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
楚天浩,你真是個瘋子!
她用眼神罵他。
而他卻將嘴角一撇,露出一個十分欠扁的得意笑容。
「是誰在說話?」電話裡的聲音顫了一下。
他似乎聞到了那聲音裡那種濃烈的味道,所以,他的笑容更加明顯。
「傑西,我說過一遍了,是無線廣播啊。」她用柔和的聲音說著謊。
聽到她這種語氣,他恨不得拿塊抹布堵住她的嘴。
「關掉廣播,好好休息吧,中午見。」傑西聲音有些異樣的關切著。
「為什麼中午見?」她疑惑的問。
那邊卻掛斷了電話。
「因為他想你了。」
楚天浩不懷好意的回答著,右手已經無聲無息的落在她的小臉上。
「我和傑西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刻意閃避著他邪戾的眼光,用不冷不熱的語氣解釋。
「哪樣?如果不是我在這裡,你就答應了他的約會不是?你捨不得他,是不是?」
他聲音也是不冷不熱,說話間,他的手指在她臉上劃來劃去。
臉上癢癢的,她寧願他扭她,也不願承受他這樣的「挑-逗」。
這妖孽,一定是沒睡醒,不然,怎麼說話這樣陰陽怪氣?
她嘴唇輕動,想要解釋,他的手卻在這時滑下來,鉗制住她的嘴巴,令她根本無法開口。
「丫頭,你一出口就是謊話,別想再騙我,你的眼神已經把你出賣。」他的手收的更緊,霸道的在她稚嫩的臉上留下兩道殷紅指印。
「答應過我的事,你根本就沒有當做一回事,是不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說到做到!」他面色嚴峻,眸中凝著黯淡的冷光。
「嗯……嗯……」她想回答,可是,嘴巴被他緊緊的桎梏著,有話說不出口。
他可以說她下賤,甚至可以對她隨意凌辱。
但,他說她從來不把答應過人的事當回事,她無法贊同。
說道做到,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而他,卻將她的原則也踏在腳下。
她突然開始直視他,水汪汪的大眼中宣洩著倔強不屈的光芒。
撞上她的目光,他的心,被一種異樣的感覺微微觸動了一下,甩手,他將手在顏顏臉上移開,落在他肩頭,嫻熟的扣住他的鎖骨:「不服氣嗎?你剛才和傑西打電話說了幾句話?」
當著他的面還能說這麼多話,如果他不在身邊,豈不是要談得熱火朝天。
沒準還會談情說愛!
這樣的假設,令他自己都不免一震。
「九句。」她脆聲回答。
「九句?哈哈……」他突然對著他大笑,唾沫星子都撲到她臉上。
拜託,楚總,你早上醒來還沒刷牙呢,雖然沒有口臭,但也請刷個牙再這樣好不好?
她蹙眉,抬手抹一把臉,一臉的厭惡。
他的笑戛然而止:該死的丫頭,只是這樣就一臉悲催的表情,忘了昨晚你把那堆污穢吐到我臉上嗎?
他越想心理越不平衡,表情嚴重麻木了兩秒,手上才加了力道,捏的她表情扭曲後才罷休。
「你有病?跟人說話的時候難道還數著說了幾句話嗎?九句?你又在騙鬼呢?!」他故意把臉向她貼近,說的慷慨激昂,令唾沫星流星一樣打到她臉上。
好噁心!
超級變態!
她罵著,但,看到他嚴肅的表情,便也知趣的沒有再做出愚蠢的舉動。
裝作一臉平靜,卻出於習慣性的動作,她抬起下巴,倔強而挑釁:「楚總,我有病也是被你逼的。是你逼我在跟男人說話時還要數著說了幾句話,楚天浩,你就是……」
她突然停住,被他瞳中擴散出的冰雪冷的打個冷戰。
「把話說完。」他嘴角一勾,便是一個勾魂的笑。
臉上的笑容和眼中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它們卻矛盾的存在於這張俊美無比的臉上。
他,絕對是個妖孽!
「你就是個變態。」
她的話沒了底氣,但還是悲劇的把心裡所想說了出來。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他的折磨。
「你說我變態?」他難以置信的問。
楚天浩,你耳朵不管用嗎?
難道還要我說第二遍?
不成!
於是,她平靜的看著她,無辜的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哈哈,丫頭,你說我是變態,好啊,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變態。」說著,他一把將她攬進懷裡,雙臂緊緊的纏住她的軟腰。
她憋的喘不動氣,他的手臂卻還在收緊。
他的作為,完全超乎她的心理戒備,她甚至開始後悔,不該對他說這樣的話。
「啊……不要……」她急劇喘息著,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怕了嗎?這只是個開始。」他狂戾的笑著,雙唇已經落入她雪白的頸中,深深的吸吮。
頸中火燒般的痛,她懷疑,他要咬下她一塊肉來。
但,他手臂的禁錮鬆了很多,她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楚天浩,你果然是個變態。」
死就死,她認了,但,臨死前她要逞一逞口舌之快。
他的唇停頓了一下,沒有抬頭,卻張開血盆大口,向那片被他吻成緋紅色的肌膚咬下去。
「嗯。」她輕輕哼叫一聲,就沒了聲音。
像在咬一塊木頭。
失敗!
他抬起頭,冷冷看著她,問:「不夠痛是嗎?」
「夠了。」她點頭,表情竟然無畏,眼神竟然帶著鄙視。
「那你還想來點更刺激的?」他幾乎發狂的將兩手抓在她胸口的兩處柔軟上,同時抓緊。
「楚天浩,你就這些花樣嗎?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她無視那裡的痛,學著他玩味的口吻對他說。
「哦?你想玩新鮮的?我有的是花樣!」他笑,冷而邪魅。
女人,他見得太多,但,這樣不老實的女人,不,是丫頭,他頭一次遇見。
「除了掐人、要人、吻人,還有……」她想裝厚臉皮,但那個詞她怎麼也說不出口,乾脆省略掉,她繼續說:「我想不到你還有什麼折磨人的花樣。」
「折磨?不,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他玩味的笑著,突然將她放開,甩身下床,回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塊乾淨毛巾,眼中迸發著邪惡而強烈的欲-火。
她拿毛巾幹什麼?她正迷茫著,他已壞笑著撲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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