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辣辣的唇,在顏顏說話之前,將她的嘴巴完全堵住。
如火焰一般,劃過她的臉頰,一路吻下。
在顏顏嬌嫩的肌膚上,烙上一道道吻痕。
該死的!
他就是個可惡的縱火者,在她體內點燃了一把火。
她緊緊的閉起眼睛,不想讓眼神出賣她血液中的熱焰。
「眼睜開。」他又吻了回來,刀削的薄唇在她臉頰上震動。
她從命,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絢麗的雕花天花板。
身體輕微的震顫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已經毫無前兆的撞入她的禁地。
抑或是錯覺,楚天浩竟然看到她呆然的眼中,明媚與燦爛的無限媚光。
她那張他恨不得用手給她捏出一點表情的面癱小臉上,竟然也像籠上了一層月光般的皎柔光澤:彷彿曖昧與動情的光澤。
他動作不停,挑挑俊美,眨動明眸,表情剎那間又冷了幾分:「你以前和別人這樣時,也是這種表情嗎?」
她這種眼神,這種模樣,從前,竟然有可能被其他的男人看到!
想到此,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而且,她還曾經懷過……
他把情緒全部發洩出來,猛烈的撞擊著顏顏,想鑽進她體內,看看她心裡到底藏了些什麼。
「我的過往,你無權過問。」顏顏體內燃著的火焰被他的一句話徹底澆滅。
她頓時冷卻下來,臉上那層柔美的光澤瞬間褪去。
他是個冷情的殺手,總能用言語刺中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回答我。」他冰冷的唇落入她的脖頸中,吸住他脖子上一小片肌膚。
無視他的威脅,顏顏倔強的閉上眼睛。
要做什麼,就由著他做好了。
反正,已經被他吃光抹淨。
反正,已經毫無尊嚴。
反正,那些秘密,她只讓自己消化。
熱辣的疼痛傳來,顏顏知道脖子裡一定多了一片血印。
「好倔強的丫頭。」他抬起頭,好看的眼中凝一層霜:「我要你睜開眼。」
她睜開眼,正對上他的冷眸,與他對視,眼中卻不起一絲波瀾。
「這樣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他邪魅的勾動嘴角,眼中的霜化作莫測的光。
顏顏沒聽懂他的話,也不過問,只是說:「楚總,拜託你快一點。我的手還綁著。」
「丫頭,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一向很久的。」他邪邪的笑著,繼續在她身上作孽。
他,一定是吃了春-藥!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久?久的,令她幾乎窒息。
許久許久以後,他終於微閉著眼癱倒在她身上。
沉重的喘息著,就像一灘沉重的爛泥。
「該做的你也做完了,請不要壓我了,拜託,給我鬆綁好嗎?」顏顏顫動著沒有血色的嘴唇,無力的說。
「誰給你說該做的都做完了?我休息一會兒,還會繼續。」楚天浩微微睜開眼睛,立刻有一道莫測的光在冰鎮的瞳中溢出來,掠過顏顏疲倦的俏臉。
這是一頭什麼怪獸?!
「你吃了多少?」她訝異的問。
丫的,聽說春-藥吃多了會出人命的。
「什麼?」他輕輕一皺眉,旋即,邪惡的笑:「我突然決定,今天到此為止。」他突然在顏顏身上翻身落到床上。
她舒一口氣,突然感覺到他強大的力道。
驚叫一聲,她已經被他抓住肩膀翻了過來,趴在床上。
他的手指麻利的動著,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解開了綁在顏顏手腕上的領帶。
優雅瀟灑的一擺手,這條邪惡的作案工具被他甩到床下。
「丫頭,去過美國嗎?」楚天浩修長的手臂一伸,探入顏顏身下,一卷,將她攬在懷中。
溫柔的語氣,夾著他清香的汗味撲到顏顏的臉上。
她,竟然有點心神蕩漾的感覺。
可,這不是真的吧,楚天浩,你變得也太快了。
「我聽說女人都善變,楚總,你比女人還要善變。」他懶得緊,使她的小臉與他俊美的臉緊緊想貼,她說話間,把如蘭的氣息全撲到他的臉上。
「是嗎?」他的眼中劃過一絲意外。
沒聽說過老虎屁股摸不得?
這個丫頭,一定是吃過雄心豹子膽。
若不然,怎麼能屢次嘗試摸他這只霸王虎的屁股?
他的右手在她背上游動一下,想要狠狠捏她一把,當做教訓,但,這個念頭旋即作罷。
只將手落在她滑-嫩的背上,輕輕愛-撫一下,邪魅的勾動嘴角:「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她去過的地方屈指可數,出國,她只敢想想。
「明天跟我去美國。」說話間,他的薄唇貼上她的臉頰。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還沒有請假,而且,去美國幹什麼?」興奮的光,不經意的在她眼中流露。
「當然不是,我已經給你請了一星期的假,去美國,當然是繼續我們今天還沒有完成的事。」他一一回答顏顏的問題,亦真亦假。
雖然不是崇洋媚外,但,出國,的確是她夢想。
而且美國,那裡有自由女神像,有電影裡看過的加州、金海岸,還有——
她的好朋友張悅。
「去還是不去?丫頭,你也知道,我可是說變就變的哦。」他挑著眉毛,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挑-弄。
「去。」她堅定的拍板。
楚天浩滿意的笑笑,這正是他所料的結果。
他俊眼一瞇,嘴角的弧度輕輕一劃,變作濃濃的玩味:「那麼,今晚,我要你好好的伺候我,表現你真正的自己。」
丫的,楚天浩,你上輩子一定是一頭餓死的色狼。
你知不知道累啊!她暗罵。
「現在才是下午,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好嗎?況且,你不是說,到了美國再……」她說著,不爭氣的小臉又泛起一層緋紅。
「難道,你不需要交一點定金嗎?」他不安分的雙手,開始在她背上溫柔的遊走。
「喂……嗯……不是說……嗯……晚上……」她乾脆閉起小嘴,他的雙手,彷彿帶著魔力,將她的神經全部帶動,她發現,她甚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