順路一起進去了。
正正將舞弦擺在水榭正中間,南遠志的對面,北遙退到南逍、大鬍子一個線上。
後面是一排很過來看熱鬧的眾人。
「那個,至於來個這種陣仗嘛???搞得跟三堂會審似地~」
「咳咳!」
南遠志頂住被舞弦說嗓子不舒服的壓力,又咳嗽了兩聲「是四堂會審!」
無語的白了眼舒舒服服坐著的南遠志,舞弦很想說,「你不止嗓子有毛病,你的大腦也有毛病!我什麼時候答應叫你老爸了,擺什麼老爸的架子嗎!」
「舞弦,你倒是說說你失蹤那麼就都去了哪裡?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啊?」
北遙永遠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南遠志還沒開口呢,就被他先搶了,還好南遠志習慣了,不跟他一般計較。
「我渴了!累了!要位子坐!」
不高興的抗議,也不管會不會壞了南王府的規矩,直接一屁股坐在南遠志的邊上的空位上。
「上壺涼茶,我現在很渴!」
一旁站著的侍女看看主子們的眼神,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去沏茶。
「小主子稍等,我這就去!」
倒是緊緊跟著南逍的錦書退去沏茶了。
「呦,小書僮啊,真好真好!」
遙望了一眼錦書遠去的背影,舞弦只覺得暢快非常啊。
「說吧,想問什麼!」
敢情剛才北遙「以下犯上」說的話,她一個字沒聽進去!
「都坐下說話吧。」
南遠志算是明白些為什麼南逍喜歡往滄南臨江閣跑的原因了,原來是這丫頭亂跑,玩失蹤啊。
南逍自然是坐在南遠志的下首,接下來便是北遙、大鬍子,其餘人沒有坐在主桌的資格,只好隨意找個能坐的地方,聽舞弦講「故事」。
「剛才問你這幾年去哪裡了?」
「哦,那個啊~」
舞弦眨巴眨巴眼,好好想了想。
「你能不能先等我喝口水再說,口真的很渴!」
南遠志斜斜看了眼張口要茶的舞弦,看了眼剛才傻站著能去沏茶的侍女。
「去多沏幾壺茶,順便叫廚房準備些點心,省的咱們家『郡主』大人等下肚子餓了。」
侍女低著頭,小心的打量了眼閒適坐著的「新郡主」,暗暗記下,之後領命退下。
「你可以先想想,等下最好說清楚點,省的我這個『父王』每聽清楚,還要你再講一遍!」
陰陽怪氣的!
舞弦看看面對面坐著的南逍,動動嘴皮子,無聲問道,「你父王平時也這樣?」
「不是,對你比較特殊而已!」
南逍同樣無聲的飄回一句。
「我情願不要這個特殊的!」
舞弦一邊觀賞風景,一邊思索等會該說些什麼。
一時間,沉寂下來。
「王爺,各位主子,請用茶!」
錦書將一壺溫熱的碧螺春擺在水榭唯一的茶几上,退到南逍身後站著。
舞弦一一將茶杯翻開,倒上水,自己先喝了一口。
「自己拿,不要客氣啊!」
南遠志摩挲著指尖上好的青釉茶杯,等著聽舞弦的「故事」!
「咳咳!」
這回不是南遠志又假咳了,而是灌了兩大杯茶的舞弦。
「聽好啦!」
「話說,我帶著加菲、小東西連夜趕路——」
「補充一下,加菲是我以前見到的一隻黃色的大肥貓!小東西也是我撿的,應該是隻老鼠!」
遠遠縮在角落離得舞曉張著張秀氣的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一邊鬱悶的直畫圈的某嘉,「你在小主人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只黃色的大肥貓!!!」
「其實你可以選擇沒聽見這句的!」
接著鬱悶的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