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宮中。
魅娘百般無聊地坐在風溟的對面,看著他頭也不抬地批閱著奏折,一連兩周,他都幾乎沒有離開朝陽宮,每到晚上,都把自己趕回去,也不招其他妃子侍寢,魅娘狠狠地盯著那個高傲冷漠的男人,難道自己就不如那個丫頭,蝶魔也是這樣對自己不屑一顧,他也是這樣,臭凡人!
妖媚的眼眉高挑,眼底壓住陰霾,紅艷的小嘴勾起嬌媚的弧度,擰著手中的絹帕,邁著丁字布,悄然向風溟靠攏,輕啟嬌唇,用無骨酥軟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語:「君上,你就不理奴家了嗎?」
風溟劍眉微蹙,頭也沒抬,「你先退下吧,朕還忙著呢。」語氣冷得就像和一個下人說話。
魅娘氣的鳳眼一瞪,逐又恢復,細長的狹眸飄過陰冷,站了起來,慢慢走向風溟。
他低著頭正全神灌注地看著手中一個卷宗,臉色變得暗灰,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深邃的眼眸發出冷冷的光芒。
魅娘發覺他的變化,不敢造次,微微湊近一看,居然是烏茲國送來的和親帖,而且指名要落影。
妖媚的臉上不禁抽搐,這臭丫頭有什麼好,一個一個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不就和自己一樣是個蝶妖嘛?
「哼,正不愧是妖,連皇兄都對她入迷了……」
「住嘴!你不是也是妖嗎?」風溟生氣地厲聲喝道。
突發的風暴,震得魅娘耳膜生痛,趕緊拉開一點距離,面對暴虐的風溟,她眼睛透出一點恐懼,不甘心!急急申辯:「君上!這妖和妖是不同的,我可沒有向她一樣朝三暮四,而且,她和蝶魔是一夥的,上次大戰不就是她一出面,什麼都解決了嗎?要不斑蝶妖族能那麼輕易放過他們?」
風溟入鬢劍眉微挑,眼神不經意地掠過瑟爾曼濃妝艷抹的臉龐,目光如利劍般犀利,「斑蝶?好像在哪裡聽過?」