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確定舞弦已經走遠,莫玉生看向同樣等她走遠的藥槐。
「老藥鬼,你剛才想說什麼?」
藥槐認真地再次確認舞弦聽不見他們的對話,依舊壓低音量。
「她的病,很不尋常!」
莫玉生雙手一握,示威的在他面前晃晃。
「就剛才那樣,我要是看不出她的病不尋常,那我就有病了!少裝,快點說!」
藥槐理理思路,「你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的一種病嗎?」
一種病?
莫玉生回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師父以前說過些什麼。
「我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相信你也注意到了,她的經脈血管看上去就比平常人細很多,也就是說她時常會無力,甚至會暈厥。」
「嗯。」
莫玉生應了聲,算是提醒他接著說。
「但是,你知道我剛才發現一件什麼事情嗎?」
藥槐突然變得很激動,猛的站起來,俯下身,看著早就見怪不怪的莫玉生。
這老藥鬼,每次一激動就這樣,不知道兩人都已經是古稀的老頭子了,萬一他閃著腰,或者是把自己嚇到中風,多難看啊。
「少廢話,趕緊說!」
一盆冷水淋在藥槐的滿腔熱情上,藥槐也是早就習慣了,站直身子繼續激動。
「你知道嗎?那個小丫頭的體內居然有一股陰柔無比的內力,比你我的還要精純、還有渾厚!」
「但是她好像只能使用一部分,很大的一部分都分佈在經脈中,沒有拓寬經脈,而是不斷的收縮,這才讓她的經脈那麼細。」
「問題就是,如果在這樣發展下去,她的經脈會越來越細,遲早有一天會閉塞。」
說到這兒,藥槐的情緒明顯低落下去了。
雖然藥王谷的規矩是絕不輕易出手,這個小丫頭和自己有無親無故,但是想到有一天看著她死去,心裡有些不舒服。
「莫老頭,你再這邊等等吧,我去房裡找找看師傅的手札,也許有關於這方便的記錄。」
移開凳子,藥槐就往內屋走,還沒走幾步就被莫玉生叫住。
「坐著,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
藥槐疑惑的看著他,還要說什麼?
「就是剛才你問她眉間的那個胎記,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會對人家的一點胎記感興趣。」
藥槐本還不確定,也就沒跟莫玉生提起,現在他問起這個,也不好瞞他。
「你還記得師傅還在世的時候請聖祭祀來藥王谷做客嗎?」
「怎麼說?」
莫玉生的興趣也提上來了,趕緊追問。
「當時聖祭祀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跟他無緣,但是你的徒子徒孫可能會遇上他!」莫玉生想也不想答道。
「那個時候,我們還只有十幾歲,師傅讓我們一定要記住也只是記住了,沒有問為什麼。後來師傅臨終的時候,剛好是漢國消失的第二年,留下來一副畫像,是聖祭祀托人送過來的。」
這般明顯的提示,莫玉生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關鍵在那幅畫上。
偏偏那時候師兄弟兩人忙著處理師傅的喪事,沒時間去看那副畫,後來兩人各奔東西,畫留在了藥王谷,藥槐也只是在整理師傅遺物的時候打開看過一眼,記住了眉間那一抹殷紅。
「我去找找,你先等著!」
「都什麼時候了,你叫我怎麼等的下去。」
莫玉生飛快起身,跟上藥槐的腳步,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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