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楚天浩一巴掌打掉矮胖子的手,冷戾的瞪著他。
「喂,你到底要不要交易?」矮胖子奇怪的問。
「我們的交易還沒開始,現在,她還是我的,你沒有權利動她。」他語氣僵冷。
「這丫頭,臉蛋很好,是不是處?」矮胖子咧著嘴,淫-邪而貪婪的看著顏顏。
她噁心的想吐,眼淚又嘩嘩的留下來,而,這一次,她沒有喊叫:
既然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又何必再低三下四的求他?
她的眼淚,不停的流,她的心好痛好痛。
「你說呢?白癡!是處我會捨得賣給你?」他罵,眼中蓄著濃濃的敵意。
「靠,變態,玩過了再拿來賣。十萬。」矮胖子伸出兩根手指。
他危險的瞇起冷眸,看著那胖子。
「嫌少嗎?不是處,你還想賣多少?」他踮著腳,看著這淚流滿面的丫頭,他這時都有點忍不住了。
「聽到了嗎?你只值得上十萬!」他低頭,在顏顏耳邊冷聲說。
「楚天浩,我鄙視你!」她睜著淚眼,漠然看著他。
她冷漠的表情,再次令他心驚。
然,他決然轉身,斬釘截鐵的對胖子說:「成交。」
「十萬!」胖子將一張支票丟給楚天浩,迫不及待的去摟顏顏。
「滾開,別碰我。」她凶巴巴的瞪著眼睛。
「小丫頭,還挺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走,我們先去樂呵樂呵。」胖子淫笑著,撲過來,將她抱在懷裡。
他身上的啤酒味道和另一種怪怪的味道,刺鼻而噁心。
她揮著小拳頭,狠狠的打在他身上,而,他卻咧著嘴笑:「小丫頭,你現在打我,過一會兒,我就讓你好好疼我。」
她眉心的肌膚凝成一簇,卻被他狼一般的抱緊在懷裡,抱著她一步步向燈光昏暗的角落走去。
大顆大顆的眼淚無聲的掉下來。
「楚天浩。」她無助的看向他,將最後的希望投到他身上。
而,他生冷的站在那裡,一臉漠視,就像一尊雕塑。
「楚天浩,我恨你!我恨你!」他聲嘶力竭的哭喊。
他的心,彷彿被一枚毒針刺中,他抽搐一下,一臉痛苦表情。
強烈的舞樂聲彷彿突然被他的耳膜過濾掉,他耳邊一次次的迴盪著她的話:
我恨你!我恨你!
黑暗的牆角,擺放著一排不乾淨的真皮沙發。
其中一張沙發上,依稀可見一對裸——體男女正在熱情的進行著。
放-蕩而魅惑的喘息聲,令顏顏感到一陣反胃。
走到一張沙發前,胖子將顏顏放下,然後就伸手去抓她的衣服。
「別碰我!」她像一頭發狂的小鹿,一把推開他骯髒的手,蜷縮在沙發一角。
「那個男人已經把你賣給了我,如果你不從我,我玩過了你,就轉手再把你賣給別人。」他笑,狠毒而淫—賤!
「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指頭,我不會放過你。」她心裡怕的要命,卻咬著牙,用最大的聲音喊。
「不會放過我?小丫頭,你喜歡叫是嗎?我這就讓你叫個痛快。哈哈哈哈……」他淫笑著撲到沙發上,伸手向顏顏的胸-部抓去。
「不要……」她幾乎絕望,而已經是在沙發的角落,她無處可躲。
為什麼?楚天浩,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她恨恨的咬著牙,看著男人的手一步步逼近。
「滾開!」冰冷的聲音突然壓過來。
聽到這聲音,她的心急劇的顫動了一下。
蓄在眼中的淚水,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胖子錯愕的停下,因為頭髮已經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
他抬頭,看著抓著他頭髮的人,眼中的慾望瞬間消散,換上滿眼的憤怒。
「媽的,你耍老子!」他臉上的橫肉扭曲著。
「砰。」!
他的臉上挨了重重一拳,鼻血瞬間流出來。
「在我面前你也敢稱老子!」楚天浩冷冽的看著他,抓著他頭髮的手一甩,將他甩在地上。
「你這個混蛋,老子今天廢了你。」胖子憤怒的叫著,在地上爬起來,已經在身上拿出一把手掌來長的刀子。
「小心。」顏顏驚叫一聲,聲音裡竟然透著關切。
他不自覺的勾勾嘴角,看著胖子手中的刀子像他的臉刺過來。
眼見著刀子就要落在他俊美的臉上。他卻不急不緩的一揮手,扼住胖子的手腕,另一隻手輕巧巧的奪過刀子,然後一翻手,把胖子的手牢牢的摁在沙發上。
「啊!」手腕被楚天浩扭的很痛,他痛苦的叫。
「啊!」緊接著,一聲更淒慘的叫聲就傳來。
鬼哭狼嚎一般。
楚天浩手中的刀子已經插到了他手上,將他的手掌穿透。
「白癡,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一天內,給我滾出A市去,要不然,我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冷戾的瞪著胖子,抬手拔出刀子,將沾血的刀子在他面前一晃。
這一刻,他陰冷的像奪命的撒旦。
而,看著眼前這血腥場面,顏顏不但不感覺到害怕,反而有些欣喜。
一定是,剛才受驚過度,神經錯亂了。
「你……你是誰?」胖子顫顫的問,看著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刀子,他恐懼的忘了痛。
「我是誰,你不配問!」他冷冽擲聲,然後,在口袋裡掏出那張支票摔到他臉上:「混蛋,有多遠滾多遠,永遠別讓我再見到你。」
胖子慌亂的爬起來,用衣服包住血淋淋的手,驚慌失措的逃離舞廳。
方纔還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熱情的那一對,早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他轉身,冷冷看著還縮在沙發角落的顏顏。
她弱弱的看他一眼,突然在沙發上坐起來,猛的撲到他懷裡,「哇」的大聲哭起來。
「楚天浩,我恨你,我恨你!」她邊哭著邊捶打著他的背。
她有力的小拳頭捶打在身上,還真痛!
他冰冷的臉上泛起一層漣漪,心中陡然泛起一股熱潮,卻刻意令聲音保持著冰冷的調調:「你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說完,他將她橫抱起來,向舞廳外走。
這樣饒了她,太便宜了她,這一次,他一定要她記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